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一口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算一下,我已经在你房间呆了两个时辰了。”

白玉莲一边轻推冰婕一边在其耳边低声呼唤。

卓丢儿的房间在二楼,而且连是最大的哪一间,穿过一道长廊,因此是很安静的一个角落,周围也没有房间相邻,因此是不会有人打扰的偷窥的。

原来白玉莲搬进鬼屋,与芳心寂寞已久的冰婕有种相见恨晚的姐妹情深,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二女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并结成了姐妹。因此这个时候白玉莲被冰婕撞破,感到羞涩万分,心里是不知所措的。

我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来,西门大官人自认跟李姑娘很相近了?不知道琴棋书画当中,西门官人最擅长那样?”

“什么!病了?什么病~而”我心念白玉莲,自然是心急如焚。往床上一看,已然看到了侧卧炕上的佳人背影,被褥之下隐约间显现出动人的曲线,秀美的黑发随意抛洒在枕边,白皙玉颈在黑发衬托下闪现玉石般润泽光辉,红润耳垂在黑白之间凭添了几许勃勃的生机与生动的色彩!

覃香莲正色道:“你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一点都不正经,以后跟我说话,一定要正经点,我有点看不惯你的表情跟性格。”

武大郎微笑的对我说道。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等待了晚上,我想着等天黑一点就去鬼屋,没想到这个时候巧莲过来跟我说,覃香莲请我过去有事商谈。

覃香莲望着我,微笑的说道:“这也不失一个公平的办法,只是好像还是你说的算居多。”

“武郎,你不要辜负我才好~~”白玉莲被我抓弄,有点忍禁不住了。

我心里纳闷,之前这么久都没怎么见这个覃香莲来看我教她儿子读书,自从白玉莲事件之后,她几乎是每天都来。此次前来,莫非也是为了白玉莲的事情?

春梅猝不及防,不禁啊了一声,轻轻挣扎道:“二爷,你,我……我……”

于是我把冰婕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不解的说道:“神尼武功高强,她何不直接将张大户杀了,或者将他绳之于法,这样你岂不是安全无忧了吗?”

我道:“你别口口声声说自己死的,你想死我还舍不得呢。”

我看着张福离开,一个人站在原地,回想着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因为很多事情都弄不清楚,我决定从张大户的身世开始调查,于是找来了张鸿裕。

白玉莲嗯了两声,娇笑的说道:“舍不得你又要离开?”

潘金莲玉脸刹那间一片羞红,不顾一切的将我的色手拨开,羞怒于心的她双眸透出熊熊怒火,扭头怒视着我。历史上说她是妇,但此刻她却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儿家一个,懂得谨守妇道,更不是水性扬花的荡女子,自不能容忍好色登徒子,即使是自己心中喜欢的才子我也不行。

我安慰的说道:“玉莲,你何处此言,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担心自己打扰了你。”

半响,只见她缓缓的站起来,莲步轻移,走到了我的面前。立时,一股醉人的幽香拂入我的鼻内,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我的心中,感到无比的舒服。

我首先要为自己的迟到找一个借口,要不然一旁的管家是不会罢休的。

没到家门口,春梅远远就看见了我,高兴的叫道:“二爷,是二爷,二爷回来了。”

红莲道:“武二爷,你真了不起,请了这么多先生,你是第一个能让少爷开口读书的。刚才我给夫人禀告的时候,她还说要好好的奖励你,日后你一定大红大紫,出人头地。”

白玉莲看着我受窘的样子,觉得大感又趣,说道“如果先生都不叫有才能的话,天下间我真找不出几个有才能的人来。我让巧莲做你妻子,我看你是看不上吧……说得也是,一个婢女岂能配得上我们的大才子。”

张小宝好奇的看着我的军刀问道。

我道:“夫人客气了,之前你已经答谢过了,不必再次言谢。”

我道:“既然我都是这里的护院教头了,有什么不妨直说,要不然我如何能保护你们。”

我去跟张大户申请成立护院保卫科的建议,同时要求扩大责权范围。

看着这个美人的反应,我心里不由的得意几分,看来她对我并不拒绝,这一点,在我接下来的试探中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巧莲看着我,心里一暖,好像感觉我对她有意思一样,整个人低垂着娇羞的头,道:“怎么能一下子吃完,那会把牙齿弄坏的。”

我冷冷的道:“说那么废话做啥?嘴巴能见真功夫吗?是骡是马,带出来溜溜便知道。”

我心想轮值还好,至少不必天天对着这样的女人吃饭,要不然以后这生活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见到这些前来应征的人进来,张大户也不起身,将来人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到:“你们都是来应征的?”

读着素女经开头的话,我觉得《素女经》并非如一些yy虫所想那样超级无敌,也不是卫道士所想的那样不堪入目,并且其阴阳之说倒也暗合医理,看来谈寂所言,句句属实。只是当我看到那句“阴阳交接之道”的时候,他心头有点懵懂的感觉,似乎是糊涂,但似乎又有点头绪。

郓哥一听,道:“怎么?你不在家里吗?”

“混蛋~~”一名大汉猛然大喝一声,“锵”的一声响,拔出弯刀,一刀便往我当头劈下,刀风“呼呼”刀势极为凌厉。

春梅对着少女微笑的招呼说道。

“嗯~~”冬梅低低头的应了一声,说也奇怪,刚才还是毫无顾忌,开朗的女孩,转眼间她竟非常害羞起来,连望向我都不敢。

我想起项少龙在秦国的经历,因为他的出现,正好改变的历史的轨道,当然这个轨道正好是后面我们历史记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出现,依旧不能改变金国灭宋的历史呢?

应伯爵听我这么一说,居然顾不上礼义廉耻,第一个冲到前面,后面的人群也纷纷涌上来,差点没把油锅推倒。

二楼两个房间是相并连的,而且在楼梯口的地方还有一个宽敞的空余地方,按现代人的说法,这算是一个小客厅,旁边还摆了一套睡椅。

武大郎伸手抓一下,因为太热了,他碰了一下,当即就把手放开,不断的用嘴吹被烫的手指。他那心急如猴的样子,让春梅四女看着都忍不住“噗哧”一笑。

小朱道:“薛嫂,你看了半天没定下,人家武二爷可是交了钱的。”

“哟。我还没听说你薛嫂什么时候亏本过,要是你薛嫂都亏本了,这清河县就没有谁赚钱了。”

我只是微笑,并没有作答。心想我犯不着跟一个落后了一千年的农民去理论道理,反正这件事情算是了,自己心里也是轻松。

我伸手将那十颗子弹也要抓回,一边激将的说道:“你不要更好,我相信总有比你更识货的老板。”

我道:“大哥,我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就告诉我当铺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