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求求你别这样。我儿子快回来了,要是被他看见了,我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杨雪从厨房逃到院子里,极力推挡,累得满头是汗,还是免不了被文青水给堵到了墙角。

“看见又怎样,他又不是你亲儿子,就是等下当着他的面把你给日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文青水粗喘着,盯着杨雪胸前随着喘息而颤悠悠起伏不定的大胸脯,眼中冒火,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杨雪今年三十六七岁,脸蛋儿周正有水色,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身段儿依然保持得非常的好,胸前一对豪乳鼓囊囊的堪称“凶器”,浑圆的两个沟蛋子就像洋瓷面盆的圆底,浑身上下珠圆玉润,前凸后翘,散发着十足的成人味,很是勾人。

村子里的男性上到八十下到十四五岁几乎没有人不对她起坏心,但很少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调戏她,最多开个黄腔过过嘴瘾。

这都是因为她有个膀大腰圆的魁梧男人。

杨雪的男人叫文大虎,年方四十,四方脸,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彪悍,腰圆膀粗,走路虎虎生风,还有一股子蛮力,说话粗嗓门大,性格又暴躁,打起架来,下手又狠,人送外号“傻大憨粗”,而且文虎亲兄弟五个,堂兄弟更是有十多个,在整个文大营村是一等一的大户人家,轻易没人敢惹。

但任何事都没有绝对,色胆包天的人也不是没有。作为一村之长,文青水的胆子就是比别人大了点。

文青水今年四十二岁,跟在老村长后面当跟班一跟就是十多年,终于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当上了村长,在职已经五年,手腕倒是够硬,可惜文化程度极差,初中都没毕业,除了在村里发展几个小媳妇入党,屁的本事没有。

对杨雪,文青水可谓是觊觎已久。但慑于文大虎的虎威,一直没敢下手。今天晚上之所以敢来,也是因为听说文大虎伙同一帮泥瓦匠去省城打工去了,来之前还喝了二两小酒壮胆。

“不要闹了,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杨雪听他说的邪恶,心中既羞又恼,看着他那充满色欲的狰狞嘴脸,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喊吧,看到时候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文青水当了这些年一村之长虽然没干出来啥成绩,但对付女人的手段倒是门儿清了。

“我要是喊来了人,你这个一村之长还想当不?”杨雪恨恨道。

“你倒是喊啊,就怕你不敢喊。”文青水有恃无恐,他已经把住了杨雪的脉。

“你可别逼我!”杨雪色厉内荏,话虽说的硬却没有半点底气。

“我就逼你了,怎么着?”文青水一脸的无赖像,那丑陋的嘴脸哪里还有一点一村之长的样子,分明就是街头流窜的流氓地痞,甚至连流氓地痞都不如。

“你,你,我跟你拼了!”杨雪脸红脖子粗,差点没岔过气去。

“好啊,咱们到你的床上拼去。”文青水一脸的坏笑,笑的很无耻,“话说,本大村长可是对小婶儿你的大床向往已久。”

“向往你娘个头!”杨雪被这个无赖加三级的丑陋老男人给恶心到了,心中气苦,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就是俺娘!”文青水趁她一个不注意,伸把攥住她的两只手猛地使劲往上一举,紧跟着身子朝前猛力一冲,顿时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啊!”杨雪大吃一惊,条件反射似的提膝朝他顶去。

可惜,经验老到的文青水早就防着她这一招了,偏身一让便让她这一膝顶了个空。

不过,杨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招失利再来一招,光洁的额头迎着他那靠近的狰狞嘴脸就磕撞过去。

“啊,我的鼻子!”文青水压在她鼓囔囔又软绵绵的胸脯上正想着伸嘴索吻,想不到这娘们这般生猛,原以为已经把她控制,却一下子阴沟里翻了船。鼻头的软骨跟她硬实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力的撞击顿时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杨雪趁机奋力挣扎,一下子就挣脱了他的控制,撒腿就要朝大门口跑,却见文青水疼得蹲下,不仅泪流不止,就连鼻子也淌血了。

“马戈壁的,撞得老子疼死了。”文青水这会儿真是涕泗横流,只不过流的不只是眼泪和鼻涕,还有鲜红的血液。

“你,你没事吧?”杨雪不敢靠的太近,距离他好几米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你个小比劲儿还真大,差点没把老子的鼻骨给撞断了。”文青水偷鸡不着蚀把米,别提多郁闷了,不过万幸的是感觉鼻骨没有折断。

