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旭旭原以为柳思丝只是会给张彪和春秀完婚,却没想到会把这两人的婚期安排在与他们同一天,更没想到柳思财会同意这样做。卜旭旭不知道,为了让柳思财同意这样做,柳思丝是好说歹说,软硬兼施。

张彪得到卜旭旭赠送的银两后,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本打算过些日子,便和秀姑成亲。却没想到卜旭旭不但安排自己与他同一天结婚,还把城里是最好的“春江楼”酒楼交给他打理。他本是一个地位极低的下人,以为这一辈子都会在柳府为奴,那里能想到有朝一日会咸鱼翻生。当时他心里那个感激啊简直连去为卜旭旭去死的心都有了。想到自己以前对卜旭旭的种种误解,他更是感到无地自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啊张彪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卜旭旭。他本是个耿直的人,当即卟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二弟啊,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啊,我张彪以后为牛为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张彪的话刚说完,马上就有人上来为他穿上丝绸新衣,与卜旭旭一道宴谢从宾客去了。

目睹此情此景,众宾客无不感动,都纷纷称赞柳家姑爷有情有义。在众宾客当中,唯有一人显得闷闷不乐,这人却正是知府王天伦。尤其是当他看到卜旭旭那抱得美人归时的得意笑容时,内心更是气愤。原来这王天伦早已垂慕柳思丝的美貌,曾三番五次的托人求亲,都被柳思丝严词拒绝。那王天伦本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被柳思丝五次三番的拒之门外,那有不怀恨在心的道理。因此他做梦都想柳府赶尽杀绝后再逼柳思丝就犯。

单说来柳府的众宾客散去以后,已是日暮时分,卜旭旭心里早已迫不及待,急急地跑到新房。他本是性情中人,美色当前,那会坐怀不乱。虽说前些日子与柳思丝成双入对,却也只有些牵手搭肩的举动。这时玉人就在眼前,他那里还会按捺得住,上去就掀去柳思丝的头盖,那柳思丝刚叫了一声公子,便被他堵住了嘴,至于行房作乐,卜旭旭虽没亲身经历过,却也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影碟,当下便学着录像里面的口手并用,一边低吟:“思丝,我爱你。”一边褪去她的衣服,那柳思丝虽说没有卜旭旭那般主动,却也知道即已为夫妻,男女之事自是不可避免,因此也不似以前那样拒绝卜旭旭。

话说两头,却说张彪也进了洞房,他的新娘春秀本是寡妇,对男女之乐颇为了解。以前为守妇道,强忍欲念,今日即嫁与他人为妇,自是不会拘谨扭捏。她上去就抱着张彪,说:“相公,你让我等的好急啊”说罢,她的双手便在张彪身上抚摸起来,那张彪年过三十,却从未曾尝过女人,那里还会忍得住,这两人可谓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触即燃,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正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行乐有人愁。那卜旭旭和柳思丝,以及张彪和春秀在尽品人间乐事的时候,却是知府王天伦怒火中烧的时候。想到自己一直垂慕的美人此时正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他狠狠地在桌子了拍了一掌,震得杯中的美酒四溅,“哼,牛比,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天伦旁边,坐着一个秀发如云,眼如丹凤,嘴如樱桃,美腿修长,蛮腰纤细的美人。她见到王天伦发怒,赶紧为他擦拭身上的衣服,“天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王天伦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美人,心里暗道,王燕茑和柳思丝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若能把两人都据为己有,那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王燕茑那里知道,王天伦此时正想着另一个女人。她从小父母双亡,饥寒交迫之际,王天伦的父亲收留了她,并认她为女儿。这些年来,不但王天伦的父亲将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王天伦对她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

她早就把王天伦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为了王天伦,她愿意做任何牺牲。

这时一个长得鼠眉贼眼的人走了上来,那样子,本是有话要说,但见到王燕茑在场,他又止住了。

“燕茑,你先下去,我要与苟师爷商量一点事。”

王燕茑退了下去。

苟三低声道:“大人,柳思财那老东西敢三番五次的拒绝你的求婚,就证明他没有把你放在眼里,须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别看苟三此人其貌不扬,却是阴险歹毒。他仗着有王天伦护着,经常干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这回主子有了困难,他自然会为他出谋划策。

