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小开一阵心酸,有一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问她,“婶子,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男人?”

他等着她展现她的神秘地带,那是他最向往的地方,但是他要失衣望了,只见她背过去,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

回到家的小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婶子要在他最开心的时候赶他而去,难道,他和她之间就真的只能做堂婶和侄子吗?他和她并没有血缘呀。

“脸皮要厚”

“你哪都漂亮”

“是的,约好的,我肯定来。”

夏红朝他背后说了一声,“明天这个时候还来不?”

夏红双臂勾在他脖子上,其中一只小手正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她迷离着眼睛,继续在他唇边如蚊虫般轻吟“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吗?”

“婶子,你疯了?”小开惊呆了,我的天,用不着这样挑逗他吧,是完全不把他当着威胁,还是认为他连威胁她的资格都没有?他茫然、惊恐着,他甚至双腿在发软,“婶子,不带这么玩的。”

小开转身一看,原来婶子在关门,她轻轻地,柔柔地,把门给合了上,然后还反锁了上,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小开开始胡思乱想,莫非婶娘要和自己做男女之事?但仔细一想,又不大可能,要知道,她比他大十岁,可差一辈了,她又怎么会看上他这个毛头小子,他在她面前只不过是一小男孩而已,但是小开却莫名其妙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因为婶子她今晚太美了,太性感了,是个公的,都想上她,何况小开已确有男性的生理特征,再加上那蚀骨的香水,小开差点按捺不住,要抱住婶子,照着她半透明的连衣裙下肉乎乎的翅臀来一场冲锋陷阵、真刀真枪。

终于夜渐渐深了,小开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觉来了困意,为了不错过与夏红的约定,他把读书时用的闹钟拿了出来,把时间调到了十二点,十二点应该就是婶娘说的半夜了。

“等等,要不然,婶子教你种地怎么样?”

在易小开记忆中,小时候,他爸爸在老远的砖窖厂干活,妈妈要做农活,所以那时候,他妈妈就经常把他交给夏红带,而夏红也求之不得,因为夏红很喜欢他。

“你都要走了了,好消息还有什么意义?不听也罢,婶子,你留下来吧,我离不开你了。”

夏红起身,轻柔地摸了摸小开的头发,“傻孩子,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前途和爱人,婶子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忘了我吧!”

“不,婶子,我说过,我就要你。”

夏红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以,傻孩子,婶子有自己的家庭,你堂叔对我很好,他已经很可怜了,我不可以再离开他,你懂吗?”

“可是你们是不会幸福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幸福呢?我们差的就是一个孩子”夏红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是现在我有了,我们会很幸福的。”

“什么?你有了?”

“嗯。”夏红点点头,“对,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好消息,这孩子亲生父亲,是你,你不高兴吗?”

“可我并不希望这么快就做父亲,所以你的这个好消息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你要离开,就是一个坏消息,我不愿意接受这个坏消息,我想和你长相厮守。”

“不可能的,孩子,你以后就明白,人世间十之不如意,哪能事事如你意,还有你得为他人考虑一下,比如你堂叔,你已经深深伤害了你的堂叔,你还要把我留在你身边,你心安吗?”

“这——”小开已经有些松动了,“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傻孩子,没有舍哪有得?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你不舍下我,如何去拥有其他女人,你不想左拥右抱吗?你不想尝尝其他女人的滋味吗?”

“这——”小开心里在说,左拥右抱是他理想,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夏红,“可是婶子,你破天,我也舍不得你。”

夏红眼睛里泪光闪闪,“婶子,知道你舍不得我,婶子也舍不得你,但婶子必须走,我和你堂叔才是应该在一起的,我和你只是孽缘,你知道我们才呆在一起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我们两个被别人指着脊梁骨,最后被他们的口水淹死,那样的话婶子只有一死,你想想婶子死?”

“当然不想。”小开猛得摇头。

“那你就听话,放下婶子,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何必为了婶子这一颗树丢了一片森林呢,也为了婶子能安生地过完下半辈子,你让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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