“谁让你想使坏来着。”杨雪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过心下稍安。

“你不要躲的这么远,早晚老子要睡了你。”文青水见她躲得远远的,不由一阵暗恼。

“回家睡你娘去吧!”杨雪不甘示弱地回骂。

“好好好!”文青水连道三声好,气极而笑,指着她骂道:“杨雪你马戈小浪比,今天你若不让老子高兴了,咱们没完。”

“你还想讹人?”杨雪冷笑。

“小浪比,老子今天还就讹你了,怎么着?”文青水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这口气一时半会是消不了了。

“你娘才是小浪比!”杨雪回骂,一点也不肯吃亏。她与丈夫文大虎结婚十多年,虽然两个人都是二婚,但两夫妻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即便文大虎出外打工的时候令她空闺寂寞,但她心里从来都没产生过背叛丈夫的念头,而且文大虎刚走,走之前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给喂得饱饱的。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出轨的心思。见文青水这般不依不挠的纠缠,死皮赖脸,不由一阵反感,心下发狠,冷声道:“文青水,没完没了,有意思吗?别以为你是一村之长有多了不起,你若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娘是hellokitty了!”

“嘿嘿,你想怎样对我不客气啊?”文青水也不想把关系闹僵了,传出去对自己也不好,别到时候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跟笑面虎似的顿时换了个笑脸,只可惜那笑脸看起来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哼。”杨雪冷哼一声,根本不买胡他的笑脸,“眼见着又要选举了吧,你是不是还要给群众送礼拉选票,信不信老娘一狠心花个万儿八千的送礼把你的村长给你拿掉?”

文青水的脸色顿时变了,想不到这娘们不只是脸盘儿正身段儿好,就连头脑都不一般。她说的这种情况完全具有可作性。真实的例子还真就发生过,与文大营村直线距离差不多有十里地的一个村庄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把她惹急了真豁出去跟自己对着干,自己的一村之长恐怕是要到头了。如果不当村长,就什么都不是,自己这些年可没少得罪人,肯定会有人想方设法地报复自己。

文青水越想越后怕,笑颜再也绷不住,脸色变的非常难看。

杨雪见他脸色骤变,心下了然,知道他心里已经有怯意,便乘胜追击,追问道:“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算你狠!”文青水恨得咬牙切齿,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栽到一个女人的手里,这要是传出去,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哼!”杨雪手一摆,跟撵狗似的,冷冰冰地催促道:“你赶紧走吧,我们家以后不。”

“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文青水不甘心被一个女人的气势给震慑住,放了一句狠话,蔫了吧唧的朝大门口走去。

即便如此,杨雪依旧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变卦。一直到他打开大门走出,她的心才终于落下。

轻嘘一口气,杨雪走上前,刚要把大门关住,不料已经走出门的文青水这时候突然一个转身,一把攥住她的胳膊,使劲一拧就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进而欺身上前,脚尖一勾把大门重新关上。

“啊……”杨雪胳膊被拧到背后,像是被断了似的,非常的疼痛,眼泪哗哗直流。

“臭,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文青水这时候根本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也不管她疼不疼,哭不哭泣,抓过她的另一只手也拧到背后,“老子今天非要日了你!”

“疼,疼!”杨雪双手被拧到背后,整个人被挤到墙上,惊怒交加,疼呼道:“放开我,我的胳膊快断了。”

“断就断,这就是你个臭娘们得罪老子的下场。”文青水狰狞的脸上青筋直暴,腾出一只手对着她那丰满的翘臀就拍了下去。

啪……

一阵清脆的巴掌声过后,文青水竟然发现她出奇地没有动静了,既不喊疼也不挣扎。

杨雪脸泛红潮,闭上了眼睛,羞于见人,原来她竟然在这个男人的巴掌下可耻地了。

“臭,竟然这么敏感!”文青水嘿嘿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连同一起扒了下来。

雪白的沟蛋子上泛起红红的掌印,清晰可见。

“真漂亮!”文青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熨帖极了。

这时候,杨雪似乎已经认命了。

未免夜长梦多,文青水匆忙解开腰带,掏出兴起的小兄弟就想直捣黄龙。

但听一声响,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声戾喝如雷贯耳:“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