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临近年末,北方的小城天暗得格外得快。半空中雪花打着转飘落,折射得街道旁纷纷亮起的灯火分外喜人。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翩然起舞。

课堂上的风格自然不必提,就算是最疏懒调皮的学生也不敢在她的英语课上走神,万一把抓到,那可不是去办公室嘻嘻哈哈应付两句就能了事的。或许这就是这么一个无论是学历还是容貌都在这个高中格格不入的大美人让各路英雄铩羽而归,至今还是单身的缘故吧。

但除了写字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微妙的吸溜声响,简直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吃冰棒一样。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却对此安之若素,毫不在意。

希芸干脆将莲足留在他怀里,任辛野把玩。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也不嫌脏。”和嘴上的嫌弃相反,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店员专业的介绍一点都没有传递到辛野的耳朵里,他的全副心神都被桌子下的小巧美足吸引。

于淼曼珍惜地咂摸了一会味蕾传来的微妙腥味,香舌一卷,将唇边残留的白渍全数吃下,拍了拍胸脯,好像要帮助精液下咽,好一会才回道:“姐姐说她要去朋友家玩,今天可能晚点回家。对了,晚饭也不用等她了。”

“阿野,我要不行了慢点好不好?再这样我要叫出来了。”秦蓁转过头,小声地恳求。

林月凝娇喘抗辩:“唔明明是人家看你口渴,好心给你喂水。结果你这样戏弄人家”

白晓霖和千里夫人林月凝早早就位,上首甚至端坐着辛野来到千里家以来就没见过的千里家主人——千里豪。

于淼曼犹豫了一下,把门口“正在维修中,请勿入内“的”警告牌稍稍移开,总算来到了天台。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就在于淼曼离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辛野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电似的,让本就心虚的于淼曼心跳几乎停顿!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辛野的肉茎粗大有力,将整个小穴插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希芸都充满了充实的快感,随着大鸡巴的快速撞击舒服的浑身舒畅,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美臀随着大鸡巴的插干疯狂的迎合摇摆,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合的更紧,也让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千里妍尽管表情依然自若,但是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她呼吸还是不免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

秦蓁的苍白的俏脸一下涌起两朵红晕,她迟疑地说:“这这里是医务室呢,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哟,怎么我们的大班花今天还和男生一起来上学了,难道终于开窍了?”

稳了稳心神,辛野佯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真心想帮你的。”

可惜命运还是不放过这个小家,工厂例行的员工体检中,许萱冉妈妈竟查出白血病。虽然说是早期,二十万的手术费对于这个贫寒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价。

想到这,许萱冉心底就充满了苦涩。旋即她自嘲地一笑,当初决定出卖自己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只不过比想象中要早得多而已。

这里的关键在于这个所谓的有钱人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他的雇主正是g市经济支柱之一的千黎集团的董事长千里豪一家。

辛野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轻笑道:“看你这丫头还敢不敢捣蛋。”

在她真正接受作为奴隶的身份之后,她也没有将项圈取下,时时刻刻不离身。一来是当做纪念,二来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奴隶的本分。

还好这个小小的不速之客得到了辛野的及时注意。他伸手进裤袋帮助秦蓁迷路的小手找到了目标,女孩微凉的手指颤抖着接触了半硬的肉枪,试探性地摸索了几下之后,这才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在公开场合被玩弄下体的负罪感中,她的身体正在诚实地反馈性欲高涨的讯号。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被破处,甚至被玩成烂货的于淼曼应该也不会再有借口拒绝自己了吧。

心里转动着恶毒的念头,周立安哭丧着脸,找到了于淼曼。

他当场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着检讨起自己的年少无知,被别人裹挟着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他现在只想重新开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胁他的照片,点名要求于淼曼去一个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脸上涕泪横流,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大概多少钱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实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女人都抱着相似目的对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净,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他的固定炮友罢了。

这即是当初周立安对于淼曼提不起多少兴趣的原因,这样的女孩他已经见惯了,见她严防死守贞洁,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了。

于淼曼静静听完了周立安的话,久久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言长流。

周立安顿时有些慌了,他本以为于淼曼会哭喊,然后冷静下来把自己处女卖个好价钱,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剧本来。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绞尽脑汁要说些什么说服她时,于淼曼睁开了眼睛,眼神满是为爱献身的坚定。

“真真的吗?淼曼,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于淼曼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荒唐要求,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躏。

这简直是比周立安预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来都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甚至借贷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这个傻女孩默默流着眼泪,却故作坚强的笑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淼曼我其实”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着于淼曼坐着计程车赴约,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车。这么机密的事情他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再次闯下大祸,本就风评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们夺走继承权。

一路上,车上安静得可怕。一路上于淼曼只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可任谁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过于心死的难过,就连出租车司机在停车时下客时都悄悄和他说:“小伙子,你们吵架了吧?多让让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涩,讽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将处子女友亲手送给别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个破落的废弃工厂,本应沉寂的厂房里却突兀地亮着灯,在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闪动。

望着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厂,甚至回头给了一个意在让他安心的温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迟来的绿帽屈辱,那种将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拱手相让的强烈不甘,让他将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所以这份侮辱格外刻骨铭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将被怪物嘴巴般洞开的大门吞噬时,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于淼曼惊喜地转过头,眼角泪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她不要去,留在他身边。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紧接着就无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终于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工厂,想来是对周立安彻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个随便可以更换的玩具,明明是笔稳赚不亏的交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过?

周立安终于发现了心底深深埋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沉情感。这么多年的浪荡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了某个同样深爱着她的女孩。或许是对他淫辱女孩的惩罚,他的女孩也即将被玩弄,他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