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质有时候遇到智慧,两个人都会到处去寻找启功的字,并驻足开始了良久的致敬。说到草书与行书,智慧喜欢草书而小优钟爱行书,阿质什么草都喜欢,他就是博爱拈花惹草,抑或说向往导演这份神职的人都会有广泛的爱好。不过智慧对阿质来说就像哥们一样,而小优该怎么定义她?他还得再摸索摸索她的意思。

“什么马子,应该叫嫂子!”刘德逸说。

由四班起的学习热潮,在全校刮起了这样一股旋风:起航扬帆远瞩高瞻四班四班笑傲轮山……

“我是不是该说,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没有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吗?“

那件短小的校服在阿质脑中像是一条十几米的素裹,一直拉也不见拉完,小优旋转了好几圈,这时候还有《倾国倾城》的古典音乐响起,“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第六感》你有没有看过?”

虽然是夏日,但是这诡异的夜晚带来的阴冷,还是令他感到下体一阵疙瘩。

阿质从厕所急忙地赶回来,拉开帐篷头部往里面探去,其它舍友一看到突然冒出一个人头,吓得四脚朝天地踢去,阿质趁还没被踢死伸冤:“是我啦,要死啊,你们在干嘛?”

“我先吃完吧。你吃不吃?”阿质说。

“奇迹每天都会生?”

阿质和小优算不上这种典范。所谓异性相吸,有一个人陪伴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强得多,更何况小优战斗力无比强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质还是坐立不安,小提琴还没被锯断,他完全状况外,徘徊在紧绷与松弛之间,要射不射的,要是碰到很多熟悉的题型就会紧绷上去,如坐针毡,因为做过的题型还是不会就好比跳楼自杀竟然没死的盛况;要是遇到需要这样那样解题方式的问题就会松弛下来,做着做着越来越乱,坐到坐骨神经痛。

“门卫就这样死了。”

“阿质?我好怕,我不喜欢恐怖片。”

“我……你……”

逃亡毕竟会有终点。一群鸽子飞上树梢,邦妮与克莱德正欣赏一刹那的美感,告密者忽然钻到车底下。两人往树丛看一眼,心知大势已去。克莱德急跑向车中,但此时乱枪已起。慢动作,两人被打成蜂窝。

a对B毛手毛脚,

“他们其实也是书读不上去,才会去道上混的,所以特别尊重会读书的人。我当时很会读书,还是加强班里的。”

乌贼也就是花枝直肠末端膨大的部分叫做墨囊,是乌贼在遇到危险时,向强敌施放墨汁的容器。阿质一时接不下去,他又不是鲁迅,就索性接着小优的话翻译起古文来,只是这句话寄托着阿质惯用的双关,并且铜牙铁齿。

“暴力电影我每次看的都是触目惊心的。”

阿质挣扎了一下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选择了这个字,这个呃包含了过多的期望,以致于有种拉不完的顺畅,越拉越长了。

“喂?是送给你不是送给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快点脱身的想法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还没等我脱完,她立马拿出一个印着“美元音像”1ogo的黄色袋子往我身上挡,恨不得用它来为我遮羞。

阿质说:“嗯,以前不是有说过情色大师吗?大师的电影就算是色情也会变成情色的。”

跟它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是,本质上政府前交通部原址的阴魂不散,这就可以想象从来高三的宿舍都是闹鬼多点。每届从这里出去的考生,考运一路亨通,北大清华不乏其人。

阿质说:“苏近,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诶!”

我热衷于电影,只热衷于正版电影。

没想到一天之内她要送给我两次,这种想法就跟那个黄色的袋子一样,很塑料,一点也不绿色。

“她是下一任邦女郎,所以我来找她以前拍的片,不过我更看重的是导演贝托鲁奇。”

to~be~uted

“编剧就不用得到观众的共鸣了吗?”

“共鸣的点不一样,或者不能叫共鸣,叫情感带入,编剧架构了一个世界需要我们观众进入,就不会有小说那种生冷的距离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会写小说,想让读者理解么!”

“你知道了?”

“知道有什么用?作文尽量少写小说了,明天就考试了还讨论这些,该走了啦!”

“嗯。”

高三的男女宿舍一个在校门口一个在后山脚,所以这段路程漫漫长长,阿质故意走得很慢想把过得想快进的时间延长,还故意停下来了好几次。

“考试准备得还行吗?”阿质很想找点话题,尽管这个该死的话题等一下会让他下不了台。

“我倒没什么问题,阿质,突然这么一问,你好像变得很有把握哦?”小优微笑的分辨率即使在夜晚还是被阿质抓拍到了。

“我……今天晚上还跟滔哥探讨了好几个方程式呢!”阿质本来想说:“我倒没什么把握,好像很有问题诶”的。

“滔哥啊,呵呵,我也有问他欸。那化学应该比较有把握哦,要先有信心。”阿质听完恨不得把自己的信心掏出来,其实他还是很心虚,一堆方程式并不能改变化学的命运,即使庸俗如阿质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心虚之余还是很虚心的。

沉默。

中途的树丛浮现了两个人影,勾肩搭背嗯嗯啊啊,这次肯定是一男一女。阿质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才现是自己班上的女转学生张某,从市里转来的,无心读书专门勾引学弟。这学弟陈凯也是大有来头,荒废无度,一中无人不晓各级机关单位重点打击对象。人称陈凯哥。也是从市里转来的,夜里野外两个一拍即合一起在这边野合。

“凯哥,不要,啊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