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一半,就不会想要吐吃不下去的感觉,其实吐完之后会更想喝,这就好像荒废了好久的复习既然荒废了就索性放弃了。

阿质选择去找他四班的兄弟,实在无法在文科的宿舍混下去了,跟他们混得越久就会产生自己是文科的错觉。

“不是吧,虽然比我的差了点,但是那个弧度那个曲线绝对是生男孩子的主。”学弟分析。

“来帮我搬书,我的太多了,一个人搬不动。”

“智慧,你又在走神?”

“你们这个阵容也够强大了的,周星驰啦,梁朝伟啦,刘德华啦!全明星啊。”阿质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阿质说出自己脑中介绍班级风采的宣传稿。

“你非得这么说,我不可理喻。”

电影幻想里面经常会出现,那种大牌花瓶女星,背面全裸,很难说是不是用了替身,反正就是镜头里只有一双光脚丫和肉欲横流的背和臀,紧接着皮草慢慢滑滑了下来,为床戏做铺垫。

“就是布鲁斯-威利斯主演的恐怖片啊。”

阿质跑出男厕,不经意偷看到女厕所的拖把,怔怔地看着突然竖在墙角的拖把掉下来,头也不回一步当三步用跑回宿舍。

“这么晚还不睡?”阿质疑惑。

等阿质缓过来才舒了口气,住宿的生活每天都是由踩点开始的。

“我和别人没有任何的不同?”

阿质一觉醒来,哈了一个懒腰,揉揉眼,四下张望,刚要起身现周围都是女生,于是他压住起身的动作,假装思考的样子托着下巴,余光中瞄着几位睡在自己身边的女生,均匀的呼吸。

原来张惠萍不是过于得意而摇摆,而是纯粹为了掩盖斜身放了一个闷响,霎时间阿质一阵目眩,本来毫无头绪的他现在毫无招架之力,匍匐在桌面上用力憋着气。双重的压迫感使得他经受着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折磨。

小优用仅存的最低音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优完全具备韩国美女选拔的电影《女高怪谈》系列的资质,白皙得有点恐怖片的气质,叫得令人不寒而栗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小优无比耐看的脸蛋,充斥着阿质恐怖四部曲的所有特写,从第一部叫到第五部,那时还没有第五部,阿质已经先行预告了。

这块牌子并不存在,应该说是它只是在阿质的维度中。

色即是空》恩植迂长得粗距犷健壮,只可惜脑子辖有点徊笨,高中毕业后像其他进不了大学的青年一样进了部队。服完兵役之后,恩植才去读的大学,所以在班级里,他总要比其他同学大那么三、四岁。恩植攻读的是法律系,他的梦想是顺利通过律师资格考试,成位一名合格的律师。

想不到意淫的力量如此可怕,短短几秒钟,他已经把自己拍的场景剪辑了好几个版本,同时又觉得导演剪辑版最浪漫。

“不是啦!我还记得背叛那个兄弟老大的名字,他叫李想,在路上被拦截了下来,我……”

小优看着阿质窃笑了一会又不笑了,肯定又是在犯贱了!

“你有没有见过真正的暴力美学呢?”

小优机灵过人,巧妙地帮阿质化解了尴尬,又心机叵测地安排了进一步的独,处拉着还在拉的阿质迅消失在四班门口。

阿质说:“我有看过片段了。”

前仆后继牺牲睡眠的中午,阿质也跟人家阵亡,在宿舍整理草坪糊弄型。

阿质说:“把《aV》当成是一部情色电影会变得很有深度,如果带着有色的眼镜去看,你就会把它当成是色情电影了,这样的色情电影也太拘束了!”

阿质已经成为我的放映员了,我却成为了他的鸭子,恐怕这样下去煮三年还是不熟,好几次我都差点先向他搭讪了,他还是一脸的木讷,难道这就是人家在说的闷骚了啊?我好像有点想太多了。

天空配合地灰暗下来便开始晃动,我的视角变成一架滑落的dV,正仰视地捕捉到一张充满着瓷石裂痕的漠然。

她一阵诧异就没在追究下去,我连喜欢她还是它都没弄明白,就开始卖弄。

“就像你喜欢我那样喜欢。”

“跟我想的一样。”

你自己搬得上去吗?我也该回去了,牛奶很好喝,谢谢,晚上回去应该不会觉得冷了!

萧条的秋天刚到并不会很冷,但是半夜一个人走那种孤单荒凉感是不分四季的。

碍于这边的宿舍楼有楼管有门禁阿质不便久留,不然照这样一男一女又是夜黑风高的设定展下去,两个人通宵都没问题了,但是明天就是期中考,理性还是居于感性上风。

但是感性很不安分:小优在接过杯子的当时不小心碰到阿质的手,刚要收回阿质在心里一抓紧紧握着不放,目光如炬,小优头低低低一直委婉地低下去。分别的时间硬生生地降临,就像生离死别的场景,从掌心到关节再到指尖,阿质一个抓空,小优掉入悬崖对着阿质大喊我们来生再见,见见见,山谷的回声如此凄凉不绝于耳。

才分别就开始思念,他还是觉得很冷,只好努力想象拿着牛奶杯和一堆书的小优小心翼翼上楼的背影,不能说背影,因为小优一直回头催阿质赶紧回去,差点没倒退着上楼梯,四周的难民听着“我回去咯快回去吧我回去咯快回去吧”心里暗骂你到底走不走啊大哥人家明天还要早起。

一个楼层的楼梯走了好几分钟才总算消失,今天的小优不见了,阿质就会走开。

“你怎么这么晚,到女生宿舍鬼混?”阿质一回到高三的男生宿舍楼,遇到刚洗完澡的民哥被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到女生宿舍楼下而已。”阿质挡住民哥劈过来的手刀,“我用手刀防御,哼哼哈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