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冷静下来道:“来就来吧。妹妹,我也想通了,或许命中注定,我们无法在一起,数千年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就像这女儿国中无数的女子一样,没有男人,命运依然能够精彩前行。我以前太执着了,执着的有些固执,得不到的何必强求,强求的未必幸福。”

第二卷大圣和班珏就要真正的见面了,还有班珏和霓裳,这对轮回别离的恋人。心中有些激动,下笔有些慌张,他们见面的情景我不知道已经设想了多少遍,也许到写出来时候也不是我最满意的,但是我写出来的肯定是故事应该呈现出来的情景、情况。

因为身体构造等不同,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修行方法,约苏来自极西大陆,那里的生命天生丹田不全,体内无法圆满容纳真气,故而无法修真(这也是极西之地荒蛮的原因),除了强健身体,只能借助自然之力修炼,也能得延寿长存。

约苏认认真真说:“我想跟你学习无敌于天下的神通,不再受人欺负,不再四处流浪。”

班珏在狂沙中屹立不动,站得挺直,浑然不顾伤情,她将气愤化作了力量,支撑她挺下去的力量。这是她今生第一次受到的耻辱,被一个散仙境界的小妖重创,她不服气,她是才情绝艳的班珏,她是应天而生的班珏,她不能被打败!

“什么鬼?”班珏轻噫一声,暗中纳闷,她竟然像凡人一样感到燥热,神仙基本是脱离**感知的,除非受到的伤害大于**承受能力,才能感应到疼痛等感觉。她生而为仙,不应该会有燥热感,心中疑惑不解。她不太懂阵法,太上老君曾经跟她说过天下阵法都是八卦演变,专门讲述过八卦的精要之处,但她对什么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不感兴趣,没有留意听,是以除了函谷咒和函谷生咒,她根本不懂其他的阵法。

班珏急着为霓裳医病,不想和他胡扯,说道:“休要叙旧。我今日有事问你,要不哪个寻你这个霉神。”

如此俯观,果然发现不同寻常之处。女儿国整体的轮廓恰好是一个妖人的形状,人首蛇身,眼耳口鼻手胸腿脚俱全,再仔细看,依稀能看出这个妖人似乎应该是男人。

三藏脸露娇羞:“阿弥陀佛,出家人戒贪戒淫。八戒,小心为师打你。”

班珏经常走神,漫无边际的幻想,不知道都在寻思什么,可是她讨厌有目的的去思考问题,她认为那样的生活很无趣,很无聊。恶煞让她为自己的教派取名字着实难到了她。她指天指地,来回踱步,想了好几个名字,又被自己一一推翻。

班珏为霓裳把了把脉,知道她身体已经没有异样,只是比较虚弱,静养几个时辰就无事了,放下心来,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枚养气补神的丹药喂她服下,转身就要收拾两个蝙蝠精,霓裳抓着她衣袖摇摇头忽道:“饶了她们吧,她们也挺可怜的。”

班珏以为霓裳是为病疾而忧愁,故而叹息了一声,并未多问,想起方才霓裳救了自己,问道:“姐姐刚才是用什么宝贝破了蝙蝠精的法器,救了我一命?”

班珏感觉瘆得慌,拉拉霓裳衣袖,想就此离去,再去别处寻医师就诊。偏偏霓裳此时肚子又作痛,顾不得其他,只想赶紧诊出个结果,上前说道:“老医师,我实在是有疑难之症在身,迫不得已打扰你,万望诊治一二。”

两人沿着小河边玩边走,霓裳仙子忽然道:“这个地方虽然不是生我养我之地,但是我毕竟是在凡间生长,凡间处处,都算得上是我的故乡。重回人间,闻了花香,嗅了草味,还未曾尝一尝故乡的水。”

说罢,霓裳仙子起身就要往外走,珏仙子赶紧把她拉住:“姐姐真是愚顽,那玉帝不辨好歹,贪酒好色,为何要去禀告他,咱们自行下界就是。”

到了晚上,金童银童休息,只剩奎星为老君看炉。珏仙子暗暗潜到两童住处。那两个仙童正等着班珏,也不敢点灯,就在黑暗之中一五一十说了个究竟。

佛祖继续道:“昔日天地开辟之初,东胜神洲的花果山山顶之上孕育了一枚石卵,如今这石卵化做一只毛猴,学了一身神通,术法高玄,现在正与东方天庭交恶,大打出手,无人能治。玉帝正派人来请我去降伏这顽劣之徒,来使已在路上。”

悟空在天庭任职的时候倒没有遇到过和八戒一样德性的神仙,可能是物以类聚,知人知面不知心吧,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家伙到了女儿国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现在就是一变态。

沙和尚在一旁听了八戒之言,调笑道:“二师兄,这女儿国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等见到中意的你就娶了留下来,我们陪师傅取经去。”

唐僧自然也听到了八戒的话,这夯货说话总是不着调,他瞅着柳影清水,装作没有听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八戒的本性,成佛难矣。成也好不成也好,都是一个人的缘分,他也管不了,况且八戒实打实曾是天庭的天蓬大元帅,以前深受重用,自己怎么能够过多教训他,要是那样的话,成佛之后还怎么在仙佛两界混。

三藏大师这几天心中也有几分不安定,念经的时候常常无法静心,总是胡思乱想。他十世为僧,一心成佛,这一世从出生起就在寺中修行,十世不知女人与男人有何不同,佛语云红粉骷髅,再美的美人也会化作骷髅尘土,告诫千千万万佛子勿要偏执于人之色相,迷失本性。可是有时候他就在想,世间本来就是有男有女,有阴有阳,阴阳相济,人族妖族才得以繁衍,得以不断地传承下去,如果有一天阴阳只存其一,生命是不是就要灭亡,或者像西梁女国这样,独阴而生,孤阴而长。

从有了天地,就有阴阳之分,可是佛祖为什么要把女色当成猛虎恶魔呢,女人真的那么可怕吗?那么母亲为了父亲受尽屈辱,又是为了什么呢?母亲是恶魔吗?

女人,果然是恶魔,让人猜不透,偏偏又让人幻想。怪不得八戒一直参不破“色”字,就是他这样十世修行的佛子也时常失陷其中,迷失了自己。

三藏大师失失落落,胡思乱想,左右为难,他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是草窠里跳出来的,他是凡人怀胎十月生出来的,有心有肉有情感,他就是一介凡胎,怎么可能不参悟“女人”的真相,阴阳的分别。

三藏大师望着满地春色,花开草长,柳发燕飞,眉头微锁,忽然龙马一声嘶鸣,响彻晴空,蹄声四溅。

“吁……回来!你是小白龙,不是真的马!怎么迷了本性了!”悟空使劲牵住马缰,不让白龙马乱跑,急得龙马“咴儿咴儿”直叫。

前方树林中出现一匹野马,想来是一头母马,被白龙马瞅到,扬蹄就要朝着她奔去,悟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勒住。

八戒咧嘴笑道:“猴哥,你看白龙马都懂风情,你这呆子,真是石窍石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