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张蝉对面坐下,“你说也是奇了,现在不都是人口普查么?他们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多人。”

往前走没几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直窜脑门,我下意识的想要掩住口鼻,可是眼前出现的一切让我立马停止了继续这个动作。

聂灵琳那边很快有了回答,“经过电脑计算,哪家大型屠宰场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以上。”

李渡急声道:“他们身上好像包含着某种禁制或毒药,叫不醒他们。”

到家之后小瘟神还是没醒,她这睡眠时间跟个猫一样,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睡觉养神,不然就会伤及自身。

张蝉怔了怔,从随身带的包中抽出了两根长约尺许闪动着幽蓝色光芒的长钉。

几人又关于背后那人为何引动阴煞之气做了一些猜测,不过阴煞之气的作用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大家集思广益,但是也没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来。

“你们还要到楼上布置导引的东西是吧?”李渡给刘国康使了个眼色,“老刘你带着他们想办法接着去查一下阴煞之气爆发的真正源头,我去帮把手。”

张蝉点头道:“这些东西其实都可以称之为神代术,我只学了点儿皮毛,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纸人,但是别小看这玩意儿,能替我们做很多危险的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

“哐当”

“那祝愿您老马到功成修为再进一步,我们几位就此告退了!”

白王无情的讽刺了碧眼狐圣一句,我心中一阵无语,我发现不管是白王还是柳王它们都喜欢拿狐王跟碧眼狐圣来做对比,好在狐王脾气看起来不错,不然说不定自家就先不愿意了。

这两位现身之后狐王鼠王齐齐变色。

几位大仙自然不肯放他们就这样离开,但是那些炼尸不要命的拖住它们,三位大仙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消失在了茫茫雪地当中。

从开始到现在从张蝉的表现上来看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这要不要出手,我估摸着他应该有想法。

说起人熊这玩意儿,林德华对于这东西的畏惧心理甚至更超过大仙儿。

东三省除了这些仙家,还有另外一大流派萨满教了,这萨满教也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此话当真?”张蝉尴尬道。

神庭穴在头前部入发际五分处,为督脉、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罡煞之气可以同时抵达,也正好让我试着融合一下罡煞之气,毕竟想要做到气贯长虹,是势必要面临罡煞之气融合的问题的。

下边骤然传出一声怒吼,其中哪位看似领头之人恼怒之际,但是这一连串的攻势之下已经彻底的把这他们给打懵了,而且他们也搞不清我们的身份和人数,有些疲于应付了。

我们循着张蝉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我们的头的说真是假我觉得都不能现在就放出去,外边说不定还有人,要是到时候他一通说那些人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这些猎妖师手段残忍猖獗,只要被他们发现的妖物,不管是好是坏,都难逃毒手,甚至这些家伙胆大包天的都敢对东三省的那些“仙家”下手,毕竟这些野仙们归根结底也是妖物,为此这些年东三省的那些出马弟子和仙家们也没少反过来大肆设圈套捕杀这些猎妖师们。

“你退回去,我牛猛不打女人。”

我的主要目的还是让罡气的修为更进一步,端坐下之后我便立马开始催动下丹田中的罡气和中丹田的煞气。

张蝉只看了一眼,那眼珠子差点儿就要凸出来了,嘴中小声的念叨着:“九叶璇檀木,妈的竟然还有如此大块的龙涎香。”

“对啊,你们稍安勿躁,先听我细细跟你们讲来。”

我心中暗骂了这两人一句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古人认为人的影子是自身魂魄的一部分,所以影子在法术界的地位是很重要的,两名关系不好的法术界的见面都会可以的避开不会让对方踩踏住自己的影子,这里面大有文章。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上没沾着什么东西啊?张蝉也是一脸懵逼的抬起胳膊上下闻了一下。

经过反复的几次动作,祭坛之上只剩下了闫平候光二人的脑袋了!

我心中暗叹了口气,果然,虽然大家嘴上对黑天魔教人人喊打,但是这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样,我相信抱着闫平和候光这种想法的人肯定不少!

而当时考古队员们在进来的时候在这村子落过脚,考古队长还跟那个村长交代了些什么,并且付钱让他们按时给他们送一些物资。

张蝉被关含霜一番抢白拆穿之后顿时尴尬起来,左手疯狂挠头都把头发给揪下来了好几根!

我假意看向张蝉和关含霜征求他俩的意见,这两人都冲着我微微摇头,显然是不想这样措手不及的就要过去。

“怎么回事?”我小声的问道。

“哦,是么?”李贤玉被我这一敷衍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转而问道:“可是我哪位华章侄儿也莫名的成了植物人,这又是为什么?”

纪华章闻言顿时暴怒而起指着虞天生大骂道:“我敬你喊你一句虞先生,可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是谁救的你,是谁这么些年供你一直研究这些东西,要不是我父亲你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现在拜托你办这么点儿事你之前还推三阻四的,现在更是拿这种破规矩来恶心我,我看你就是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条!”

“啪”张蝉与我击掌:“一言为定!”

我纠结了一阵到底要不要摊牌开诚布公的跟易父好好问一问,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让我憋回去了。

我嘴角微微一抽,这向玉蝶开始拿大了,都喊我们小鬼头了!

我们让刘乐双带我们去找这个褚小蕊,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一看关含霜有些急了,张蝉急忙看向我询问我的意思,照关含霜的描述来看确实是有可能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只是撞鬼那很好解决,怎么说我们这也是共患难的战友情了,别说没什么大事,就算是真有大事也不好当缩头乌龟不是。

张蝉跟我解释,这飞颅扇是他们的顶级法器,里面养了无数的飞颅鬼很是厉害。

燕依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在我开始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之后才展颜一笑:“我相信你说的话,其实掌门真人并未提起过这个,这句话是我自己想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不想神霄派的传承落入到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手中。”

原版的裂魂溶心则比这个狠毒太多了,施展裂魂融魂溶心可以在瞬间撕碎别人的魂魄,在别人魂魄魄散的时候可以借此翻看别人某一部分的记忆。

张蝉这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认识他这么久了我是头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来。

张蝉张了张嘴:“得,是我嘴贱了。”

“事情办妥了?”

我心中一阵无语,没有宗门录谍而且还不是修炼《太上黄庭经》的茅山嫡传也是没谁了!

“我觉得你不会的!”

鬼是阴气及重,接触过人之后虽然肉眼难辨,但是酒水之类的却可以让它显形。

其实刚才这番话我也有报复的成分在里边,那怪物如果去而复返的话到时候肯定要被吓一大跳。

张蝉和关含霜点了点头两人各自往前坐了一下。

聚罡盘位于我们三人的中间,磨盘大小的石盘已经被我们擦拭的焕然一新,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一股迷蒙耳朵光泽。

“准备开始。”张蝉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