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开开始给其中一个歹人理发,众人只见他手里的剪刀一阵风似的在他头上剪着,一般人看都看不清楚,然而小开却耍得这么快,还不会伤人,这一小会功夫,那人就成了光头,不用电推剪,就把人剪成了光头,这太让惊讶,同时也让众人茅塞顿开,那发型有个洞是没法修,但剪成光头不就搞定了吗?

美贞想想人家叫你阿姨,叫你师父,不能让人家冒那个险,于是从小开的背后走了出来,“我们出钱。”

“哦,那这样会不会伤害她?”

忽然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感觉神情气爽,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畅,他知道那肯定是仙女姐姐赐给他的。

天哪,比美贞还要美,那简直就是仙女,而且她还穿着古代的服装,飘逸的白色绫罗衣裳罩体,瓜子粉脸,细眉如画,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媚意荡漾,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半露着,太美了,美中透着性感,性感中又透着纯洁。

小开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就不知她的脸长得怎样?只见她打开头盔上的塑料玻璃镜,露出一个惊世脱俗的脸,皮肤白皙光滑而无暇,特别是她那双大眼,水湾湾如井水般透亮,小嘴线角优美,性感而丰润,极具诱惑力,这么看来,婶子说的没错,这美贞阿姨果然姿色在她之上,他看得有点呆了。

接下来是通知她家人的问题,小开当然一无所知,医院的人傻眼,只好通知警方查证她的家人,但是经警方查来查去,却查不到一点有关这位老婆婆的身世,似乎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的身世成迷,最后小开不忍心老婆婆这么孤苦地去到那边,就给用剩下的钱给她披麻带孝,并火化了她,但由于买不起灵位,他只好抱着他的骨灰走了。

有些女的,从她身边过,都捂着嘴成作呕状。

小开马上也说,“你好。”

“爸,我明白。”

“不会的,我只喜欢婶子。”

“先甜一下,苦一点也无所谓,我是这么想的。”

“啊——,”小开一惊,“我没有听错吧?要是你怀了我的种,堂叔非宰了我不可。”

“婶子,我也想不来,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求你,不要赶我走。”小开的声音低沉带有一些无赖。

小开听见楼下关大门的声音,觉得是时候了。

“唔——”夏红用力推开他,但是小开也使上了劲抱着她的头,死死不放,亲吻着她的嘴。

“歪理,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没人打脸了,还被女人打,我还能抬起头做人吗?”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小开当然要撒谎。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他再一次被准时的闹钟闹醒,哦,与婶子相约的时间到了。

他不明所以,委屈地想哭,只是他已成男人,哭不出来,他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说,“婶子,不是你叫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你还说你不会怪我,你还亲了我,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打我?”

这时夏红的身子再度如温柔的港湾一样贴近了,而且越来越紧。

“好啊,臭小子,翅膀硬了,长本事了,敢对你婶子这么无礼,有本事,你就在这办了我。”说着,夏红双手叉腰,挺起了胸脯,那前胸更加地突兀和挺立,颇有副泼妇骂街的架式。

好一会,小开才打起了精神,赶走了疲倦和幻想,眼下最要紧的是,瞧瞧这婶娘有什么绝学要教给他,想想自己这十九年来,大学没考上,其他的也不会,一事无成,若是能学个一技之长,傍身之用,也不至于让父母那般担心了,自己也可以抬起头做人了。想到这,他捏起了一个拳头,鼓起了劲,下了床,对着镜子说,“易小开,加油,你一定要有出息,不能让人家瞧不起,这种被村里人瞧不起的日子,我受够了,所以从今晚开始,加油吧,加油!”

夏红抿嘴一笑,脸红了起来,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切,我说的不是你的上面。”

夏红被他这样看得脸红,蓦然发现当年被他搂在怀里睡觉的小朋友,如今已长大成人,已然玉树临风一俊美少年,“小开,你别这样看着婶子。”,夏红羞得转过脸去。

另一人大骇,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也被点了,也静止不动。

小开回过头来,对着艳芳笑着说,“你现要可以拿回你的财物了。”

“好,”艳芳跑了过来,从另一人的身上搜出了自己的钱和手机,把钱点了点,“没错,是这些。”

那两个人傻眼了,这世道竟然有人会点穴,这次真是栽在了这小子手里了。

拿刀的那人说,“好汉,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小开则笑着说“放了你们,让你们继续为非作歹?”

刘艳芳说,“对,就让你们呆着。”

另一个人求饶着,“好汉,不要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月大的幼儿,快放了我们吧!”

刘艳芳笑了,“你就编吧!我告诉,你这故事太老套了。”

小开问艳芳:“要不要报警?”

“算了,省得麻烦,警察抓进去,也是要出来了,不如让他们在这尝尝动都动不了的滋味,相信他们一定会牢记一辈子的。”

“你说的对”小开笑着起来。

那两个人求饶着,“不要啊!……”

艳芳问小开,“你这个能让他们呆多久?”

小开算了算了,“依我现在的功力,恐怕他们只能呆到明天早上。”

那两个人叫了起来,“啊?要到明天早上?”

小开点点头,“这是我功力不到家,要是等我练到第九层,你们没我的解穴就永远动不了。”

艳芳笑了起来,“哈哈,那不成了植物人?”

小开说,“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艳芳高兴地拍起了掌,“看你们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放了我们吧!”两人一起求饶着。

“看看你们是谁?”艳芳说着,就要摘掉他们的头罩,

那两人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但艳芳还是把他们头上的丝袜给摘了,结果不认识,是两个小伙。

艳芳教训了起来,“瞧你们年纪轻轻的,不去工作,干上了抢劫。”

拿刀的那人苦着脸说:“我们想赚点轻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