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两个同样优秀的女孩总不可能一见面就一见如故了,再说了,我也很不喜欢两个女人在一边讨论某个男人什么的,对别人来说或许这是件很荣幸的事,但我不希望这样。

只是,在我抬头望向泥头车方向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从车上跳下来三个年轻人,都带着墨镜,西装革履,手上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提着明晃晃的开山刀,正缓缓朝我走过来。

在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惠新莲率先冲了过去,因为中间隔了好几辆车,所以我只能等下一个绿灯。

原来昨晚上的生日晚宴被张大年整成了慈善晚宴,看来他出手还挺大方的,就是不知道张小溪这次会不会骂他作秀。

在快要到宿舍楼的时候,隐约能看到前面泛黄的路灯下有个熟悉的身影,往远了看,甚至有种凄凉的感觉。

“神仙姐姐,你千万别夸,你一夸我就自卑了,这尼玛,我的小心肝呐!”二哥说的很夸张。

二哥也笑了,他走上前一步继续说道:“我也不怕丢人,就跟你们说实话了,我家在武汉还算有点小钱,当初进这所学习也是家里老爸拿钱砸出来的,可你们不一样啊,我特别羡慕你们,因为你们都是靠真凭实力考进来的,咱们这所学校也许没有隔壁的武汉大学牛逼,也许没有华中科技大学的霸气,但好歹也能算得上211重点大学了,所以,在座的学弟学妹们,我替你们感到骄傲!”

这一次走的很洒脱,就是不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还会如此洒脱吗?

华哥女朋友怎么没来?

当然,你们也不要担心我,我离开这个村庄,只是想去别的地方帮助更多的人而已,经过这段时间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我觉得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希望更多的人活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还被掩埋在废墟下的人多半是活不了了,可奇迹总是会有的。

为了不拖垮身子,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在重庆找个宾馆住一晚,华哥没意见,大家自然也就没有意见了。

二哥骂道:“你丫凑个什么热闹,那边地震肯定交通堵塞,你确定能进得去吗?再说了,学校这边怎么交代?不可能说走就走吧!”

“谅你也没那个胆!”方倩故意皱着眉头怒瞪了我一眼,可爱至极了。

小萝莉这时候冒了一句:“漂亮有什么了不起啊,最多再过两年,我也会长得这么漂亮!”

就在我以为没戏的时候,方倩突然说了一句:“我不会喝酒,也不会唱歌!”

但要是没那三年的磨练,说不定我到现在还是个孬种。

“那行啊,赶紧把车掉头,开我家去。”她一脸得意笑容。

话刚落音,这疯婆娘猛地一踩油门,性能极好的路虎车瞬间就越过路旁花池很矮的阶梯,冲到了人行道上。

我走到那位大叔面前,从身上掏出一张二十的放到他面前的碗里,感觉有点少,然后我又拿出一张五块的还有几张一块零钱的放到他碗里。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有点不敢直面的去接触这个少妇,她身上的杀伤力对男人来讲堪称无敌了,何况还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正值青年的大男孩。

“还不错,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好像还不知道素描是啥玩意!”我打趣道。

不过在张小溪告诉我她这个朋友是开一家美容院的时候我就心安理得多了,别说四十,就是八十我也觉得不过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个学院?”

猴子笑呵呵的从袋子里拿出烟给我们散了一支,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小女子睡不着啊,热得很呢!”

一直走到六楼,张小溪没有给我回信息,估计她这时候应该是在某家美容院做spar。

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女王姐姐的头像发呆了这么久,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办。

“晓东,要不要上去帮个忙?”二哥眯着眼睛道。

我摇了摇头,这明摆着的惹祸上身,我没必要去趟这趟浑水,刚刚才死里逃生一会,我可不想等下又让张小溪来担心我。

“来来来,咱们喝酒,没什么好看的。”猴子说了一句,他女朋友听到之后也跟着附和,“晓东,要不你过去劝一下吧,我看那服务员挺可怜的。”方倩扯了一下我的衣服,女孩子独有的怜悯之心用到极致。

二哥跟我点了点头,我笑着道:“那行,我过去看一下,你们继续!”

我心里其实一直打鼓,倒不是怕死,我是真不希望再捅出什么大娄子了!

这一会也就两分钟的功夫,我过去的时候,那位新生代表依然还是一句话没说被她们几个骂来骂去。

我走到其中一位女孩面前,笑着道:“美女,这服务员是我朋友,我们已经给你道歉了,衣服也可以再赔给你,要不这事就算了?”

“我m,骂个服务员也有人过来掺和,真tm晦气!”

我听到之后,死死的盯着那个开口骂我的男人,道:“你刚刚说什么啊?你再说一句?”

“我说,我m,怎么了?想打架?”也许是在女孩面前风光了一把,这位似乎正处于人生巅峰状态的男人一字一句回答道,丝毫没有发现我已经到了频临爆发的边缘。

我没有再废话,冲上去直接一拳把他干倒在地上,而且我并没有罢休的接着又冲上去对着他的脑袋一阵猛踩。

一直把那男的踩得脸上血肉模糊之后,我才说了一句:“没教养的东西,m不是随便可以骂的,这下知道了吧!”

这一切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二哥跟猴子面面相觑,方倩跟猴子女朋友捂着嘴巴不敢置信。

我不是暴虐,相反我的性格一直很温和,即便是上次我死里逃生了一会我都没有觉得很愤怒,其实对我来说只要不碰触我的底线,一般我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但现在眼前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是彻彻底底的引起了我的愤怒,骂谁都可以但惟独不能骂我的家人,这是我的底线,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碰触我心底里那点不为人知的偏执。

旁边的男人在经过我这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动作之后,也开始反应过来,他站起身晃了晃脖子,似乎想跟我动手,看起来好像还是个练家子。

“不错,有两下子,单挑?”这位剪着光头的年轻男人挑衅道。

“随便你怎么玩!”我笑道。

话刚落音,我们两个几乎同时侧身,光头男握拳冲向我鼻梁,出拳刚猛,角度和力道都很刁钻。

我抬起左肘一挑,就格挡开这一击,这段时间跟猴子学的那几招咏春拳法可不是白学的。

不退反进,我右手瞬间一拳轰了过去,光头男侥幸躲了过去,紧接着,我脚下耍了两个咏春的小短步,在外人看来我这本应该是强弩之末的右手骤然发力,再次硬生生将光头男推后好几步。

再接着,我又是一记高鞭腿,这次我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光头男终于摔在了地上。

痛打落水狗,我很清楚现在的处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去把他按住又是一拳,似乎不过瘾,我连续五六拳,简单的出拳收拳都用尽全力。

光头男瘫痪在地,血肉模糊,再也动弹不得。

“都说了这事就这样算了,你不肯?现在肯了吧!”

我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抖了抖身子,朝身边那位讶异的新生代表露出了一个灿烂笑容。

二哥急忙过来看了我一眼后,感叹了一句:“他娘的,又霸气侧漏了!”

我的女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