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讲台上那位博爱的教授走了过来,很礼貌的对左朗鞠躬:“尊敬的殿下,祝您有个美好的中午。”

“你用什么操控灵力,用琴吗?哼哼,你以为你是太子长琴啊!太子长等等等,难道,真的是你的琴?”左小航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楚灵弹琴,他的甲毕乙毕,左炎的丞相,还有由西的堆灵兽全部都从须弥里跑了出来。于是他渐渐感觉事情不对,难道他真的是靠琴来操控灵力的吗?

门外个朗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开门。”

左炎耸肩:“我知道,所以我才及时收手了,否则十个你也拦不住我。不过下次扑倒我的时候提前说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像你这种小可爱,我还真没尝试过。”

左朗道:“不必封住,只要有三百米深就可以保证它们攻不上来,撑到年底,希望到时候我们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想好好弹琴,对这些打打杀杀不感兴趣。”楚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忠实的扮演着他音乐系未来艺术家的角色。

飘将军终于从刚刚的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楚灵和由西,果断把刚刚的想法否定掉。他宁可相信左朗只是为了救他侄子的家庭教师,也绝对不会相信左朗竟然会对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少年移情别恋。

然而在左卿的心里,却只想着那个他崇拜恋慕的大师兄,左氏政权十三飞鹰之前的连弩将军。在上次规模较小的魔兽大战时,连弩将军为了保护左卿被魔兽的冰箭刺穿了心脏。而他的妻子不日临盆,孩子出生后看都没看眼就自杀随着连弩将军去了。不得不说,这是本写都写不完的孽债。

被由西这么说,楚灵更加不知所措了,难不成增加见面的机会露出破绽的机率就越高?楚灵心里默念,希望他的菊花保卫战可以打得顺利些,万有天菊花不保,他定第个将那个左小航碎尸万段。

“这件事整个圣都都知道了,算他有自知之明,左朗小王子明明是齐少爷的,那个小废物还想和齐老将军的儿子争?他爹也不过是个喂灵兽的而已。”

阵号角声响起,魔兽攻城的时间到了,楚灵为了看得更仔细些便往前跑了几步,停在了深渊的边缘。这时候他已经跟着人流到达了暗之渊最后层,往下看,深不见底的黑暗,大气滂沱比星空还要浩瀚。瞬,渊底亮点的红星,像天空极远处的指明灯样。红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逼至跟前楚灵才发现,原来那是只只魔兽的眼睛。

左朗:我们都订过婚了,让我上你次会死吗?

楚灵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我再让由西帮忙预订个行军铺,到时候你就睡到我房间,不过如果飘将军上门来要人,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把你交出去啊!”

阿三立即擦了擦眼泪:“你放心吧长琴老师,他如果敢来找我,我定让他好看!我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星空·飘的!哼”说完阿三吸了吸鼻子,十八岁的少年,真是惹人喜欢。

由西收拾完厨房走了出来,他边擦着手上的水渍边道:“还好上次我多买了几套行军床铺,事实证明我还是个挺有先见之明的人。就算我们这个房子里再塞上三个人,也够用了。”

左小航冲着由西竖了竖大拇指:“好样的由西,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家型好男人。”

由西从自己的房间里拖出个包裹交给楚灵:“你自己帮他收拾吧!虽然你是咳咳虽然你身娇肉贵,不过我现在懒得侍候你闪这些王孙贵公子了,自己侍候自己吧!”由西深深的觉得,如果自己放低了身份,这里任何个拿出来都够使唤自己的。就连阿三都是十三飞鹰之,哪个平民不会受他使唤?于是,破罐子破摔,爱咋咋的了。

楚灵把行军铺拖到自己房间,展开就是个很不错的行军床。倒也没花费多少功夫,阿三感激的对楚灵道:“长琴老师,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了。比那个无良飘,不知道好多少倍。”

楚灵再次满头黑线:“别这么说,那是因为,除了飘将军,我是你遇到的唯个可以称之为老师的人吧?”

