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爸爸答应妈妈等我上大学就跟搬去跟妈妈住,我妈妈是香港人,所以我大学也在那边上,也可能在那边定居下来!……,就是说我要去那边读书,不回来了。”

“你没去唱歌吗?”

“阿质,智慧,我爱死你们了。”丁小芹用女高音在台下撕心呐喊,被智慧怂恿来模拟歌喉战现场的气氛,便作势要晕过去。午休的时候,在楼梯台。

“为什么不叫罗密欧与祝英台啊?”小优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阿质和智慧刚出来不久偶遇小优,两男一女,不,是两女一男,话题又都是暧昧的梁祝和莎士比亚爱情悲剧,“你们在说什么呢?要去k谁哦?”

自己由于太入戏哭得毫无招架之力,刚才差点站不起来接不下去,不经意瞄到观众席上阿质充满放射线的眼神,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支撑起她的颤抖,她口是心非喊着董狼心里想的却是谢谢你阿质。

众姐妹:飘飘荡荡天河来,天河如带白浪飞。姐妹七人鹊桥上,人间烟火拾不尽。

经过多次出逃晚自习,四班的精神支持,老师的装聋作哑,选拔的这一天紧锣密鼓地敲响了。

李小淇友情客串的工作就是,穿着迷彩不断把扳手和榔头掉得很自然捡得很阴险,这两个动作做起来都是极不自然的,对于淇哥来说演惯了李小龙神一般的英雄人物,一时半会要他演一个有前科的级推销员着实折磨人,阿质怎么也看不下去,叫他在墙角一个人好好练习,谁知道他还是摆脱不了BruceLee的固有形象,用扳手和榔头组装成双截棍,对着墙壁练习起我打打打啊呜来,最后还不忘用拇指擦着鼻子来了个happyending。

“有这么惨吗?知道了啦,我回去排练了,再见!”

一中的一大特色就是双胞胎组合双双考入一中,数量多得似乎整个地区的重点双胞胎都聚集在这边了,这就好比一中的办学,把整个区的顶尖分子优秀生源都招揽过来,最后还要宣称全区选重点中学,这两者的关系就是孪生,虽然很像很默契但毕竟本质是分裂的两个个体户。

罗伯: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什么,你看到我了,我穿着迷彩隐身起来了,也被你看到了,不是吧,有没有人信啊?欸,施主,我看你满面桃花印堂黑,是不是有喜了?哔哔。

只可惜主席不吸烟,吸烟有害健康不利美容有损劳模的形象,但是阿质这种太监总管的巴结心态就好比一个不吸烟的小弟,也都会随身携带一个打火机。

其中那男的袋子里还冒着肉条的香气,循去一阵飘香。对他们两个来说,市场上目之所及,恐怕正版的电影杂志都比正版电影来得多。其实不只电影,中国的盗版业无孔不入,甚至这本书写到这边也早被盗了。

这个游戏的输赢取决于或然率,就像电影里面蒂尔达向莱昂给她的左轮手枪里上了三子弹,指向自己的头,但凭莱昂的杀手经验,他听得到子弹的位置。

对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生来说男生通常想到的形容词都是善良,但对阿质来说,善良永远都是女孩子具备的第一个形容词。

傲慢

阿质凝神望着陈茜茜哑口地叫不出声音,陈茜茜出乎意料地转变成了第三重人格陈茜,结合外教和语文科代表的气质融会贯通,把中西文化包容在一起,被小婷拉着,拖着走向阿质,对着两位老师比着嘘,说道:“老师,不要执着在婆媳问题上了,youkno?我们学生关注的是课文中刘兰芝坚强、持重,不为威逼所屈,也不为荣华所动的刚烈的精神!”

阿Jone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搬来了一张凳子,在阿质的身旁坐了下来,她用左手托着下巴,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起来,就像点击鼠标遇到死机的状况狂点不止。阿质心里一阵毛,毛茸茸地感到不安,说:“老师,我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