王天伦道:“苟三,我做梦都想着出出这口恶气啊,可柳思财一向守法经营,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啊”

“大人,那柳思财三番两次拒绝你的求婚,是因为他对你提供的东西不感兴趣。大人,你想想,你每次去柳府提亲,无非是承诺给一笔丰厚的礼金,那柳家也算是富甲一方,对礼金自是不屑一顾。大人如果要抱得美人归,就必须把柳府的财产据为己有。”苟三坏笑了几声,“只要柳府的财产归了你,还怕柳思财不把女儿许配给你吗”

“这我何尝不知道啊,可是要怎样才能让柳府的财产据为已有呢。”王天伦叹了一口气,说:“柳思财在朝庭里的关系颇深,想要为难他,难啊”

苟三道:“柳思财正是仗着自己认识几个京城里的高官,才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但事情如果大到京城里的高官也不敢为他说话了,那我们要收拾他就易如反掌了。”

王天伦看着苟三,知道他还有下文。

“大人你想想,眼下朝庭的最担扰的是什么,无非是内忧外患,这外患就是周边列国对我国虎视眈眈,这内忧便是在本国兴风作浪的“小刀会”,我们何不利用“小刀会”对柳府来个斩草除根,到那时,柳思丝为保家产,就会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小妾了。”

王天伦道:“苟三,你可有妙计。”

苟三道:“大人,你想想,小刀会为了达到推翻朝庭,是不是会经常散些一些推翻朝庭的刊物。”

王天伦点了点头,道:“这个的确会有,前不久,我还查封了一批这样的刊物呢”

“大人,我们何不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王天伦还是没有明白苟三的意思,他道:“怎么做文章”

“嫁祸于人。”苟三阴笑着说,“大人,你管辖之内,是不是只有柳思财开了一家印社。”

王天伦点了点头。

那苟三又在王天伦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王天伦听了苟三的献上的计策后,心里大喜过望,大声道:“好,就按此行事,牛比啊牛比,就让你先快乐两天,到时定让你人头落地。”

正文第五章:一哭二骗三流泪

更新时间:20110226

所谓良宵苦短,卜旭旭初尝女色,深耕细犁自是不必赘述。单写次日凌晨,卜旭旭被人唤醒后,见床单上一片血红,心里颇为欢喜。想想他原来所处的现代社会,处女比凤毛麟角还要难寻。

却说卜旭旭与柳思丝吃过早饭后,他突然想起王天伦看自己时那不友好的眼神,于是将张彪找了过来,问:“大哥,昨天我见王天伦知府看我时脸色颇不友好,想我与他素未平生,却是不知何故。”

张彪道:“二弟,你怎么忘了,那王天伦曾三番五次地来柳府求婚,如今却被你捷足先登,那有不怀恨在心的道理。”

卜旭旭点了点头,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刚要开口说话,那知张彪去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说:“要不我今晚就潜入王府,让他人头落地。”

卜旭旭赶紧道:“千万不可鲁莽行事,那杀人岂是儿戏。”

张彪哈哈一笑,说:“杀个把人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俺娘临死的时候一再交待我要安分守己,我早就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去了。”

“千万别那么做。”卜旭旭说,“我可不想让大哥为我受牢狱之灾。”

卜旭旭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为与王天伦结上了杆子而发愁,他深知若以后要在这里放开手脚大干一番,就必须要和这里的最高长官处好关系。不过卜旭旭天性乐观,这种忧愁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他心想,只要你王天伦还食人间烟火,我卜旭旭就有办法搞定你,自古以来糖衣炮弹就是天下无敌,待我稍稍了解情况后,寻个机会,给你送上真金白银,美女佳人,我就不信你王天伦不动心。

新婚燕尔,春色无边,接下来的几天,尽是些男欢女爱的勾当,这里就不一一作述了,卜旭旭也趁着这段时间,一字不漏地了华厦史记,使他对当时所处的环境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却说这天清晨,正在睡梦中的卜旭旭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还没待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几个官兵闯了进来,这些官兵也不容卜旭旭分说,架起卜旭旭便走。到了院子,卜旭旭见柳思财和柳思丝早已被捆了个结实,柳思财大声道:“王大人,我柳思财安分守己,合法经营,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安分守己,合法经营。”王天伦奸笑一声,道:“柳思财,你暗中勾结乱党,与朝庭作对,还敢说你安分守己。”

