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南不客气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庄队长难不成不能请我们看场比赛?还是你跑前跑后的给人家大小姐使唤,我们也得必须和你一样才能有资格进来?”

秦水瑶面色白了,垂下的眼眸里是羞辱的愤恨,却掩饰的极好,“小楼,现在你知道了,我是得了司小姐的帮忙,那你呢?还有你们……”

胡璃鄙夷的道,“当然有,你孤陋寡闻而已。”

她们三个人,楚南活的太骄傲倔强,不知道低头,注定被撞的头破血流,而胡璃又太势利虚荣,不被那些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她不知道悔改,卓婷太小心谨慎又敏感,或许一伸手,那感情就能触摸到,她却因为害怕选择了默默的守候。

三人的表情和心理,玉楼春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一叹,对着庄云汉道,“师兄,你这不是拉壮丁么?”

闻言,庄云汉就一个劲的赔罪,“向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们这一回吧,她们也不是有意的,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您就高抬贵手……”

话落,第一个走在了头里,背影有种豁出去似的坚决。

那辆车实在是有些显眼,周身银光闪闪,流畅的线条,行云流水一般,更别提它前面那个耀武扬威的醒目标志了,足够所有看见的人都会眼睛大亮。

“你学的不是考古吗,跟心理还有关系?”

玉楼春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把卡还给他。”

话落,她转身出去了,留下萧何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半响咕哝了一声,“是不是真的啊,那可要发大财了,咱俩若联手,说不定连潘家都会比下去了……”

这话里的意味深长,又足够外面等的女人喝上一壶醋的了,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嗖嗖的冲着玉楼春射了过去。

他漫不经心的掏出钱夹,简单的黑色,一看并不出奇,可右下角那个品牌的标志却让人眼前一亮,白金雕刻的几个字母,闪着钻石的光芒,一切无需多言,便象征着矜贵的身份和地位。

庄墨替她解释,“校长,小楼想留在学校,继续读研深造。”

“爷说动手了吗,蠢货!”

想到了什么,急切的语气忽然一顿,“那你的家里……”

“你也可以理解为邀请。”

她和她们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她无意闯入,却不想……她想看到他的心底,然而竟然是模糊的。

秦水瑶看了一眼教学楼上的钟表,咬了一下唇,“你都不去了,我还怎么去?”

“小楼!”秦水瑶已经走过来了,妆扮的精致又明媚,那双她最引以为傲的眸子像是一汪秋水,清澈潋滟,闪动着楚楚动人的光芒,此刻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笑意,亲昵的看着她,“我还以为你早去礼堂了呢。”

“嗤,你也一样,脸白的像鬼,倒是有可能会吸引哪个喜好恐怖片的男人多看几眼。”

胡璃羞恼的指着她,不甘示弱。楚南嘲弄的哼了一声,“我可没有那么不自量力,人家什么身份,我自己什么身份,云泥之别,从来不会做白日梦,不像某些人,天天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嗤……”

盖在身子上的毛毯一下子滑落,露出她纯白色的棉质睡衣,样式简单保守,下摆一直垂到脚踝,却自有一股飘飘若仙的轻灵出尘之感。

楚南嗤了她一声,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小楼,你这话是何意?”夏中天不安的问道,心底升起恐慌的无助感。

大约是玉楼春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潘金枝一下子火气就窜上来了,指着她,声音尖刻,“不稀罕?呵呵,我们夏家也不稀罕你,养只鸡三年也该下蛋了,可是你呢,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给了夏家什么?”

“呵呵呵……好,你现在是爱她,我承认,可你敢说你一开始对她展开疯狂的追求真的是因为一见钟情?不到半年,你就迫不及待的娶她进门真的是因为非她不可?你的爱就那么存粹没有一点杂质?”秦水瑶一声声的质问着,步步逼近。

她笑起来,含着无尽的嘲弄和讽刺。

唇角扯出一个自嘲苦涩的笑,她又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啊?”

玉楼春深呼吸一口气,另一只手使劲的去掰他的手指,奈何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她气急,忍不住对身边的几人道,“你们还不来帮我?”

慕容秋白却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对着她轻眨了下眸子,语气似还有些委屈,“就是想和你一起走啊,还有,别对我那么凶。”

“你到底要怎样?”周围的人眼神越来越异样,玉楼春真的有些气恼了。

秦水瑶的脸色也不好看,盯着那两人交握的手,心里震惊又嫉恨,什么时候他和她这般亲密的?慕容家,那是京城政界世家,跺跺脚,都要翻过来的主,玉楼春凭什么巴上了?

闻言,赵紫春身子晃了一下,指甲掐进了肉里,却也不及钻心的疼。

可她越是恼,他就越是笑意灿然,一句句的情话也说的更暧昧缠绵,“我只对你混蛋。”

“混蛋!”玉楼春忍不住骂了一声。

慕容秋白握的紧紧的,笑得很得意,“不放!”

玉楼春可不喜欢被人当戏看,用力甩了一下,“放手!”

“嘶……”这下子,众人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惊呆在原地,一双双的眼却紧盯着两人。

空气中的暧昧指数噌噌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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