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沉吟道:“你按照之前咱们探查过的路线,还有本市底下管道的布局和咱们现在行进的路线推算排查一下,看看哪家工厂的嫌疑有多大。”

地上那几个西装男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它们的面容竟然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苍老下去。

“我又不傻,行了忙活了这么久先回去吧,正好在联系一下关含霜看看她那边进展如何了。”

“老张把那些钉子给我。”

一般作为中间人是不会介绍双方认识的,以为这样一来人家两位直接联系,你这位中间人存在的价值就会被大打折扣,张蝉这是卖给李渡人情了。

张蝉替我回道,“没什么关系,又不是只有正一道会雷法,我们的事情已经跟你哪位搭档说了,你们问他去吧,我们的事情搞定了,就不奉陪了。”

这些人能制作各种奇怪的替身木偶,只要以特殊的手法和这些木偶相连就能替自己挡灾,这种东西尤受古代那些卜算高人的喜爱,之前我接触过的柏奚术,其实也算是替身术中的一个分支了。

“两位来这里有什么事么?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尽管开口。”

到了那门前关含霜把我俩往前一拽,我俩先一步跨到了门里边,而后关含霜也紧跟着一起进来了。

不过正如景亭道长所说,到了他这个年纪,世上能吸引他们的已经寥寥无几了,而且他现在年岁已大,估计已经等不到下一次的神墓开启了。

“难道跟你们这样肆意攻城略地残害同类就是好的了?青仓你也不必既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同为狐狸,你比起狐王的境界开始差的远了!”

自这位的铁塔一般的身后又闪出一位身穿英式西装,头戴礼帽手持文明棍的年轻人,这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长相很是英俊,连我见了心中都生出了些许嫉妒感,这家伙要是出道当明星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少女。

如果真是暗日的话,那道也确实没什么好惊奇的,有很多的法术都能吸引暗日降临,传闻中这只是地府对于阳界的一种监视,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而且这也并不是真正的太阳就化为了暗日,只是我们处于施法的近处,所以才能看到,别说出了山谷了,甚至我们可能在外走几步看到的太阳就是正常的。

这几位身穿白色大袄的人倒是也光棍,见打不过之后竟然丢下那些炼尸转身就要跑。

“张蝉你怎么看?”

我们是去意已决,肯定不会因为这人的一番话就打了退堂鼓,但是林德华却有些意动了,毕竟连大仙都给他们托梦了,而且还有可怕的人熊。

正道们想要把这些仙家和那些出马弟子拉到同一阵线上,但是这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因为毕竟这些仙家说白了还是妖物,而妖物的本体则是一种很好的炼罡或者炼制法器的材料,而且它们在东三省过得舒服,也不愿意搀和关内的这些破事,所以这些仙家们在道上的处境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之感。

我嘴角微微一抽,卧槽不是吧,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要真是这样那可就糗大了!人家一片好心,我们反而上门做了一次恶客!

当然这种情况我早就想到了,而且也早就选择了我认为最为合适的地方,那就是在头顶的神庭穴!

“雷法?什么人敢坏我们的好事?”

张蝉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抬手往头上一指,“没啥,就是看到了些恶心的东西。”

一声牛皮牛毛也是用处颇多,做符纸,做符笔,做法衣都是上好的材料,甚至现在道上都有一专门的猎妖师,这些人专门找一些妖物去猎杀,然后贩卖给需要的人。

小瘟神待不住了,发了句牢骚之后提着那把瘟煌伞就先一步走了上去。

这蒲团是走阴一脉的一位祖师费了大心思的从佛门那边弄回来的,佛家最擅长静心凝神,端坐在这蒲团之上之后可以最大限度的帮助自己摒弃杂念。

和之前一样,我们出现的别墅大厅的时候纪明海早就已经把保镖之流依依屏退,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他和杨慕雁端坐在沙发上,身旁还摆放着不少的大大小小的盒子。”

“她跟我们?”我伸手指了指吕英竹睡着的房间,一脸懵逼道,这种人物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压力很大啊,就在之前张蝉就上去跟人家说了几句话就不行了。

这两人被我这一劝才反应过来,讪讪一笑之后竟然把我扔在原地拔腿就走。

我手中捏的这个法术并不是雷书或者神典之上的那些大型法术,而是一门名为陷影术的小法术。

“恶心?张蝉有什么恶心的?”

这一次他俩切下了闫平候光二人的胳膊献祭了上去。

闫平闻言先是愣了愣,旋即爆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吧?这都什么时代了,黑天魔教早就成了过去了,我们不过是借用一下黑天魔教留下的东西而已,再说了,你们死了这件事又怎么可能外传呢?”

当年纪昌国李贤玉纪明海三人大肆屠杀掉那些考古队员之后想要彻底的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关含霜嬉笑道:“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我记得德言容功这个词最早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妇德的,后来咱们法术界也借用了这个,但是我师傅跟我讲过德言容功说的是我们这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你这茅山的嫡传弟子怎么也用这种自暴自弃的词来形容自己?而且这个言可不是好词,我们旁门左道不受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待见,但是也不能弱了自己,平日中在正道门前那是无理也要争三分,手上功夫不行,就只能靠嘴上功夫来弥补了,之前那些名门正派的传人可没少拿这个来膈应我们!”

这么着急?我心中立马起了拒绝的意思,这样对我们不利。

张蝉趴到门锁上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那你可够忙的,纪老的死跟我们没多大的关系,是因为他自己的病。

虞天生不耐的摆了摆手:“纪少爷接下来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私藏枪支,而且还蓄意伤人,还是想想这件事该怎么摆平吧。”

“那一言为定!”我伸出了手。

我心中不禁有些发凉,在市立医院布阵那人到底是谁要干什么?这关系也太他玛的厉害了吧,竟然能请动易父这样的人物来做说客。

“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们把铜镜还我,然后我便离开这里,人不是我杀的,而且我也奉劝你们几位早早的脱身不要在管这里的事情了,这里的水很深,不是你们几个小鬼头可以搀和的了的!”

我心中一喜,刘乐双知道这褚小蕊的住处就好,也省的我们在费劲去打听了。

“师父养伤不宜出手,小清又出门办事去了,能帮忙的就你俩了,痛快的到底帮不帮?”

从山这个时候语气还挺复杂的,原来这阴阳养鬼门正是自茅山独立出去的,以前养鬼的是旁门左道,这群人不受重视愤怒之下就脱离了茅山,后来茅山因为种种原因式微,但是这阴阳养鬼门却是越来越势大了。

我心中一正,搞不懂张婵是什么意思,不过燕依还等着呢,我清了清嗓子,便把刚才的想法说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