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浓浓真厉害,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容珏望着那株高大的帝女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站在树下向着他笑的少女,往日的糯米团子已渐渐露出少女的清姿,前些日子姜伯父还告诫他男女大防,要与浓浓保持距离,不可再如往日那般亲密。

容宸笑了笑,进屋继续陪他的娇娇去了。

容宸:······

“都射给我的浪宝。”

好像心跳的声音一如往昔,十分平常。

察觉到小腹间不容忽视的硬挺,姜容容恍惚记起来出嫁前嬷嬷说过早起的男人欲望最强烈,不由得下意识想退缩,昨晚已被他要了太久,下面的两片花瓣现在还疼着,合都合不拢,眼下决计是无法承受他的需索的。

侍女将快要燃剩的一块取下,复又替换上一块崭新的。不可避免的听到帷幔遮掩的内室传来的阵阵娇吟,不禁羞红了脸颊,连忙低着头退下,不敢多想。

“那浓浓是怎样对表哥的?嗯?不想让表哥碰?”

等到姜容容心底容宸的影子已经占据足够的份量时,他不介意再放容珏入京,等容珏到了京城,他已经潜移默化慢慢卸下了她的心防,剩下的,就是一步步解开姜容容的心结,将那个人从心里彻底连根拔起。

进进出出之间,可以窥见原本干净粉红的肉棒因为最近多次的欢爱已经褪去青涩,变得狰狞乌紫,在窄小的春洞和娇嫩的花唇对比下,更显得粗壮可怖。

姜容容无法告诉他真实原因,只得轻轻点头。

她听得出他的意思,携手一生的诺言,别开那双沉着星河的凤眸,这样的誓言,她暂时无法给予回应。只是,心上某个角落好像有一样东西,狡猾迅速的钻进去了,快得让她无法反应,或者是,不愿去看清。

姜容容甚是喜欢,摸了摸它的耳朵,踏月仿佛十分舒服的低下头,任她抚摸。容宸见她如此喜爱这匹马驹,便知自己苦心的挑选没有白费。正欲牵她上马,姜容容不着痕迹得偏向一侧,躲开容宸伸过来的手,抓住缰绳,稳稳地上了马,她自小便跟着哥哥们学过御马,技术虽不十分精湛,却也不需要他人搀扶。容宸微微一笑,牵过缰绳,慢慢的牵着踏月,带着她向山的深处走去。

“呜呜···痒···好痒···”姜容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如同被逗弄的蜷缩起来撒娇的小奶猫,“拿开,快拿开···”

“你···”想说些什么,明明有些话语已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只余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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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喊一声夫君,本殿就疼你。”

姜容容怎么也料不到这人竟然轻功如此之好,只瞬间便到了她眼前,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玉容颜,眉若刀裁,凤目威仪,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想往后退。可惜这上方空间委实太小,弹丸之地进退不得,反而在磨蹭间增添了男人的欲火。

书房的秘密众里寻她式微|

“小时候浓浓进宫,我总是留着给你吃,浓浓忘记了?”

“浓浓要习惯这个大东西,以后经常会插浓浓,浓浓这辈子也只能让我的大东西疼,知道吗?”望着被他入得水光潋滟的美人儿,容宸一手搂住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霸道的宣誓着主权。

容宸享受着花心甜蜜的折磨,欣赏着姜容容羞愤欲死的嫣红脸蛋,下令让那侍人退下,道:

“不要那么大声···”容宸终于听清楚了娇娇的呻吟哀求,抬起情欲遍布的俊庞,邪肆的舔了舔嘴角,又揉了那青紫交错的软奶一下,道:“浓浓害羞了?”

看着女儿的反应,又看着明显被宠爱得玲珑剔透的水灵模样,未知人事的少女已有了隐约风情,穆氏心里已有了底。

“不怕。”姜容容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定,拿过一旁的伤药和绷带帮他包扎,这次,她再也没有想起家中的团圆,在她的眼里,只有躺在榻上温柔地任她动作的俊美男人。

容宸又哄着她吃了两个小饺儿,才自己动了筷子。

她毕竟是刚过十五岁的及笄少女,那玉露珠效用再好,也抵不住他这般龙精虎猛,被容宸掐着柳腰弄了三百余下,已是浑身颤抖,一双杏眼水雾朦胧,娇声哀求着正在肆虐的男人。

慢慢入浓浓高h

“啊啊啊啊啊!!”

容宸耐心替她解惑:“玉露珠原是宫中宠妃所用,一则缓解破身之痛,二则滋补养穴,盼再得雨露君恩,长保宠爱不衰。”

小丫头担心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生怕太子妃有什么闪失。

“别喊我娘娘。”

颤抖着嫩唇亲上微微发白的薄唇,两唇方一熨帖,檀口立刻被撬开,丁香小舌被等待多时的大舌卷上吸吮,伸进檀口中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待到掠夺的帝王尽兴分开时,细细银丝还隐隐连在二人中间,若隐若现,暧昧无比。

将能顷刻间取人性命的匕首递到了她的手里,倾身在她额间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