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董事长客气了。”我也伸出手来纪华盛握了一下。

这一晃神的功夫,在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道青色的门户。

景亭道上打断了张蝉的劝阻,这种人物对于正道来说无异于定海神针的存在,要是真的在神墓当中出不来那可是一大损失,别说张蝉,我心中亦不想让景亭道长进去。

鼠王小眼睛精光一闪,看向冥泉鬼王道:“是你们在背后帮忙遮掩了?你们此举就不怕传到蛟王哪里?”

冰寒刺骨的天气中,这壮汉比起东三省之前进来的那三位大仙穿衣更加的过分,这家伙光着上半身,一身肌肉盘虬纠缠,胸前还长着大片金毛,就连满脸横肉的脸上的络腮胡也是金色的。

我微微抬头向上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了这些人头鬼掠阵,光地面上那些炼尸已经难以招架三位大仙们的攻势了。

刚才大仙儿被打的如此凄惨,张蝉倒是都一直很淡定,很显然他是知道这大仙儿还有杀手锏没用的。

林德华帮着这三人安顿好之后我们这才离开,我们要走的时候那三人连着劝了我们好几次让我们不要再往前走了,说里边不太平,连人熊这种鬼东西都出来了,而且他们屯子的大仙儿给他们托梦了,让他们最近也不要在进山。

这边有自己的法术界规矩和体系,现在东三省名义上的主宰是五大“仙王”。

“其实那道黑色丝线并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反而是滋补魂力的东西,先天炁就是妖灵的生命,所以这吐出的先天炁当中包含了妖灵自身的魂魄,那道黑色丝线是它魂力演化而来。”

放大之后妖灵整体看上去更像是一条小型的蛟龙,它慢慢飞抵我们的头不出的顺利,没有痛苦,也没有意外,道道罡煞之气不断的在我的经脉当中犹如潮水一般来来回回,不多时,我的十二经脉当中处处已经被罡煞之气洗涤过。

虽然不断的下落,这些火红丝线上也随之绽放出了道道淡紫色火花来。

我解释道:“塔墓并不是只有地面上的那种,还有一种是倒立塔墓,是埋葬在地下的,这里多半就是一种倒立塔墓,至于是不是佛门之人整出来的就不知道了,这里的青砖都是用人骨粉做的,我也觉得跟佛门有关的可能性不大。”

要知道一只妖物的价值可是很大的,不说别的妖物,就拿牛猛来说,它这一身牛骨牛肉那可都是大补之物,对于很多身体不行甚至身患绝症之人都是有大功效的。

“卧槽,你没有搞错吧?”

我来到中间的蒲团坐下,这蒲团还是关含霜从老李奶那边给带过来的,据关含霜说这也是走阴一脉的宝贝之一,走阴一脉天天与阴魂鬼物打交道,难念会生出种种杂念来。

未来的几天我们便在旅行中渡过了,张蝉和关含霜的外语相当的蹩脚,一路上我只能充当翻译的角色。

张蝉笑道:“我正打算跟你们自己讲一讲呢,毕竟这小瘟神可能得跟咱们生活一段时间。”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道上炼罡越来越难,而且各大正道门派渐式微,北阴山也随之崛起,后来更是有很多心术不正或者急于求成的前辈们在炼罡过程中中途而废转修鬼道加入北阴山,这北阴山在道上也是越来越势大。

我是最先靠过去的,果然在两块巨石的下面看到了向玉蝶栖身的那面铜镜了,我冲关含霜和张蝉示意一下,让他们小心戒备着,然后我便掐了法诀慢慢靠了过去。

刚才只顾着跟关含霜解释之前的事情,关于刚才我身体内的异变说的倒是挺笼统的,我赶紧整理了下语言,把刚才发生在我体内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又说了一遍。

这二人恭敬的把心脏摆放在了黑天魔神的塑像之下,然后回到已经死掉的闫平候光二人面前。

“你们以为当年那考古队长来这里只是单纯的考古么?不是的!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个,这也是为什么他的那次考古行动虽然借助了一些国家的力量但是依然很是隐秘知道的人也很少,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在事后顺利的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原来这阴鬼并非是当年那些考古队员,而是这个荒村的村民!

“其二则是‘戴孝砖’,这个就比较阴毒了,在建造房主的过程中他们会以特殊的手法砌入几块以人骨灰压制的砖头,只要建成之后人住进去,那么这家人势必会年年死人,直到死绝为止。”

“如果廖先生现在有时间的话现在就可以。”

我们又拦了几位村民问了一下,他们果然见到过虞天生,纪昌国的骨灰也是他带回来的,不过他们都说自两天前就没在见过虞天生这人了,好像是已经走了。

李贤玉神色如常,道:“我被调往欧洲有一段时间了,国内的事情我还真的不怎么清楚,只是知道昌国身体有些不适。”

临末了纪华章还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而且我看虞先生好像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完这话我心虚不已,我也不知道为啥要瞒着张蝉我使用了《黑天神典》上的法术,或许是因为张蝉太紧张这东西了,我怕说出来他又得担心之类的,我心中自我安慰道:其实也没啥,只是用了一次而已,毕竟是救命,当时也没得选择。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卧槽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不过我已经断定了他是意有所指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拐弯抹角的回复我。

向玉蝶轻轻一笑:“还要跟你陪个不是,昨晚你不是对我出手了,我很多年前跟你们走阴一脉的人也有过交际,对你们走阴一脉的手段多少也知道些,而且看你手中法器应当是那根锁魂链吧?”

刘乐双表情有些怪异,咬了咬嘴唇道:“知道。”

四天前市立医院忽然一夜之间死了好几位病患和值夜的医生,事发之后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都没个定论,外界各种原因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那边后台硬,这件事已经差不多压下来了,我们之间同行的讨论很有可能是什么药物中毒造成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所以我也没怎么上心。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之前开车的时候不觉得如何,但是现在走起来才觉得要命,天都完全的黑起来了我俩才抵达山头下边,等我俩爬上去的时候已累瘫了,一致觉得不把车开上来是一个弱智的决定。

“不过!”燕依话锋一转,我的心也随之提起来了。

这测魂术相对于裂魂溶心已经简化了太多,甚至都不成称之为法术,只是单纯的以罡气和魂魄的强弱来作为驱使的法门,这也是为什么我一上来就使用的原因。

“这种人踹死也是为民除害了!”

张蝉之前还对着人怨气颇大,现在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劝道:“我说兄弟人家都这样说你了,你多少也该有点儿尊严吧?

我摸了摸有些发涨的脑袋,昨晚实在是折腾的太狠了,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要都站不起来的感觉!

她现在神经正是崩的紧的时候,我现在带人来,她现在心中肯定已经出现各种猜测了。

以她现在这幅样子我怕是立马就要坐实一个强干未遂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