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一个白痴,我是一个蠢人吧。”

“不是还有a和V什么女优的?”

教室里沙沙的演算声音节奏感一致,阿质像是混在交响乐团的一个小提琴手,故意把马尾琴弓与琴弦隔空滑行,这种滥竽充数的手段不像是演奏更像是一场拉锯战。

“有人过来了?”

一丝丝女声啜泣飘了过来,一个女鬼的身影从小优的背后平移过去,她回头,她转移,她追看,她飘移,并且低吟着“我死得好惨,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崇尚西医,西医把药制成胶囊,胶囊是一种保护,保护药物不被胃酸破坏。用胶囊装的药物,一般都是对食道和胃粘膜有刺激性的粉末或颗粒,或口感不好、易于挥、在口腔中易被唾液分解,以及易吸入气管的药。

邦妮看到克莱德正要偷她妈妈的车,二人由此相遇。之后,一伙人展开了公路亡命的生涯,除了邦妮和克莱德,还有克莱德的哥哥巴克和他的太太布兰彻,以及一个会修车的小个子c

导演心中应该都会有着一位不可替代的女神,阿质顶多算得上是编剧,不是导演,他的心中就有很多的女神。

“我不是黑道,我只是一个混混,你知道吗?在初中这种校园暴力,只要你学习成绩够好,黑道白道都会让你三分的。”

“花枝斜倚镜台前,晚妆人倦娇相向。花枝可是比喻美女的呦!没有骨哪来的骨感呢?”

“你那也叫胡子,顶多叫胡须。说了这么多天,都是性和情色,难道你不看别的电影吗?”

这只是阿质预想的见面,何况小优穿的是白色校服,真正的版本是。

“送给你。”我得意忘形地抡起《门徒》想把她,脸上的陶瓷给敲破。

他背着背着就是一阵瞌睡,宣传委员看到阿质边背书边点头颇有古人的风范,同时阿质又是市内文笔第一,这么个人才不叫他一起出版报不是对不起重点一中的以人为本吗。

阿质所在学校的宿舍是全校最安全~套房式的楼层,这幢楼的前身是县城交通部的办公楼,由于前几年本区重点一中的大力吞并,使本楼失身于此。

早上第一节下课后,班主任领着我去找他,听说他们指导老师有事不能陪他过去,就叫我们代劳,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我和他一起坐在校车,看得出来他毫无准备,也可能是不情愿过去,他随便穿着一件青色的T恤,但手里还是拿着校服看来是还没来得及换,体格略壮感觉很蔬菜。

只有小忧愁,没有大烦恼的影迷。

“送给你。”

“这部电影我看过,伊娃格林主演的《戏梦巴黎》嘛。你也喜欢她吗?”

那些日子每天在脑中都在拍着同一部电影,脑浆都回荡流淌着各种各样人群的对白,就好比又是王家卫几十年如一日乐此不疲地拍着同一部电影“寂寞登场”,而我的那部电影国际片名就叫做“movie~1ove~a~gir1”,内地又叫“电幻少女”。

民哥的闹钟是有口皆碑的,准时闹而且又毫无怨言地被摔,蒋韦民身为四班的体育委员,以身作则,每天风雨无阻地早睡晚起以影响下铺的阿质为乐,阿质害怕他的肱二头肌,只好想摔闹钟出气,反正他已经蒙冤了,不摔白不摔。

“昨天真是惊险啊?原来没有鬼,我可是吓坏了。”阿质说。

“哪来那么多鬼。”武少说。

“真的有鬼,我看到了。”民哥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神经兮兮。

“借过借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梁朝阳急着去梳洗,推开他们的谈话。

昨天似乎生了一些诡异的事,这不是阿质的幻想了,但早读时间的紧迫令他没有时间深究。

阿质尾随梁朝阳,搭了条毛巾,端着洗具小跑起来,后面的宿舍同时涌出一群人,快来不及了,大家又是刚好这个时间起床,他看情况有变由小跑加起来,后面的人拉拉扯扯,你争我夺争先恐后,一个小个子不小心跌倒在地,没有人去拉起他,被践踏了一身,那感觉像是灾难片的大逃命异常惨烈,阿质头也不回地跑了。

宿舍的盥洗池不亚于食堂点餐窗口的拥挤和哄抢,阿质刚卡到一个位置,装了杯水,把牙膏刷进嘴里满口泡沫,刚要喝水清洁,那些灾难片的临时演员在后面排队,不一会现早读的钟声敲了好几遍了,便耐不住性子,直接插进去。

阿质扎好马步还是被挤了出来,摇摇晃晃把杯里的水全部洒到旁边梁朝阳身上,阳哥一阵哆嗦,下半身都湿了,阿质无辜地想要解释,满嘴的泡沫口齿不清的,还对着阳哥喷了一脸的泡泡,不知道为什么阳哥觉得下半身湿了很好玩,也装了杯水准备把阿质的下半身也弄湿,阿质早已经肇事逃逸了,他也是被逼的。

无奈阿质只得转移到楼上的盥洗池,楼上的惨况并不比楼下的好到哪里去。他受到那些临时演员的启,想要一插为快,却怎么样也插不进去,楼上的同学个个马步到家,经过长期的竞争,他们已经练就站如一棵松形如一阵风的基本功,这边乱中有序,队伍排了老远,无缝可插。

阿质最后想到了一个地方还可以进行盥洗,就是厕所的洗手池,那边估计还没沦陷,于是他再次转移了,途中舍友一个个洗漱完毕准备出了,阿质拜托他们把门留着,竞争毕竟不是阿质的强项,不论是读书还是插队。

厕所的洗手池果然没人,因为它架设在厕所门口,味道浓郁。阿质在这边刷着牙,一阵恶心,倒不是异味带来的恶心,他一想起昨晚从厕所到宿舍的见鬼经历就不禁毛骨悚然,越刷越起劲,慌慌张张地往回跑。

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了,整栋楼的人群疏散之快令人可怖,他回去宿舍整理好着装,刚要冲出去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厄赫厄赫,从头凉到脚的感觉爬满阿质的全身,谁?

“啊啊啊!”阿质冲了出去忘了锁门。

“阿质,你门没锁啊,厄赫厄赫!”是隔壁宿舍的安阿图,他只不过是来阿质宿舍充个电,在二楼所有的宿舍只有阿质他们的宿舍配有插座,阿图把应急台灯插进去充电,随手把门带上。

五分钟可以做到洗脸刷牙冲破校门买早餐再跑回教室早读,直接省略掉打扮叠被子和锁门,啊!忘了锁门,算了,性命要紧反正宿舍里面只有书而已。

重点中学的学生效率非常之高,这一点阿质也做到了。门卫每天清早看着男生宿舍这一盛况,只能干着急,只能想要拍手为赶路的学生喊着你他妈可以再快一点,只能像看着别人吃着滚烫的拉面在一旁吹气怂恿着那个烫啊烫死你啊,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心态跟阿质如出一辙。

于是阿质只能在中午整理型,早上都披头散衣衫不整提着早餐一口气上五楼,上演着贫民窟的难民祸不单行被追杀的剧情。

但最后都会化险为夷顺利踩点。

“还没吃完?广播又在催了。”智慧说。

“好了,最后一口。”阿质说。“跟你说,我们昨天晚上宿舍闹鬼,等一下我回来跟你说。”

广播一播完,阿质和小优同时跨出教室,虚惊一场,他们两个几乎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不经意又四目相对,各自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