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非之则危,背之则亡!你怎么读的圣贤书!”

到了晚上,长公主一口饭也未吃下。她依旧大开着房门,手里捏着一颗黑棋,眼睛

子好轻盈,眼前的少女就像致命的诱惑一般,让他像飞蛾扑火一般,哪怕自取灭

采萍也愁眉苦脸地想了片刻,突然想到那天在街道上偶遇京中大儒刘子夫的学堂下

2女主不伺候人,不口,不走后门,不玩道具水果!

愿意如此被看轻。”

周乐之神色一顿:“除了肉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身而为尘土,何必在意

人的东西呢?

郭钰的脸色全失,在她耳边清晰而坚定地道:“若是公主真的坚持,你定听过宁为

玉碎不为瓦全。”

周乐之的手一松,凝神道:“若是我毁了你的仕途也在所不惜?”

他无奈地自嘲道:“作为寒门弟子,本就在这个世道上难以生存。不过是认命了。

若是公主愿意帮我,我愿意拼尽全力,将天下的寒门纳入你的怀中。”

周乐之微微讶异。她的脑海里面闪过无数的火花。多年来萦绕在心头的难题,似乎

有了一个突破口。外戚专权,世家独大,她本以为只有她和先帝的几个忠臣在苦苦

支撑,未曾想到那些长得如蓬草的寒门弟子们才是她手中最大的筹码。是的,扶植

寒门必定动摇外戚和世家的权益。敌人的敌人永远都是友人。

周乐之看向郭钰的眼神有了一丝波澜。

郭钰突然跪在地面,朗声道:“如今乡试取消,府试就要三位官员的举荐,每名官

员还有举荐人数限制。所谓的科举,不过是给世家子弟一个上升的通道。寒门读书

再好,也无法入仕。长公主帮我,也是帮所有寒门子弟。结草衔环,必当涌泉相报!”

说完,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周乐之震惊不已。她沉默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在来这之前,她从未想过给寒门一

个机会。毕竟她出身高贵,从未想过杂草也能长成参天大树,滴水也能汇聚成汪洋。

她第一次认真地审视眼前的人,不再是将他当做一个面首,而是和她平等的男人。

她为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同时,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计划。大

婚将至了,其中的一颗棋子还没有布好。

她扶起了郭钰:“容我考虑几日。”

周乐之走了之后,空中浮动着几缕梅花香。郭钰轻轻嗅了几下,摸了摸自己快要跳

出胸腔的心脏。今天的长公主,没有了戾气,只有冷艳华贵,令人的心不知不觉多

跳了几下。不知为何,他的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

采萍看到周乐之是冷着脸回来的,猜到今天事情没成,匆匆忙忙找到了李崖。

“李侍卫,你那边怎么样了?可有新人?”自从和郭钰的一夜风流之后,周乐之再也

没碰过任何面首了。送来多少个,退了多少个。

李崖有意无意地拽住了采萍的手,悄悄地拍打了一下,故作神秘地道:“有更好

的。晚上你就知道了。”

采萍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希望今晚能成了!上次公主把避子汤都倒了,我都以为

公主非那人不要了。”

李崖皱了皱眉头,看来公主是真喜欢郭钰。到时候他抽空回趟家,好好劝劝他。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

周乐之看书看乏了,靠着小榻睡了过去。

梦里有一双温柔的手抱起了她,将她平放在床上。中衣和肚兜被缓缓脱了下来,那

双温暖的手划过她的玉峰,轻轻按压了起来。每一次按动,似乎能带走深入骨髓的

疲倦。两颗红豆兴奋地胀大,耸立在最高峰。

这个梦太过真实了,她突然睁开眼睛。

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年正侧身坐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胸部。

“你……”周乐之的神情从惊讶到了愤怒,起身挥了一巴掌。

脱到腰间的中衣和肚兜滑落,上半身赤裸裸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他一边的脸高高地肿起,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行了个大礼:“微臣是新来的府医——

洛英。微臣是遵公主的命令前来按摩。若有冒犯,请恕罪。”

他不如郭钰长得白皙,有着一双温润柔和的眼睛,五官立体,身形高大。他大概比

郭钰高半个头,比周乐之高整整一个脑袋。不过郭钰还在长个,最后谁高也说不好。

周乐之立刻就明白了。定是李崖从中捣鬼了。只不过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

看着跪在地面的少年,她确实不反感。郭钰已经不能再用了,倒不如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