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

此刻,机会却摆在眼前了,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师兄,不必如此求他。”玉楼春忽然出声制止,她实在有些看不惯庄云汉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人人平等只是一句空谈,尊卑有序始终剔除不去,可是她还是不愿自己身边的人也如此。

“呵呵呵……”

见状,三人也都纷纷顿住步子看过去,视线不由的都锁在那一辆车上。

闻言,萧何止住笑意,动容的道了一声“谢谢,有你这句话便是够了。”若是他家里也这样,该是多好,他也无需闹的跟离家出走似的。

“喔,那你可小心些,刚刚那病人看起来一脸不爽的样子。”江雪又小声的嘱咐着。

玉楼春对此都是无动于衷的一笑,拿着检查单挨个的去查了一遍,刷的自然是萧何的卡,一个小时后,她拿着报告单回了六楼的妇科诊室。

“呵呵……你来了,我还能睡得着么?”

“呵呵呵……”魏任学很满意他这般善解人意,笑得开怀,抢着应声,“那是自然,哎呀,中天不愧是现在年轻创业者中的翘楚啊,这份胸襟和气魄实属难得,呵呵呵……”

魏任学却吃惊的下意识问,“为什么?”

“怎么?爷说的不好?”

她的家庭据说不是很好,一直依靠企业资助才能来宏京读大学,当年她来这里时,可是只有十六岁,与她同龄的人可还读高一呢,她却夺了当年的文科状元,可谓是少年天才。

“所以……只能是你了。”

她的惊艳也只是一瞬,片刻,便从他略带促狭的轻柔声里惊醒,然后眼眸一眯,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在……

夏氏的总裁,五个字,最后还是击垮了秦水瑶的伪装和挣扎,“那好吧,小楼,我自己去了,看到什么有趣的,回来再和你说哈。”

玉楼春也看着她,眼神却没有了以往的笑意,她和自己长的像么?别人都说两人的眼睛是最像的,夏中天也曾经说过,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选了她……

然后,她像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斗志,开始翻找合适的衣服,用力的推开洗手间的门,在胡璃的大呼小叫中,挤在一起精心的洗漱装扮……

“你又说谁呢?咱系里只要是女的哪个敢说没做过灰姑娘的梦?就你清高,就你纯洁,就你一门心思只读书,哼,有用么,校庆上颁奖还不是没有你?”

胡璃就娇小玲珑了些,见状,有些怂,却又不想服输,“你干嘛,想打架啊,好啊,姐奉陪就是了……”

胡璃轻哼了一声,又咕哝了一句,继续蒙头睡了。“指定是因为今天的事,压力太大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嗤,也不是那么超凡脱俗嘛,还不是一样的惦记着人家……”

“小楼!”夏中天豁然睁开眸子,痛楚的道,“我知道,我的一切背后都离不开你,我一刻都不敢忘掉……”

“这种便宜妈……我不稀罕。”玉楼春一字一句,迎着潘金枝的眼神满是嘲弄,曾经不管她有多么厌恶眼前人的虚荣强势、厌恶她对自己身份家庭的轻视,她都为了夏中天,为了家庭和睦,一一忍了,可此刻……她不再是自己的婆婆了。

玉楼春冷冷的站在露台上看着,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表演着,明明曾经是最熟悉的人,可此刻却陌生的如台上的戏子,可悲又可笑,不过听到这里,她痛到麻木的心里还是又蛰了一下,原来,当初的一见钟情也是个骗局,三年的恩爱想来也是假象,到底这一场游戏中什么才是真的?

夏中天的俊脸更加的苍白,下意识的又靠近了一步,她的笑让他浑身冷寒,如坠冰窖。

只除了他,还留给她一丝念想和温暖。

胡璃哼唧了一声,“好啦,说就说,其实我也是凑巧听到而已。”

“谁?”

“就是咱们学校那个打理花草的怪老头啊。”

“花伯?”玉楼春还真是惊异了一下,花伯她还是有印象的。

“也就是你称呼他一声花伯,大家背后都喊他怪老头,整日里一声不吭,就知道低头干活,谁也不知道他姓什么,住在哪里,感觉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似的……”话语一顿,胡璃夸张的道,“艾玛,不会是穿越来的吧?”

楚南砰的把手里的抱枕扔过去,“你脑子又开始残了?”

“尼玛的,男人婆,你还能有点女人味不?动不动就打啊砸的,俗不可耐……”

“哼,我那是帮你,看能不能把你那脑子敲打的清醒一点不?”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玉楼春揉揉额头,“还能好好的说话么?”

“哼,我当然是能的,就是某人……”胡璃还想不甘的咕哝两声,可见人家暗暗撸袖子,又不甘的咽了回去,对着玉楼春道,“就是那怪老头,有一天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玉家的事,我正巧经过,就一时好奇多听了两句,这就是全部的真相,别再问我了哈,我要准备出门了。”

楚南就不屑的道,“早去了也没用,人家准备的椅子也不是给你的。”

闻言,胡璃要出门的身子就又转了回来,笑嘻嘻的去拉玉楼春,“小楼,还磨蹭什么呢,你想听什么,我可都是知无不言了,快点呗,咱们可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看篮球赛的。”

楚南看了一下表,也不自在的道,“小楼,八点半了,去的太晚人那么多,咱们进场不太好看。”

玉楼春笑叹着,“总要我换上衣服吧?”

“好,好……不过别穿蓝色的哈,我不喜欢撞衫。”

十分钟后,四个人一起出了门,玉楼春穿着一条碎花的棉布长裙,清丽素雅,风扬起,吹动的一池池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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