阿三伸开手指,刚数了个数之后就说道:“呃算起来好像是这样的。不过,我相信长琴老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至少比星空·飘那个混蛋好太多了。”

满腹怨气的阿三,似乎提起飘将军就有撒不完的气,数落不完的唠叨。

47r047飘三番外

对于十三飞鹰被放假这件事,飘将军开始是全身不舒服,忙惯了的个人突然停下来,就像洗衣机转久了,停下来的时候总要搞出点动静来。

继骨龙事件后,飘将军先后又做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兽灵骑士选拔赛在即,他马上就能解脱了,突然感觉像陀螺样工作的日子竟然那么让人怀念。为了庆祝早曰开工,飘将军打算请十三飞鹰好好喝顿。只是没想到,除了阿三之外,所有人竟然都借口开脱了。就连向没有什么私生活的阿七也缺席,搞得飘将军十分郁闷。

“阿三,他们放了这段时间的假,是不是太过散慢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在回鹰组前再好好训练下他们?”

阿三立即摇手:“别别别,飘哥哥,您如果不想众叛亲离的话,最好别这样做。”

飘将军扯了扯眉毛:“什么叫众叛亲离?他们虽然不全部是我亲自教导出来的,可好歹我也是他们的头儿,说叛就叛了?”

阿三解释道:“不是这个背叛,阿大和阿四前天晚上,那个告白了。十二和十三,他们两个从小就青梅竹马。阿七和六六,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其他人,我就不多说了,也就飘哥你看不出来,难怪左小王子说你是榆木疙瘩。”

飘将军滞,嘴角抖了抖:“你确定这是我的十三飞鹰吗?我怎么听着像十三飞基?”

阿三扑哧声笑了出来:“所以,他们十二个没搞三角恋,你应该庆幸。也就阿三我大公无私,没向自己的兄弟伸手。”可你看上的,是带头大哥。

飘将军皱了皱眉:“罢罢罢,他们都长大了,也该为鹰组留下后人。呃不过,别忘了提醒他们,别这么快搞出人命来!我可不想十三飞鹰那么快就回家带孩子!”飘将军满头黑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问题了,否则为什么,那么大堆孩子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谈起恋爱来,而且还把他瞒得水泄不通。

“阿三,陪飘哥去喝酒吧!他们都长大了,再也不需要我的保护,唉阿三你迟早有天也会离开我的。”说话间,兽灵骑士第大家族星空世家家族族长星空·飘竟然带了无限凄凉。这可点都不像那个被称之为榆木疙瘩的工作狂。

阿三摇手:“飘哥哥你千万别这么说,阿三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就算就算你让我走我都不走,我还要给你养老呢?”

飘将军拍了拍他的发顶:“乖,飘哥才大你八岁,还不至于让你养老。走吧!那么多好酒好菜,就咱们两个享受了。”

酒菜的确是好的,否则也不会喝起来就不知节制。方面飘将军感叹自己老子,孩子们长大了,另外方面,也为他亲自照养长大的这些孩子们高兴。虽然十三飞鹰变成了十三飞基,至少不用担心他们的归宿问题。

“阿三,你也喝,以前我限制你们喝酒。今天飘哥高兴,虽然个个都走了,可飘哥还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的。来,尝尝飘哥选的酒怎么样。”

阿三抿了口:“嗯,酒很好喝啊!飘哥是品酒的行家,这个谁都知道。”

“怎么就喝这点?男孩子,就应该多喝酒,不然怎么能做大事?”

阿三咕哝道:“我当然知道男孩子应该多喝酒,可是要是我也喝醉了,谁把你扛回去?你明明知道我喝就醉,而且还醉得不醒人世!”第次,阿三遇到酒如此清醒。

飘将军用力摇手:“没事!这个包房,我订了晚上,喝醉了就睡这里,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这是宾馆式套房,睡在这里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不方便。里面有床,好几张,够睡十三个人。可惜他们都没来,就我们俩睡好了”说完飘将军又仰脖喝了杯:“阿三,快喝,难得今天飘哥让你喝,快点。”

终于,阿三仰脖喝下杯葡萄酒,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酒!”阿三喝酒,最大的优点是豪爽,最大的缺点也是豪爽。喝起来就碗碗的干,绝对不带半点含糊。飘将军也样,两人起喝酒的机会很少,今天碰杯声接连不断,终于两人都喝倒了。

飘将军酒量还行,阿三早已不醒人世。他窝在飘将军的怀里捶捶打打像个小媳妇儿,边捶边哭:“飘哥你不疼我,你不疼我,你点都不疼我!”

