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想觉得刚才候光应该已经是发现了不对了,但是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们搞的鬼,所以才借坡下驴的就说那阴鬼已经死了!

张蝉接着说道:“压胜术这种旁门左道大多不需要罡气引动,想要破解其实不难,只要你罡气修为高,那他不但咒不到你还有承受咒术的反噬,当然要是罡气修为只高一点儿或者是差不多,在没防备的情况下百分百要中招的,到时候在想解咒就麻烦多了,得亏闫平那小子罡气修为了了,估计也就是刚引罡的水平,第一个咒术对我没起作用,第二个也只是让我拉了一下肚子而已!”

我组织了下语言解释道:“咱们去纪昌国老家这件事不是秘密,他们很快就能查到,而虞天生关键时候被人救走,这两人只要有点儿脑子自然就能想到是谁做的,到时候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找我们,与其这样被动咱们还不如主动出击,看看李贤玉和纪明海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咱们到时候也好有个应对的方法,至于打不打开那处地底洞穴,到时候在看情况把。”

我道:“从刚才跟踪咱们的那几辆车来看那纪明海和李贤玉明显不是一伙的。”

这位老人长得不高,约莫也就一米六左右,再加上因为苍老的原因就更显得矮小了,而且他的长相五官很不协调,组合在一起显得有些滑稽,更像是一个喜剧演员一般。

我抬头一看,掐了一半的指诀立马僵住了,虞天生还在维持鬼阵,但是在下楼的门口不知何时出现四五位手持手枪的保镖,他们此时正举枪瞄准我呢!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眼前都已经仿佛能看到那些毛爷爷在不断的离我而去。

张蝉沉默了一下:“现在看来情况已经基本明了了,估计是有人命不久矣,然后特意在市立医院布了个引鬼阵来把这些啖精鬼引到这里,然后借此利用啖精鬼吸收人的精气渡送给那人来达到救命乃至续命的结果!”

易父微微颔首:“那倒不错,作为欣欣的父亲,那种痛苦我也是深有体会的。”

不过据向玉蝶交代医院中那晚上死的那些人还真不是她杀的,她被那股气息所冲并不是立即就失去了灵智,而且经过了一番挣扎才是,那些人在她还没失去灵智之前就已经死了。

迟到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我有些尴尬的跟他们打起了招呼,然后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说有病人耽误些时间。

我摊了摊手:“实在是没办法,临时有病人加班了。”

张蝉这话一出我也有些回过味来了,确实,如果郁瑶不在我醒来之前先行离开的话那现在的场面可就有些尴尬了。

燕依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在我开始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之后才展颜一笑:“我相信你说的话,其实掌门真人并未提起过这个,这句话是我自己想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不想神霄派的传承落入到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手中。”

“不敢不敢,我拿我的人头担保那个角魔确实是送到仙客来山庄了,每次我们去的时候都有人在门口接我们,他们取了我们送来的角魔就消失了,而我们则聚在一起吃喝玩乐,直到第二天他们把角魔还给我们我们在离开那里!”

刚一进入小楼我立马就感觉到了有些不舒服,这不舒服的来源有两个,一是这里很是阴冷,这种阴冷是大量的阴气造成的,另外一个让我不舒服的根源就是这阴气当中还包含着很多的负面情绪。

我看向郁瑶想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春梦一般,放在半个月前我是做梦都不敢想会跟一个当红的女明星发生这种事情的!

我没好气道:“滚蛋,你才是基佬呢,你全家都是基佬,没听过老话讲到兔子不吃窝边草么?”

郁瑶重重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忽然把盖在上半身的被子猛然给掀开了。

我指了指郁瑶的胸口:“你不是不信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我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再也忍不住了,转头一拳就打了过去。

张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拜师仪式已经完成了!”

我无力的一声,暗中倍感屈辱,但是现在发作也不是时候,不禁又觉得自己有些虚伪,明明被人调查背景挺生气,还得憋着。

张蝉摇头道:“正因为是《清微神宵玉阙秘典》我才不能学的,要是《太上黄庭经》我说不定就学了!”

张蝉破口大骂道:“臭娘们你都要杀我们了你说我们敢不敢?你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你这个鬼儿子能正常的出生?玛的我们就算是拼了命最后被你杀了,但是你这鬼儿子也别想出生,而且它没出生之前就变成了鬼,他玛的永远都不能去转世投胎!”

一瞬间我如遭雷亟,张蝉这方法浅显易懂,我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要让我嘴对嘴的给关含霜喂下去啊。

“有这么邪乎么?”关含霜嘴上说着不信,但是看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的样子估计也是被张蝉的话给吓到了。

估计因为张蝉刚才露了那神奇的一手,高人的形象又重新竖立了起来,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为什么不能学?”

“自带?”我和张蝉都是一惊,玛的这东西还能自带?我的生日也是够特殊了,我怎么就没有自带些厉害技能!

第二天我和张蝉起来的时候关含霜已经买了早点回来了,她气色不错,看来已经从昨晚的惊吓当中恢复了过来。

关含霜还吓得躲在我的怀中,她这次过来没穿警服,从宽松的毛衣领口当中看过去正好看到胸前那一片雪白。

不知不觉我竟然回到了我居住的小区门口,在这种高压之下我近乎崩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在我刚走出楼梯的时候,听到楼下几个大妈在那儿指指点点的闲聊。

那个女孩一脸呆滞,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一样,我刚才被突然转换的环境给吓了一跳没怎么注意这个女孩,这仔细一看我的手瞬间的颤抖了起来。

易欣听闻自己马上就能出院了很是欣喜。她长得很是甜美,笑起来有一种天然的感染力,她问我有没有时间。

推开门有服务员迎了上来,问我是否有预定,我想了一下报了秋莲的名字,没想到她竟然早就已经订好了包厢。

我心中觉得有些不对,闫平候光这两人如果只是会压胜术的话对上我们应该没多少胜算的,李贤玉这种人不可能不调查我们的背景,关含霜经常出入老李奶那边,他不应该不知道关含霜是老李奶走阴一脉的人啊!

而且张蝉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茅山的人,就算是茅山现在式微,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走阴一脉加上茅山,李贤玉是哪里来的自信今天把我们弄死事后不遭到报复?

就凭他和纪明海还有这两个不入流的只会一些压胜术的小角色能抗衡的了茅山和走阴一脉?难不成这李贤玉背后还有什么靠山不成?

“行了李董事长你也别再跟他们三人废话了,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早点儿把他们解决掉准备祭祀仪式吧。”闫平催促道。

李贤玉又看了下手表,然后抬手对着成泰然等人一挥手道:“动手,要活得。”

听到李贤玉的话之后闫平和候光也慢慢的逼近了过来。

张蝉和关含霜见此立马凑到了我的身旁。

“廖寒你干嘛?快激发火符啊!”

见我一直没反应,关含霜焦急道。

“在等等。”我气定神闲道。

我之所以有如此底气是看到纪明海刚才对着成泰然微微点了点头,这成泰然明面上是李贤玉的人,他跟纪明海偷偷互动,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快啊老廖,他们有枪。”张蝉也催促了一句。

我深吸了口气左手暗中扣住了火元珠,还没动静,我也不敢在等下去了。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砰砰砰”三声枪响划破了宁静,张蝉和关含霜尖叫一声各自冲到了我的身上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