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他悄悄瞄了旁边的怜星小姐一眼,发现她也是秀眉微蹙,仿佛也被这一联给难住了,心下不禁更为得意。

“是啊,正愁着拿什么理由呢……”

“呸!就凭他那些狗屁不通的下联,也敢说是对得上?别侮辱怜星小姐了好嘛!”说话的人直接无视了白河的第三联乃是“真正绝对”这一事实,继续道:“再说了,刚才是有一炷香的时间给他思考,他才有时间去去抄,等下咱们是口头对对,哪有时间给他去想?”

谁知那帮才子根本就不让他走,纷纷往前一拦:“不许走!”

我靠!你这贱人真是够了啊,调戏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就是,更何况是每一联都对了十几个不同的版本。”

怜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羞道:“白公子,你就不要再取笑怜星了。”

想到这一节,姚公子就忽然觉得自己的肠子有点发青,都是悔青的。自古文人相轻,哪怕是个女子也不例外,如今怜星小姐对那兴趣已起,怕是没那么容易消减下去的了。

她身材满分,样貌……即使蒙着面纱,那隐约的轮廓也难得一见的极品,声音更是完美到让天下所有的乐器都恨不得自毁的程度。只是奇怪的是,她明明是可以靠自身硬件大杀四方的,却为何偏要动用气域这种“外挂软件”……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

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手变脸的功夫,恐怕是连高手兄都自愧不如。

“额……”众才子顿时一愣,没想到这贱人连抄来的下联居然也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不禁大骂道:“无耻!抄来的下联也好意思拿来显摆!”

众才子见公子肯为自己出头,先是一喜,可是听他一开口,顿时就泪流满面了,公子啊,你到底是哪边的啊?

兰清明平日没少因为“商人”的标签而被那些读书人指着背脊辱骂,如今见自己兄弟不惜犯上众怒也要为商人正名,哪能不激动得热泪盈眶。

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可那几张纸条却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竟各自飘到一副下联上停下,两者的内容正好一一对应。其中只有一副下联是没有纸条对应的,那就是兰清明的那一副。

论诡辩,十个姚公子也不是白河的对手,这话他接也是死,不接也是死,姚公子顿时语塞了,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他认可了!他居然认可了!”围观嘲笑的才子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事实证明,表率的作用还是很强大的,见有人专美在前,又有金陵城最高级的太子党强势围观在后,在这种压力的刺激之下,越来越多人都开始交卷了。

白河嘿嘿笑道:“也不看看哥是什么人,哥当年可是五岁能诗,七岁作画,远近闻名的小神童啊,小小对联又算得了什么?虽说来金陵的这些年有点浑浑噩噩,可是现在么……嘿嘿!不过话说回来,酒喝多了,真有点饱就是了……”

可惜了,这年代没有大电视,也没有世界杯,要不然的话,在这地方看球那该多过瘾!腿上坐着妹子,手里拿着瓶子,嘴里扯着犊子,一进球了大喊一声卧槽!然后激动鬼叫一阵,叫完然后把瓶子一丢,丢到秦淮河里去做漂流瓶,哈哈哈……那多爽!

不过爽归爽,他倒也不敢逼急了这金陵第一太子党,万一他回去告诉他老爹,跑到圣后面前告自己一状,那可就完蛋了,于是连忙见好就收,假意道:“罢了罢了,不知者不罪,想来妖兄你也是心急维护圣后圣颜,生怕有人冒充圣后招摇撞骗,所以才考虑不周而已,何罪之有?”

“靠,这次玩大了!”白河简直哭笑不得。他见林家赘婿的身份不好使,于是就想扯下圣后的虎皮大旗来用用而已,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大的乱子。

“三千一百两!”

“见过姚公子!”其他人也纷纷拱手弯腰,齐声问好。

“你觉得我会有吗?”兰清明苦着脸,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兰清明一愕:“你是说林晚晴?”

白河冷笑道:“赵兄已经光荣了,钱兄你呢?要不咱不要碗了,直接坛干?”说着,也不等他回话,拍开封泥仰头就干。

“对呀,碗,最好是双掌大的海碗!”白河又道,笑得像只抓鸡的狐狸似的,“好兄弟嘛,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如此方显豪气啊,对吧?怎么,看二位兄台如此犹豫,莫非不敢?”

只见眼前杯中之物黄中带绿,有点混浊,上面还漂浮一点点细细白白像白蚁卵一样的玩意,不过值得安慰的是,还好这玩意不多……

“噗嗤!”

写完递给那妈妈桑,白河这才擦掉冷汗,暗叫一声侥幸:“差点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还好钱字的繁体咱会写……”

“一口价,四十两,先钱后货。”

白河连忙凝神细看,顿时就是一通狂汗。都怪那妈妈桑太惹眼了,搞到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留意到她旁边还立了块牌子。

帘子轻动,一个身形曼妙无比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气域!

这个世界的夜生活之丰富,大大超出了他的期待和想象。他见此情此景,忽然“灵感”就来了,忍不住当场“作诗”一首:

“救人?”小萝莉顿时一愣。

白河也懒得去理这小丫头,很鄙视的看了小鲜肉一眼,道:“现在可以说了?”

话音未落,小鲜肉就好像被人捅了菊花似的当场就跳起来了,激动得哇哇大叫:“别叫我小兰!我不是小兰!你才是小兰,你全家都是小兰!”

棉花的种子他并没有全部种下去,一来花园里那块地种不下那么多,二来也不敢将所有的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去鬼知道咱这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万一出了什么幺蛾子,那好歹也能留下点火种慢慢研究啊,是吧?

脑中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白河当场连脸都白了。进林府的时候一再提醒自己,要珍惜生命,远离二小姐的,可如今半天不到的功夫,自己就把人家练功药草都给铲了……

他在看着那老者,而那老者却在等着他的诗,二人对视,一个满脸期待,一个浑身冷汗,场面十分古怪。

眼看着一颗颗棉花种子在手中焕发生机,白河对这次的研究成果非常满意:只要集中注意力,那股奇异的电流就会出现。忽然想到刚才小萝莉突如其来的春情勃发,于是又补充了一点:“……嗯,情绪太过激动应该也会。”

最后在屋里转了个遍,结果却竟然一无所获。

“嗯嗯……”白河点头又摇头,不置可否。

白河想起方才那一道雷,不禁一拍大腿:艾玛,度娘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啊!

“哦,原来棉花的种子……”小萝莉又点了点头,好像懂了,可是一转头,她又问了:“少爷,那棉花又是什么?”

不过他心底下,却隐隐有阵暖流涌动。

这都是什么情况?!老子这到底是在哪?!被人设计恶作剧?楚门的世界?有人在暗中准备看咱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