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见她哭,又对她有些同情,“别哭了,以后不要再跟他见面就是了。”
车开到了一个西餐厅,刘艳芳说:“这里是地下车库,所以我要把车开进去,你是要在上面等我,还是怎么样?”
顿时全场响起阵阵掌声,太精彩了,所有人都大开了眼界,小开俨然成了明星。
小开拉了拉她的衣服,轻声说,“阿姨,这可是不少钱啊?”
“如果你只是与她交配,不另外发功的话不会伤她,那么点,她第二天不能恢复。”
想想昨晚那春梦真是太爽了,真希望她今晚还来。
这女人能迅速勾起男人的兽欲,然又让人不敢亵渎。
他猜对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冯美贞,她脸带微笑,笑魇迷人,“小子,你就是易小开。”
他对着骨灰说:“老婆婆,等我回老家的时候,再把你葬在我们村里,一定给你挑一块好地,让您安息。”
而小开觉得她很可怜,太可怜了,只可惜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你找谁?”
半夜的时候,小开果然来了,夏红对他更加地温柔,因为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和他了,她加倍地珍惜今晚。
“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
“哦,你这样想,我也放心了,既然我们甜过,那接下来苦一些也没事了,好吧,我说,小开,婶子要走了。”
“傻瓜”夏红玉指指了指他的脑门,“你真以为我是荡妇,是你堂叔叫我这么做的。”
“哎,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引诱你,要不然你不会这样”夏红自责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了楼梯,像做贼子一样。
夏红的嘴紧闭着,突然小手又“啪”地一下,抽在了他的脸上。
“咯咯”夏红咯咯地笑着,“你错了,你以后就会懂的,脸皮薄的男人将会一事无事,这就是婶子给你上的第二课。”
“哦,好了,别装了,瞧,你嘴角的口水都流下来了,还说没看到”说着,夏红掩嘴一笑。
于是他披上衣服,便象昨晚一样,摸出了门,今晚连月亮都躲着不出来了,外面一片黑漆漆的,小开打了个寒噤,双手抱紧胸前,壮着胆,摸黑摸到了夏红家。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夏红把刚被他扔到一边的内裤给穿了上,又套上了她那件浅黄色半透明的长裙,一边扣着扣了一边说,“你忘了刚进门的时候,我教你一个什么字来这。”
夏红轻笑着,“傻孩子,你的嘴唇好干,婶子帮你”——
小开忙把眼光移到了天花板上,非礼勿视,口有些发干,他盯着天花板说,“您不是叫我来学本事的吗?”
小开穿起了衣服,关了房间里的灯,摸着走向大门,轻轻地打开大门,蹑手蹑脚地出了去,然后轻轻把大门给掩了回去。
但小开还是听见了,他也脸一红,莫非婶子说的是他的下面?他支吾了起来,“呃——,这——”,小开说不出话。
小开这才晃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哦,红婶,你叫我有事吗?”——
小开问:“我们就这样走了?”
“对啊!”
“他头上的伤?”小开担心的是这个,总觉得有些不忍。
艳芳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一口啤酒,另一手往他肩上拍了拍,“你就放心吧!里面那么多人,不说也有人会报警,报120什么的?再说,他们不是还有嘴会说话嘛,只要他们说一声,肯定有人会帮助的。”
“嗯,没错,你说得很对,你很聪明,听你这么说,我放心了。”小开夸道。
艳芳咯咯笑着:“好了,你别夸我了,今天谢谢你了,是你让我不受人家的欺负还出了口气,真是爽快,痛快。”艳芳往自己嘴里又灌了两口酒。
“我们现在去哪?”
“上车再说。”艳芳把那小瓶酒给喝光了,把酒瓶扔了。
小开跟着她上了车,他说:“你喝了酒,还敢开车?”
艳芳不以为然地说:“切,这点酒算什么?”
“哦”小开这才开始喝手里的啤酒,刚咽下去,一张柔滑温热的小嘴就贴了过来。
真没想到她突然会吻他,也许是酒劲上身,激发了她的雌性荷尔蒙,让她冲动。
她渐吻渐深,神仙姐姐早就提醒了他,该进补了,而艳芳自己送上门来,正是求之不得,他回应着,不断变换着口角的方向,他的一手摸上了她的丰满挺拔的胸,很柔软,另一手则摸上了她的大腿,凉凉的,滑溜溜的,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根部摸索前进。
艳芳没有反对,手勾住了他的头,尽情地吻着,任他抚摸、探索……
艳芳突然又与他分了开,她的头碰着方向盘,“哎,我还是忘不了他,还是忘不了他。”
小开马上就明白了,她哪是冲动,分明是利用他来达到忘记那有妇之夫的目的,他有种被人利用和被人耍弄的感觉。
不过,这种情况,换成是他,也会找个人来利用一下或是慰藉一下,他笑了笑,咕咕闷了两口酒。
艳芳果然很清醒,她一路把他送回了店里,然后开车走了。
小开叹了口气,猎物就这样溜走了,不过他相信,她还会再来的,不知为什么,他有这种感觉,这也许就是男人的直觉吧!
小开一觉睡到天亮,奇怪的是神仙姐姐还是没来,难道是生他没有把艳芳弄上床的气?
小开笑笑,伸了个懒腰,新的一天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