我一支烟抽完,站起身刚想撤退,就被这个从洗手间出来的妖艳女郎叫住了。

“确实不错,特别是那个漂移玩的挺漂亮的,姐喜欢,哈哈!”张小溪一手揉着额头,大笑道。

张小溪拉着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刚好在楼下大厅碰到这位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的美少妇,我笑容灿烂的跟她打了一下招呼,结果不知道是我看花眼了还是什么,她那幽怨的眼神差点就把我这个纯情男孩给轰杀至渣了。

张大年面带笑容的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根烟,还给我丢了一支过来。

叶枫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道:“大老板的确有很多仇家,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知道一点东西,那些个不知好歹跟大老板的作对的,哪个到最后不是被玩死玩残?记得零一年跟大老板在东三省那边闯荡,那一次我是亲眼看到他一个人一把刀挑翻了十几个在道上都很有名气的家伙,最后那个在东三省一手遮天的家伙还不得跪下来跟大老板求饶?所以说啊,很多人不知道,但我比谁都清楚,大老板能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靠自己的实力打拼出来的,他身上挂满的伤痕弹眼,给寻常人看到估计都会吓死!”

惠新莲推开我,愤怒道:“既然你知道张大年的冷血,难道你就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张大年儿子?”

接着,我又跟猴子来到学校外面的一个花店买了一捧玫瑰花,很大,我没去数有多少朵。

再说了,我也不是圣人,一个女人曾经是那样的欺骗过我,我没有理由还能对她有多少好感。

脸蛋红晕的小z妩媚的瞪了我一眼,“不跟你开玩笑哦!”

赤裸裸的挑衅!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还是愿意把你当做我姐姐,而不是仇人!”

可就在我正准备扑上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门铃的声音,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不好,不用猜,肯定是小萝莉回来了。

“哟,难不成你还想报复?就凭你?”

张小溪伸出手堵住了我的嘴巴,笑容惨白。

惠新莲脸庞上闪过一丝红晕,虽然她在极力的掩饰着,但这惊艳的一幕还是被我扑捉到了。

我当然不会诛心的去怀疑方倩,我也相信她对我是真心的,但我能肯定四爷应该是早就认识我了,要不然酒吧那档子事他不会亲自跑过来。

“我舅舅跟你说什么了啊!”方倩倒回来挽着我的手臂笑着问了一句。

果然,暴风雨不期而至。

过了一会,猴子她女朋友才开始说玩游戏,我生怕她说来个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了,幸好最后也只是玩一些猜拳,摇骰子之类的,无聊至极。

“要不是因为她你会成这样子?反正这事她脱不了干系!”我老妈没好气道。

把那支只抽了一口的烟的丢了后,我站起身继续往前走,穿过了一条步行街,在无数人诧异的眼神下,我来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又不是没骂过他,可这小子脾气倔,不肯听有啥办法?”二哥也附和一句。

“我……”

她手中的那个单反貌似是现在性能最高的哈苏,售价估计要二十万以上,顶的上一辆小轿车了,有钱人果真不一样。

二哥咳了两声,望着台下众多的学弟学妹,道:“这次去汶川,我们寝室是全员出动,因为寝室的老大的就是汶川的,他家乡地震,作为兄弟的我们没有理由不伸出援手,632寝室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就是在北边挨着女生宿舍不远的哪一栋!”

“想听个故事吗?”我问道。

张小溪这疯婆娘又不老实了,她挨着我坐的,双手竟然还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搞得起全身不自在的。

说实话,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我发誓下次见到华哥,我必须要狠狠的修理他一段。

我一直没去看华哥的表情,是不敢去。

“姐,有件急事要跟你商量下!”

谢谢你,方倩。

这时候接到了二哥的电话,他说要我立马赶过去,是在学校对面的一家钱柜。

这其实也是为了防止男女搭配不平衡,当初二哥提出这个规矩的时候,寝室几个都是举双手双脚恨不得把胯下那玩意也举起来赞成的。

我望着她傻笑着道:“你叫我吗?”

“去就是了!”

张小溪带着我进去后,四处张望了一下,貌似在最角落位置发现目标,我跟她走了过去。

深吸了一口气后,闭上眼睛,我拉了一曲霸王别姬里的《劝君王饮酒听虞歌声》。

我不知道她口中那个体育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这小丫头已经跟我提过无数次了,搞得我差点就他妈转变性取向了,要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她口中那个貌似玉树临风潇洒无敌的体育老师了。

“还行吧,虽然中间发生了点小插曲,但为了这四十块一个钟的工资我还是觉得值了!”

按照张小溪给我提供的情报,这位少妇原名叫惠新莲,已经跟老公离婚,独自带着女儿生活,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个寡妇。

只是,我很害怕跟这个女孩没有下一次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把带倒勾的刀子,越捅越深,但怎么也拔不出来。

“废话,老子都快挂了!”华哥愤愤道,他嘴上叼着的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你丫凶个什么啊,人家还是个小妹妹呢!”我没好气道。

猴子掏出袋子里的一包黄鹤楼给一人散了一支,笑着道:“要不哥……哥几个出去搓一顿?”

“你是说外国语学院那个女孩?叫……叫什么来着?”

二哥玩遍了复合弓后便开始玩反曲弓,玩到最后他还是选了一把传统弓来练手。

其实在我看来,玩弓,不是人在玩弓,而是弓在玩人,所以一般的玩家选择自己合手的弓箭后是不会轻易换的。

射击场也有个专门玩弓的教练,这教练之前教我了一种什么“蒙古式”的扣弦,就是拇指勾弦,拉弓后食指中指压住拇指,从内侧看如同一只孔雀眼睛,这种拉弓虽然效果很好,但对拇指伤害很大。

完全不像门外汉的二哥射完一打弓箭后笑着道:“你那样玩是很伤拇指的,又不是什么牛角弓,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相并同时勾弦就可以了!”

我笑了一下,问道:“你丫还是个行家啊?”

“那当然,读高中的时候我还拿过不少射箭馆的奖牌呢!”二哥得意道。

“器材室有一把据说是万中挑一的牛角弓,要不拿来给你玩玩?”

“行啊,没问题啊!”

二哥说的很自信,我估计他一看到那把弓就得怂了!

我的女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