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说的热闹,突然听见有人叩击桌面的声音。

可封乔是新人,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于是这烫手山芋就落到了她手上。

程瞻看到她慌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你好像有点怕我。”

封乔端着杯子在饮水机前面接热水,可大约是因为困得狠了,短短几秒钟她的意识就已游离在外。

“请进。”干净的男声响起。

阮嫣听完瞬间红了脸,松开手与容廷拉开一段距离,用眼神无声的控诉着他。

渐渐的,她便很少再出现了。

如果能再次相见,希望我们能够光明正大,无所畏惧地站在一起。

“我这就找人来换锁。”

阮嫣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疲倦的沉沉睡去…

“都看看她的嘴脸吧,端着一副清高的样子,私下里骚的跟妓女一样,哄着男人给她花钱买房,能耐大着呢!”

袁紫溪心一横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倒在桌子上,里面掉落出一堆照片和文件,随即她愣住了…

其实每次能为阮嫣做点什么,最开心的人是他自己。

阮嫣听完从容廷的怀抱里探出小脑袋,温情脉脉的看着他道:“我很感动,可是…”

半个月没做,阮嫣情欲很快就被撩拨上来,她自己脱掉了睡衣和内裤,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双腿轻轻磨蹭着,想借此得到一点快感。

下午,阮嫣一个人在家煮了点面吃,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哪个做…?”他继续耍流氓。

阮嫣动作一顿,袁紫溪倒真能想,明知道大雄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把她往火坑里推。

一双修长的手隔着薄薄的浴巾开始揉搓阮嫣的奶子,当年初见时这里还是肉眼可见的一马平川,三年间,倒是丰满了不少…

那声音因愤怒而变的沙哑。

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聚会。

阮嫣愣了片刻才微微点头以示回应,随后连忙低下头继续做题,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是容廷发过来的,若是在以往,阮嫣一定会拒绝,因为她怕袁紫溪误会,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可是这次…

曼殊被姜铉撩拨的难受,轻轻扭动着身体娇嗔:“老公…流水了…好痒…”

曼殊刚沐浴完,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茉莉的气息,香气萦绕,姜铉忍不住呼吸一窒。

“哈恩…轻点摸啊…讨厌…”曼殊娇嗔起来。

思及此黎敏之索性换个态度,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说你怎么就非她不可,那怎么说也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你要找个各方面清清白白的,哪怕家世差点我也能接受。”

心里突然觉得轻快许多,然而转瞬间又觉得无比沉重。

“好舒服…哈恩…小骚穴被插的好舒服…”

曼殊添饭的手一顿:“什么事啊?”

这样的场景让他骤然愉悦起来,锅里冒出的冉冉热气,氤氲了女人窈窕的身影,她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里,却让他觉得整个房子突然就多了无限的生机。

“哈恩…啊啊啊…不要啊…”本来就敏感的花穴骤然被撑开肆意玩弄,曼殊觉得又胀又难受。

“狗!男!女!我说错了吗?”

“别骗你自己了,真该把你跟我做爱时候那个欲求不满,欲壑难填的样子拍下来,叫床声音骚的…我骨头都酥了,他姜瓒能这么操你?能操的你淫水直流,高潮迭起吗?他给不了,他能的话,也不用把老婆送到我床上,自己在门口看着!”

姜铉硬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厮磨,整根棒身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泛着水润的光泽。

曼殊被摸的又是疼痛又是酥麻,下身的小穴又被男人插的很舒服很爽…不自觉的就喷出了更多淫水。

“轻点?”姜铉挑眉问道,你确定不是让我重点插?”他退出濡湿的指尖,轻轻涂在曼殊的嘴唇上:“小骚逼湿的真快啊…”

拐过走廊,程瞻步伐稍快,走在封乔的前面。

封乔看着他的背影,闷闷出声,“总监每次都那么刚好。”

程瞻顿住脚步,回头问她,“什么?”

“上一次我手被烫伤,你让我小心,说你不是每次都那么刚好,那么这次呢,也是凑巧吗?”

“封乔,你没必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那,多谢总监替我解围。”封乔有点赌气,说完就加快脚步朝舞池的方向走去。

她并非不会玩。

舞池中,女孩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炫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璀璨又迷离。她的确是好看的,杏眼桃腮,皮肤白皙通透,短裙下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又是何等销魂,没有男人会不为这样的女孩侧目。

程瞻也不例外。

他眯着眼睛,看着舞池里的女孩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他抬手比了比,真的很细,那晚他抱过的,让人怜惜,也让人心动。

程瞻目光深远的盯着封乔,随后仰首干掉一杯烈酒。

散伙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

一大群人醉的醉瘫的瘫。

少数几个没喝酒的人便得肩负起送同事回家的责任。

封乔就是其中一个。

“开我的车吧。”程瞻隔空将车钥匙扔给封乔。

封乔想了想,没有拒绝。

程瞻的车子还算宽敞,后座载了4个女同事。

一路上都很安静,喝醉的同事头靠着头睡着了,程瞻大约是没有睡,可是也不吭声,车载音乐缓缓流淌在车厢里,eson低沉的声音震动着耳膜,也微微撩动着心弦,如若不是气氛略有些诡异,封乔大约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时刻。

四个同事都住在一个方向,凌晨又不堵车,封乔很快就把她们送回了家。

最后是程瞻。

每次都是程瞻送她回家,没想到这次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