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断然,连库丘林都不由得为之侧目。saber在笼中扭过头来,碧色的眼睛冷冷注视着少女又望向archer,方才一瞬间,archer放出的诸多宝具以迅雷之势将她困在原地,钉成了让她寸步难行的牢笼,即使是令咒的力量,现在也无法让她从这宝具的牢笼中脱身。

那是她在连天空都只能去想象的世界里,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在这个连时间都不流动的空间里,只有她是唯一的真实。

“请让开,rider。”金的骑士王冷冷注视着征服王,“我的御主正处于危险之中,我没有时间和你讨论我的愿望。”

羲央伸手抱住周防尊的脖子,她的轮椅在方才战斗时不慎被索拉打坏了,周防烦躁地咂了咂舌,很想抽烟,但是因为抱着女朋友空不出手来。他顺手将她往上抱了抱,白色的裙摆散开,小腿随着这个动作露了出来。三年多未曾运动导致肌肉萎缩,那双腿细的吓人,套在腿上的白色厚袜子也显得松松垮垮。周防尊的视线落到那双小腿上,眼神微微一黯。

周防尊哼笑一声,用力揉了揉她的头。

和晴明大人一起看过的雪,与过去看过的每一场雪都不同,博雅大人的笛子很好听,让人想起最美好的时光,壬生大人的花宴,那一晚的夜樱篝火,美丽得无法忘怀。

羲央轻声说,很快。

“为了保护我最重要的人。”羲央面无表道,“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直接了当的说吧。”

羲央缓缓抬起眼,殷红的眸子渗着一种冰雪萧杀的冷酷意味。

“……我们会尽力的,但是……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少女不置可否,只是温顺地偎依在他身边,一双殷红的眸子却静静注视着自己的手,良久,指尖才轻轻颤动了一下。

巨大的剑高悬于天空之上,烧焦的残破剑身上,电浆嘶鸣。剑柄上红宝石的残光最后一闪,永久熄灭。

这是她生命中如此陌生的感,激烈而汹涌,一瞬间便淹没了她,在它控制她所爱的人之前,先被它控制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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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一点。”

草薙出云将一封信递给少女。

“让你们担心了。”少女下意识的动了动,但是脚踝往下依然如同死了一样,“现在我的状态,出去的话也是给你们添麻烦。”

当现双脚失去知觉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居然是,诡异的安心。

“如果你是说追着你的妖怪的话,我的确看得到。”

“……是这样吗?”

女人双手撑在桌子上,愤怒的瞪着少女。女孩闻,合上手里的书,冷冷的看着对方,视线里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冷酷。

“因为菊丸学长很可爱嘛!好啦好啦,陪我去吧陪我去吧~~~~”

呵呵,不懂的人能不要妄吗?

草薙惊讶的看着周防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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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我吗?!”

——要逃走。

少女讶异的看过来,眼神很是困惑。

至于到底死没死,因为羲央的不死体质,我们暂不探讨这个问题。

“……幸福的感觉,我并不知道。但是……”她捂住心口,眼神渐渐温柔起来,“我觉得,我遇到了好事。我的未来不会好,这一点我知道。但是此刻,我遇到了晴明大人,听过了博雅大人的笛声,在此前,我还遇到了那么多的好人,我觉得,现在的我……”

“诶?斑不是接受我给的名字了吗?”

“那女人身上有鬼的味道。”

绯红的眼睛没有任何焦距,羲央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向着庭院中的女子走去,停在她的面前。

或许不该称之为委身吧。在这样的时代,女人是无法反抗男人的。即使尊荣如藤壶女御,骄傲如六条妃子,高贵如胧月夜,在被源氏公子登堂入室之后,也是无法反抗他的。

“是她。”

漫不经心的给予,漫不经心的毁掉。

***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安倍晴明微微别开脸,轻咳了一声。

“那位女官,已经死了吧。”

“多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小女孩看着手里的绘本头也不抬的说。十束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默默看了眼她那头确实长的过分的黑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些用羲央自己的血绘成的【封】字在女孩的身上流动起来,将试图逃脱的无色之王牢牢束缚在体内。小小的少女平静的向前迈了一步,向着长刀伸出手去,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表情如此沉静安详,苍白的侧脸美的近乎不祥,长发与衣袂无风自动,深红的灵气有如蔷薇一般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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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单方面的,没有被允诺的约定。

周防尊闻言合上眼,侧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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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并没有回话。又长长的吐出一口白烟之后,用那双异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八田更怒了:“你果然听得懂吧?!”

“嗯。这个事故,开始于1972年5月的夜见山市。事故的主人公,是一个叫夜见山岬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