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抬头向上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多半应该是的,看来之前我屡屡出言觐见没得到回复不是这位旱蛟前辈不想理我们,而是它应该是跟什么东西交手出现意外了。”

刚才大仙儿被打的如此凄惨,张蝉倒是都一直很淡定,很显然他是知道这大仙儿还有杀手锏没用的。

这几人也是进山的猎户,不过他们情况并不好,其中一位身上到处都是血渍,另外两人正架着他。

这边有自己的法术界规矩和体系,现在东三省名义上的主宰是五大“仙王”。

关含霜收回锁魂链,然后问道:“说吧,你在我们魂魄中种下的那道黑色色线到底是什么东西?”

放大之后妖灵整体看上去更像是一条小型的蛟龙,它慢慢飞抵我们的头不出的顺利,没有痛苦,也没有意外,道道罡煞之气不断的在我的经脉当中犹如潮水一般来来回回,不多时,我的十二经脉当中处处已经被罡煞之气洗涤过。

一道道咒语在我口中念出,我要施展的是我目前学会的最厉害的一门攻击雷法,火雷术当中的“流火阳雷咒”。

我解释道:“塔墓并不是只有地面上的那种,还有一种是倒立塔墓,是埋葬在地下的,这里多半就是一种倒立塔墓,至于是不是佛门之人整出来的就不知道了,这里的青砖都是用人骨粉做的,我也觉得跟佛门有关的可能性不大。”

原来牛猛之前本是一头乡间耕地的黄牛,在一次吃草之时不甚跌落到了一处山洞中,就是在是哪里它遇到了妖灵,沾染了天地之气然后慢慢的产生了灵智化成了妖物。

“卧槽,你没有搞错吧?”

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念诵了无数遍的静心咒之后我的思绪终于缓和了下来,在关含霜张蝉还有那小瘟神的注视下,我缓缓的走进了我们单独布置出来的一间练功房。

未来的几天我们便在旅行中渡过了,张蝉和关含霜的外语相当的蹩脚,一路上我只能充当翻译的角色。

“瘟癀昊天大帝的本名你们知道么?”张蝉反问道。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道上炼罡越来越难,而且各大正道门派渐式微,北阴山也随之崛起,后来更是有很多心术不正或者急于求成的前辈们在炼罡过程中中途而废转修鬼道加入北阴山,这北阴山在道上也是越来越势大。

“确定向玉蝶就在这里?”

刚才只顾着跟关含霜解释之前的事情,关于刚才我身体内的异变说的倒是挺笼统的,我赶紧整理了下语言,把刚才发生在我体内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又说了一遍。

这咒语应当是黑天魔教的请食咒,表示自己诚心献祭祭品给黑天魔神享受。

“你们以为当年那考古队长来这里只是单纯的考古么?不是的!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个,这也是为什么他的那次考古行动虽然借助了一些国家的力量但是依然很是隐秘知道的人也很少,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在事后顺利的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关含霜捏住锁魂链的另外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施展走阴术跟这阴鬼沟通了起来,十多分钟之后关含霜才轻轻的放下了锁魂链,而那阴鬼也被她收了回去。

“其二则是‘戴孝砖’,这个就比较阴毒了,在建造房主的过程中他们会以特殊的手法砌入几块以人骨灰压制的砖头,只要建成之后人住进去,那么这家人势必会年年死人,直到死绝为止。”

“廖先生你好,在下成泰然,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李贤玉和总裁纪明海先生想请三位见一面。”

我们又拦了几位村民问了一下,他们果然见到过虞天生,纪昌国的骨灰也是他带回来的,不过他们都说自两天前就没在见过虞天生这人了,好像是已经走了。

李贤玉呵呵一笑:“之前确实是没有,但是现在有了,你们年轻人讲究效率,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我请三位来是想了解一下纪昌国的事情。”

临末了纪华章还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而且我看虞先生好像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扭头看了一眼关含霜,果然这一瞬间她的脸色难看至极!

说完这话我心虚不已,我也不知道为啥要瞒着张蝉我使用了《黑天神典》上的法术,或许是因为张蝉太紧张这东西了,我怕说出来他又得担心之类的,我心中自我安慰道:其实也没啥,只是用了一次而已,毕竟是救命,当时也没得选择。

他是单纯的在关心我的工作让我安心上班,还是另有所指?就算是因为易欣的关系,他单纯的关心我的工作这也有些过了吧?就算是亲儿子都不一定能如此上心!

向玉蝶轻轻一笑:“还要跟你陪个不是,昨晚你不是对我出手了,我很多年前跟你们走阴一脉的人也有过交际,对你们走阴一脉的手段多少也知道些,而且看你手中法器应当是那根锁魂链吧?”

“这褚小蕊是你同事?”

四天前市立医院忽然一夜之间死了好几位病患和值夜的医生,事发之后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都没个定论,外界各种原因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那边后台硬,这件事已经差不多压下来了,我们之间同行的讨论很有可能是什么药物中毒造成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所以我也没怎么上心。

我回去冲了冲穿好衣服就跟张蝉出门了,说是准备,其实我俩也没什么必需品,只需要到时候提前到那边躲起来等着就好。

“不过!”燕依话锋一转,我的心也随之提起来了。

张蝉天天在我面前强调《黑天神典》有多么恐怖,搞得我都有些风声鹤唳了,现在既然他主动开口说能用那我自然也没什么后顾之忧,至于卢志远会不会出现后遗症?想到地下室玻璃房中那些女性,我倒是巴不得在卢志远身上出现。

“这种人踹死也是为民除害了!”

被薛芷岚推了几下,这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些话是骗我的,但是我不在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带你走,咱们出国去,以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摸了摸有些发涨的脑袋,昨晚实在是折腾的太狠了,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要都站不起来的感觉!

“啧啧啧,玛的这住院楼和另外哪一栋差的也太多了,我闻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味道!”

以她现在这幅样子我怕是立马就要坐实一个强干未遂的名头。

“廖寒,你这是在你知道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告发你么?”

经纪人王姐不依不饶道:“狡辩,而且你刚才竟然还想要打我,你们医院的医生难道都像是你这种素质么?”

我和张蝉送上了些客套的恭喜之话让关含霜一阵讽刺虚伪,都没带礼物过来。

“当年你就是在这里接受的大师赐福的?”

“我知道!”我现在心情也很复杂,对于秋莲给我种下的诅咒和那个鬼婴寄生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拿不住,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异样感觉,鬼才知道秋莲是不是又算计我,我还是想等等看易欣那边的消息,如果能找到那位大师帮我把四柱全阴之体遮了我还是安生的过我的小日子比较好。

我和关含霜手中的符箓也都扔了出来,但是张蝉画的这符实在是不敢恭维,好几样扔出去都是直接被那个鬼婴给无视掉了!

我把张蝉手中的那一小瓶水接了过来。

张蝉一边准备一边跟我们解释一些画符的基本知识,对于我和关含霜这样的门外汉自然是听的津津有味,

“这里怎么了?”关含霜配合的追问道。

“真的?”易欣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看向关含霜在等关含霜的回答。

张蝉僵了僵:“美女,我可是专业的,不要老是拿电视剧中的情节来往本天师身上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