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倩是真哭了,红着眼睛,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但就是不出声,最后干脆蒙着被子不让我看到。

一个女人,尤其是想她这样一个脑子脸蛋都不差的女人,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我只能叹气了!

“你给老子滚蛋,这事没完!”酒吧老板话还没说话,寸头男一把推开了他,恶狠狠道,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

让我有点小小惊讶的是,上次在开学典礼上见过的那个新生代表竟然在这酒吧做服务员,她在给我们点单的时候,二哥还特地打趣的问了一句她的名字。▄▄

她一进门,看到我老妈在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果然,我才刚跑,后面的那三个人已经追了上来。

不知道那一刻是什么感觉,我下意识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可泥头车的速度也不慢,最后还是撞向了我这辆后车尾,宝马x6瞬间甩了出去,翻了一个翻飞向了旁边的花池边。

可报纸上对张大年的描叙却寥寥无几,除了一个名字还有一个董事长的身份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了,她突然回过头。

“你见过他?那他现在在做什么?”我急忙问道,我现在很想知道华哥的状况。

二哥的声音不大,但他那独有的嗓音却传遍了体育馆每个角落。

“没问题啊!”

张小溪跟我坐在一辆加长奔驰车里,张大年跟我妈就在前面那辆车。

猴子,以前我老是跟你斗嘴跟你过不去,在这里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后没有你的日子,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觉得很难过。

我很害怕这次会无功而返,所以一开始我就决定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跟华哥亲自找到他的家人为止。

“滚你大爷的,老子说不敢去了吗?”

我把烟头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接着道:“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惊为天人,虽然你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你在我心中那绝对是无人可替代的,这应该就是一见钟情了。

“带,当然带啊,这么好显摆的机会当然不能浪费啊!”

“那好吧!”

要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我可没逼你哦!”

“姐没疯啊,玩玩而已!”张小溪笑了一下,把车又倒回马路上,估计明天她就要收到罚单了。

我趴在他耳边跟他说了我的来意后,他很欣然的就把手中的二胡给我递了过来,然后还给我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惠馨小萝莉虽说只是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小萝莉,但有几次这小丫片子竟然还会问我是不是对她老妈有意思,我当时真想扇她一巴掌,真为她老妈感到可悲了。

“教你画画当然可以,但我是不是也可以帮你辅导一下数学?”

按照张小溪给我的地址,她朋友是住在武汉市区一个叫莲花山的高档小区,从学校出发到那个小区坐出租车大概也就二十分钟的事。

这次是擦肩而过,下次呢?

猴子越笑越开心,结巴道:“你……你那两下子,只……只能是被打死的份!”

“呜呜呜,队长不要我了,伤心了!”这疯婆娘又发了几个大哭的表情过来。

那把二胡就放在我脚下,突然心血来潮,我拉了一首我爷爷曾经最喜欢的曲子——《二泉映月》。虽然还没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但跌跌撞撞的总算是拉完了一曲。

“啥……啥事啊?你说……说出来不就得了!”

把我送到芝加哥酒吧门口后,惠新莲才开车离开。

这家酒吧其实档次还不错,在武汉也小有名气,才这个时间点,酒吧门就口就站着了四五个打扮妖娆的女服务员,环肥燕瘦,高挑曼妙的,娇小玲珑的,都有,想必这就跟古代青楼门口女人拉客的道理一致。

本以为这个时间段人不多,可等我进去之后着着实实被震撼到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酒吧生意会这么好,莺莺燕燕,男男女女,夜晚、酒精和迷离的灯光都是能够将男女本性扩大化的基调。

酒吧里的女侍一般都会陪客人找乐子,猜拳玩鹘子,男人趁机摸手摸腿在黑暗中揩油,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们买你的酒,你给人家占点便宜,就像是一种默契,谁都不捅破那层纸。

我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才找到坐在离吧台比较远的张小溪,等坐下来后,看到这疯婆娘脸绯红到娇艳欲滴,我的确是有点心动了,昏暗的灯光照在她那羊脂玉一般的脸上也确实很吸引人。

在酒吧,美艳很泛滥,潮流很普通,但惟独深沉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玩出来的,底蕴也不是每个女人能散发出来。

这是我对自己逛了这么多夜场之后得出的结论,当时连二哥跟猴子都是一致赞同,既然今天坐在我对面的是张小溪,那就肆无忌惮的多看几眼,反正不花钱,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

我跟服务员要了一打啤酒,外加几个果盘,还要了一盘熟食,我可是很清楚张小溪这疯婆娘的酒量,说不定今晚就是一场持久战。

“来酒吧好歹也要喝点红酒啊,光喝啤酒干嘛啊?”

张小溪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拖着腮帮问了一句,醉眼朦胧,稚嫩的肌肤都快滴出水来,完全一副现代版的妲己摸样,连旁边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虽说酒吧这种地方不缺美艳,气质一流的,甚至还有很多来这里借酒消愁的的富贵女人,但像张小溪这种气质的美女无疑是很少见的。

“没钱,红酒多贵啊,我就一学生,喝不起。”我强压住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男性荷尔蒙没好气道。

张小溪瘪了瘪嘴破天荒的没有反驳我。

“说吧,什么好事值得你这么高兴?”我喝了一口啤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