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含笑不语的慕容秋白也拿起一颗鲜红的果子来吃,酸甜的味道确实满口生津,“喜欢吃酸的好。”

果然,瑞安看着颤颤的,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没心虚你为什么要挥拳头?我可告诉你喔,你要是敢打我,我是会还手的喔,我可是武林高手……”

“是!”

“嗯?什么然后?”欣赏完自家少爷千变万化的脸,阎华还有点回不了正常人的世界。

“小楼楼,忍不了怎么办?”他忽然把她的身子用力的贴向自己,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难以忍受的热情澎湃。

他低吼一声,再次俯下头去,这一次吻的更加凶猛激烈,双臂箍紧了她,似是要把她镶嵌到怀里,融为一体。

她的异能只能面对面时,看到他们一时的想法,对于压在心底没有被翻动的秘密还是无法窥探。

可是,世人们在之前却竟然一无所知?

她吃的津津有味,心情因为美食好多了。

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放手。”她声音压得很低,虽然两人坐的位置比较靠后,可前面不远处还是有几个人的。

玉楼春却觉得,那是火药的味道。

玉楼春欣慰的笑笑,“你只要睡好了就行,面试的人是你,我在后面的观众席上,可以随意打瞌睡。”

“是,不过希望你永远能保持这么高大威武的形象,不要……”被人家压下面了,咳咳,她还真是有点不敢想象那画面。

“明明觉得她很好?就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呵呵……高兴终于小楼楼也愿意欺负我了,我以为只是自己喜欢欺负你呢。”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说明她不再拒人于千里。

向大少想追,却碍于某处正丝丝拉拉的疼着,只能指着她低吼,“喂,女人,你就想这么走了?”

庄云汉却没有因为被认出而欢欣鼓舞,吓得一哆嗦,“禁声!”这是要广而告之、让他走红的节奏吗?

她本不想理会,可那执着的提示音如魔音穿脑。

玉楼春眉头一皱,忽然想起那日在校长办公室他意味深长说过的话来,“什么意思?”

“……你这么无耻赖皮又流氓,你父母都知道么?”玉楼春咬牙切齿。

“所以呢?”萧何这会儿倒是不害怕了,相反,心里还起了那么一丝兴味,看来这两位对小楼也不只是兴趣和戏弄,该是动了心思的。

反正已经是要死了,那就死的再悲壮激烈些,好歹也能落下个英雄的美名。

“……好。”

声音诚挚的让萧何心里动容,酸酸的泛着疼意。

“嘿嘿,若是你的那个词牌名吗?”

“为毛?”

他还没控诉完,玉楼春已经忍不住咳嗽起来,未成年少女?她?那流氓也真是……

哪怕是现在,想到当初竹林和篮球馆的一幕,她心里还是不可遏制的疼。她不惜放下骄傲和尊严苦苦追了十几年的男人啊,一直避她如蛇蝎猛兽,却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亲吻上,这让她情何以堪?

胡璃嗤笑一声,解释,“说你傻了吧,大神什么身份,能看上哪个女生,那是多大的荣耀和脸面,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敢站出去说那些有的没的?嗤,一定会被认为是小楼不识好歹,在矫情的故作清高呢。”

“喂,男人婆,你少用那种清高的眼神看我哈,你自己说,若不是小楼,咱们能去篮球馆看比赛?你舍得花那一万块钱?这时代,人脉关系有多重要你不知道?我承认我现实,我势利眼,可这也有错?”胡璃眼圈有点红,她活的容易么?为自己争取点机会碍着谁了?

“呵呵……看来我真是入了你的心了,才能让你这般……”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平复着身体里那叫嚣的猛兽,他曾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的,清心寡欲到不近女色,可谁知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人不对!

谁知,“你能不自作多情吗?”

她坐着没动,向大少又瞪眼催促,“快去啊!请爷吃饭连盘咸菜都不舍得了?”

玉楼春磨磨牙,这个二货和那只流氓虽然智商天壤之别,却都有把她逼疯的本事,重活一世,她本来该是心静如死水,可一遇上他们,她真是随时都要沸腾了。

闻言,玉楼春总算顿住了步子,“真的?”

阎华嘴角抽了抽,这才站出来笑着问道,“少爷,您吃好了么?”

“咳咳……”阎华捂住了嘴,少爷啊,您不是最讨厌女人对你热情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电话拨了出去,等了三秒钟,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就开始风起云涌。

那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厉,仿佛她问了多么大不敬的话,“小丫头,这不是你能问的。”

老板也是认识的,神秘兮兮的给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层层包裹后,是一块还没有破开的石头,只在边缘处露出一丝丝的翠绿,很是瞩目。

“你的理想和追求我都明白,可你知爸爸为什么不支持?”

玉楼春瞥开脸,“不然呢?是捉弄?好玩?无聊?”

“这和你没关系!”玉楼春瞥开脸。

她越是不屑,他越是笑的如狐一般,“小楼楼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也越来越让我着迷了,怎么办?”

玉楼春看的太过专注,连慕容秋白的手转移了阵地都没有察觉,直到他贴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是不是也想我这样?”

玉楼春叹息一声,又看向比赛场上,对方的球员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色运动衣,每一张脸上都是挥汗如雨,紧张又无措的应对着宏京的攻击,越来越显露出败退之态,不过有那么一个始终沉稳又随意,似是对这场比赛的输赢看的并不重要。

两人的出现可谓是在篮球馆里掀起一场不小的心理风暴,男子眉目如画,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女子清丽婉约,似是从千年前穿越来的宋词,站在一起,竟是让人生出珠联璧合的感叹。

玉楼春深呼吸一口气,另一只手使劲的去掰他的手指,奈何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她气急,忍不住对身边的几人道,“你们还不来帮我?”

慕容秋白含笑望着她,琥珀般的眸底闪过一丝什么,“对你,我可是真喜欢的紧,怎么会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