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瞳瞳颌首示意，又偏头对顾盏乔说：“这座疗养院里住着精神问题被认为可控但不愿意回归社会的人，你可以和他们接触。”
“我只是来看看我小表妹。”她的目光和曹佳轩的眼睛相接，莫名有种被看透内心的感觉，她心中一颤，故作不自在地补充道，“当然，我是一不小心听到了你和杜颖的对话，梦里花青要开拍可是一件大事，那么低调可不好，瞳瞳还不够懂行。”
她不确定的原因除了谢方从以前更习惯管瞳瞳叫目童之外，还有她从来没想过莫瞳瞳有愿意拍的一天。
顾盏乔将这件事和蒋艳说了起来。
她说：“原来牡丹花下死是导演，怪不得觉得他对娱乐圈挺熟悉的。”
比如说，目童和顾盏乔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啊，顾盏乔和蒋艳是不是也有一腿啊，顾盏乔是攻还是受啊之类的。
就好比说，他开始尝试抽出时间来接近自己。
她望向对方的名牌，上面写着“曾重国”。
顾盏乔被蒋艳文字中的波浪线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顾盏乔不知道莫瞳瞳明白了什么。
他穿着一件棉t恤，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非常吃惊地说：“你来的好快。”
等顾盏乔出来，便把已经消好毒的体温计塞进她的嘴巴。
结果话音未落，便被莫父拦住了。
她有些怔忡地回复：“是的，目童老师，圣诞快乐。”
她走了一半路就后悔了。
把照片在微信里发给顾盏乔后，她下意识问：“你准备发微博么。”
“我想这样做。”
曹佳轩很快就找到了理由：“你是工作助理啊，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