飘将军搂着他,任他打:“谁说我不疼你?整个十三飞基,我最疼的就是你。小十二和小十三他们都说我偏心,说我偏爱阿三,不过你最小,我偏爱你也是应应该的。”说完飘将军打了个酒嗝,轻轻拍了拍怀里的阿三。

阿三抓住飘将军的两肩,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真的只是因为阿三年纪最小,所以才才最疼阿三的?”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呢?”

“那你那天在温山,在更衣室里,为什么要要要亲我。你不但亲我,你还还摸我,摸我的小小。”阿三挂在飘将军身上,满身的酒气,开始傻笑。

好在飘将军还维持着丝丝的清醒,他把挂在他身上的阿三扶进卧室:“你阿三别乱说,飘哥只是给你整整内裤。你小时候,内裤都是我洗的。我我亲你,那是因为,因为小王子让你住口。谁让你没事就话痨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阿三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你骗人!飘哥你骗人!我明明看到你都硬了,还还摸到你的心跳了。骗我,骗我说你只是疼我,不是喜欢我。你明明就是喜欢我,还自己不敢承认!”

飘将军的眼睛开始迷离,他努力维持着分清明,抚摸着阿三的发顶:“小三子,你是哥,是哥最得意的宝贝。你的体质,很难得,可能会是十三飞鹰唯个进入终极的兽灵骑士。哥得好好培养你,要不然,哥这辈子定会会自责的。”

阿三继续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我才不要做什么终极兽灵骑士,守着飘哥过日子,阿三就满足了。如果不是魔兽大战,阿三甚至连十三飞鹰都不想做了。就想跟着飘哥,好好照顾飘哥。让你不会照顾自己,不懂珍惜自己,除了工作之外,什么都不懂”阿三娇嗔,飘将军却连最后的那丝清明都崩溃了。

“小三子,你是不是对哥对哥有想法?”

“是!早就有想法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对我有想法,在温山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还藏着掖着,飘哥,阿三鄙视你。你都不如阿三勇敢!”阿三说着,把嘴凑了过去,吻住飘将军嘴唇的同时,把自己香软的小舌也送了进去。

本就因酒控制不住自己的飘将军终于沦陷,他滞了滞,之后将阿三打横抱起,两人起摔进大床上。飘将军凄身压在阿三身上,仔细的舔吻他的唇。阿三则搂住飘将军的脖子,嘴里喃喃的轻念:“哥哥,你给我给我吧!哥我从温山回来就想把自己给你,别再让我走了,阿三喜欢你,你也喜欢阿三对不对?”

飘将军开始扯阿三的衣服,不说话,只是仔细的吻着他。终于将他的衣服尽数扯下,只余条课着下身的小内裤。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阿三乱扯通,扯了个乱七八遭。急喘两口气后,飘将军问阿三:“怕不怕痛?”

阿三猛力摇头:“再疼,也不及每天晚上想哥想得难受。”

“好,小三子乖,哥这就给你。”说完,飘将军扯下他身上最后层遮体的东西,将自己身上乱七八遭的衣服尽数脱下,将那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上,用力的亲吻揉捏,直至两人下身都涌出液,才试探着身他|岤内探去。

飘将军的硬挺很有看头,阿三的窄小紧致难以容纳,却强忍着痛苦向上迎合,额上汗珠往下滚,愣是紧咬牙关不肯哼声。飘将军于心不忍,自己的不舍却让他更加多吃了些苦头。于是心下狠,身下用力,阿三长叫声,血渍顺着菊丝氤氲开来,倒是润滑了进入的通道,少了些许阻力。

那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飘将军只记得自己冲着阿三的菊花射了次又次,虽然并没用太大的力道,却还是让阿三吃了不少苦头。回想起来,只觉得那夜的通透前所未有,怎个爽字能形容得了啊!

第二天阿三醒来的时候,甬道里的异物已经被清理,伤口也上了药处理好。就是深处还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舒服,稍动就牵动伤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