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男人也并非那么小心眼,只是苏培山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这样粗鲁的去跟良玉堂作对,他小小一个军区少将,脑子还没残到自掘坟墓。

“没什么可解释的。”蔚临风就知道在外人面前装逼,内心深处,不知道多少只草泥马在奔腾咆哮,卧槽少帅,你不是解释了吗?装什么高端啊。

“哈哈……既然你都知道了,既然一切都让晚晚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最好现在就打电话让她赶紧离婚,否则,不但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就连你那脑瘫三姐,你母亲,还有你那找死的父亲,通通都得下地狱。”

“嗯,你好错路,经常光临寒舍吗?”苏晚问得特别疏离,听在男人耳朵里,那叫一个刺耳。

刚弯腰捡起,就听到耳边呼啸过一阵风,连带着刺耳的嗓门喊,“教官,教官你等等我!”

苏晚无力冷笑,“那你跟我说说,衣柜里那块手表从哪儿来的?”

苏晚踉跄着脚步,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包包,不料把念念的病例弄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赫然看见,病例上的名字叫:蔚相念。

“是念念的爸爸。”沈雨墨说,“他也才刚到,苏晚,你没事吧?”

沈雨墨走过来,想对这男人说点什么,突然,床上的小丫头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

都怪她,念念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她到现在才现,要是能早一点知道,或许后果就不会这么严重。

一句我是念念的爸爸,不知道宽慰了谁的心。

脑海里,猛然浮现那张可爱的小脸,念念,他的念念出事了?

洗了一把脸回来,苏晚已经摆好碗筷,他坐在餐桌前,苏晚就赶紧给他盛饭,夹菜。

苏晚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而到那个时候,他们俩,还依然坚守着当年对彼此的信念吗?

眼看着蔚临风离开了,俩人这才放松心情,坐在沙上,都闷不作声。

“是我先找的他!”卫朗先说:“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过请你放过他!”

她收回思绪,逼迫自己沉睡,可这一晚,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今天这个男人,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苏晚不解,“你笑什么?”

男人眉梢一拧,扭头看她,看着她疏离自己的冷淡,他眼底飘渺过一丝凄楚,再道:“上车,我跟你谈谈清清的事。”

她笑着迎上她,“你来了?”

“昨天,他还带了一名年轻漂亮的指挥官到我们营里,说让我好好跟她处处,我知道他的意思,变相的让我跟她谈恋爱。”

佐飞扬在一瞬间里差点窒息,他抬头迎上那双阴鸷的眸子,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闻言,苏晚睁开双眼,看着蔚临风一张憋屈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放轻松自己,而后缓缓将两腿分开。

“……”

“你名字真好听。”

“……”苏晚又顿住了,想到他们转院回去的目的,想必是因为她吧?

耳边,响起他如释重负般好听又饱满的磁声,“说好了,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一辈子,都要不离不弃。”

丢下两句话,他直接阔步离开。

“这个我能体会你的感受,不过,等所有证据都摆在你眼前了,你要正视的面对我,别再受外人所干扰,听信那些胡言乱语了,嗯?”

“嗯!”

蔚临风还没给佐飞扬一个准确的答案,耳边突然传来小女孩如铜铃般清脆稚嫩的叫喊声。

“你还等她醒来?”苏培山气得满脸狰狞,“你明明知道她能不能醒都是个未知数,你这个当姐姐的,是这样当的吗?为了包庇那个男人,你连你妹妹都不要了?”

蔚临风一听,看了一眼沙上的苏晚,握着电话去一边说:“就这样放了她,你不觉得可惜吗?老子要她生不如死。”

“对不起!”他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到是蔚临风,眯眸看向旁边的苏培山,眼底划过一抹深恶痛绝的恨。

这下,苏晚不淡定了,猛一把推开蔚临风,夺门而出。

刚从外面进来,蔚临风又正好碰见从厨房里端着菜走出来的苏清清,他脚步一顿,看着她,有种瞋目切齿的愤恨。

却见苏清清一下子打开他的手,忙保持俩人的距离说:“不用了姐夫,我自己起来就好。”

苏晚很好奇,走上前握着她的手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浓眉微蹙,“当真?”

“我总现,你今天的行为怪怪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苏晚看着他,很认真的摇摇头,“不会。”

“父亲,您放心吧,我蔚临风既是他的丈夫,也是她的兄长,这辈子,定与她不离不弃,永伴相随。”

苏晚一屁股坐在石床上,“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一点也不好玩,好像随时都是提心吊胆的样子,怪恐怖的。”

——

车子很快停在了军区门口,蔚临风也不进去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故意让人那么做的。

苏清清猛地抬起头,“好啊!”

【接下来的情景,亲们自己想象】

她刚上车,马上肩膀上就披过来一件大衣。

萧同志:怎么就没人留言捏?难道这文不适合大家的胃口咩?好吧,要真不适合,萧也没办法了,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凄凄惨惨的坚持到底吧!哭~~~

“不碍事。”蔚临风挥手,准备说什么时,帐篷里突然不喊报告就冲进来一个人。

实在忍无可忍,他一咬牙,俯身堵上她的唇。

“唔……”苏晚挣扎的出闷吟,知道逃不过他的蛮横了,她一狠心,松开牙关让他唇舌直入。

然!

下一秒!

良玉堂直感觉舌尖一阵钻心的痛,紧接着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狠力推开她,痛得摸了摸自己的舌头,鲜血直流。

他怒火中烧的瞪着她,“你咬我?你竟然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