“你,你血口喷人啊。”柳思财气得大叫:“王大人,你说话可要有凭有据啊”

“血口喷人。”王天伦又奸笑了一阵,道:“柳思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王天伦说完,马上就有几个兵丁押着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府管家冯平。

那王天伦对冯平使了个眼色,说:“冯平,你说说柳府存货的仓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小刀会的反动宣传单”

“知府大人,小的冤枉啊,那些宣传单都是柳老爷让我存在仓库的。”

“你你”柳思财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隔了半天,他才说:“冯平,你恩将仇报啊,柳家那里对不住你啊。大人,这多是冯平冤枉小人啊,小的一直是守法经营啊。”

“柳思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私通叛匪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王天伦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会儿,说:“柳思财,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听到“满门抄斩”这四个字时,卜旭旭吓得瘫倒在地。本以为做了柳府的姑爷,从此后就可以吃香得喝辣,却没想到,刚刚过上几天好生活,就要面临杀身之祸。天下之大,却没有我卜旭旭的容身这所,他不禁悲天悯人起来,可转念一想,自己如果表现软弱的话,岂不是被人瞧不起。他想到以前枪毙人时的情景,那罪犯明明怕得要命,却要在临死之前大叫一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个好汉”的豪言壮语。横竖都是死,可死要死的有个样子。想到这里,卜旭旭怒喝一声:“王天伦,你这个卑鄙阴险毒辣的小人,你因为柳府拒绝你的求婚,而想出这种小人伎俩,我告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天伦被卜旭旭如此一顿时臭骂,不由得大怒,“牛比,我叫你嘴硬,等下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却说卜旭旭等一干众人被押进天牢,那王天伦尤其缺德,竟然将卜旭旭与柳思丝分开来关,而且和柳思丝和柳思财他们相距甚远,这样一来,卜旭旭想在临死前与他们说上几句话的愿望也落空了。

却说卜旭旭独处一室,越想越悲,不知不觉,竟然低声哭了起来。哭得正起劲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一人轻蔑地叫了一声:“男子汉大丈,生何欢,死何惧。”

卜旭旭寻声望去,却见角落里还有一人,由于光线太暗,并不能瞧清他的面貌,不过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人目露寒光,就算是在黑暗中,他那一双眼睛也使人不敢正视。卜旭旭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见有人耻笑自己,不由得大怒,若不是怕不是这人的对手,他真想上去揍他一顿。他虽然不敢动手,嘴上却是不饶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哭不是因为我要死了,而是因为我的壮志未酬,想我牛比经过去这段时间,卜旭旭已经习惯称自己为牛比了空有经天纬地之才,安帮定国之志,却没想到会死于小人之手。”

那人听到卜旭旭如此一说,立即来了精神,他说:“照这么说来,你倒是个雄才大略的人物了,那你分析分析当今天下的形势。”

卜旭旭来到这个世界尚不足一月,除了从华厦史记上了解的一点知识外,对他所处的这个世界可以说完全陌生,更别说对天下的形式有所了解。不过他思维敏捷,这点并不能难倒他,只听他说:“自先祖创立华厦朝以来,历经千年而不倒,然“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想我先祖,一世英明,却也没有想到所生子孙皆是不孝,他死后,这些不孝子孙为了争权夺利,竟然将好好的一个华厦朝一分为七。然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是历史规律,又岂是人能更改。”

说到这里,卜旭旭也不能再深入了,只好打住。却没想到那人听得正来精神,见卜旭旭停了,赶紧催道:“你接着往下说下去啊”

卜旭旭是典型拿来主义者,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东西,他是不会脸红的。他决定拿孙子兵法挡一挡了。孙子啊孙子,你可不要怪我把孙子兵法变成〈〈卜子兵法〉〉啊,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他继续说:“,这样吧,就把我所著的一本兵书说给你听。”

那人笑了笑,道:“你也会写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