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看着比干郁闷之极的道:“叔父,您不需要因为商首相在朝上就对文王如此礼遇的啊,哪怕是你前几次的意见不如文王也不要吓唬的如此啊。”

袁福通摇了摇头道:“大商朝对我确实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可是他对人族,尤其是奴隶做的又怎么样呢?”

太师闻仲站出班道:“陛下臣回金熬学道几日,此时正好让臣去试试新学的道法。”

李猕笑了笑道:“我们就是去问也是白问的,这样的秘密怎么可能是我们能够问的到的。”

李猕无聊的感觉自己跟睡觉一样,却还是能感觉到外面的一切,在这样虚实不定的直觉世界里,他感觉到自己居然可以好象全知全能,下一秒人家想说什么要说什么他都能一猜就对,一点偏差也不会有。

帝乙才说完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娃娃跑上前道:“伯邑考见过陛下,刚才伯邑考在和众军士一起挖掘隧道弄的一身的灰土,所以回去换了下衣服才来见陛下。”

“得了得了,你就不要跟老头子和太师一个调调,这些话我都听了几十上百遍了,说实话老大你就不要再说了。”子寿捂着耳朵笑嘻嘻的道。

旁边一个将领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邓大叔今天有了个娃娃,还是女的呢?我们还是今天去吃了喜酒才晓得那女娃娃叫蝉玉的。”

闻仲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的意思就是这样,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答案吗?”

闻仲郁闷的推了推他,老大臣睁开眼睛嘟囔的道:“谁啊,不知道打扰老人家休息是很不应该的啊,如果没有要事我可是把你拖出去杀了喂狗。”

李猕瞥了瞥嘴巴心想:‘哄小孩子的玩意也配来哄我,真的当我八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明白啊,不过现在还是装不明白安全点。’

李猕走了过来,看着刚才严肃的闻仲此刻笑的那么的和蔼,他很好奇的看来看去最后无奈的问道:“大家都说闻太师额生三眼,我怎么就是找不到呢,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看看啊。”

李猕此时无语到了极点,虽然他不会算古代的计时方法,可是子丑寅卯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是丑时之末啊,也就是差不多三点钟的样子,李猕看了看精神熠熠的老人无奈的扶着头倒了下去道:“我先睡一会,等到了再叫我起来。”

李猕连忙笑着摆手道:“张奶奶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就闻着这排骨香陶醉呢。”

昊天点了点头道:“是啊,在这里此刻发生的所有事情女娲并不知道,也只有鸿钧老师知道,可惜啊鸿钧老师永远都不会为这样的事情做什么解释的,我们现在回天庭吧。”

刘猕笑了笑道:“你衣服穿的都没有问题,你最有问题的地方在你看人,我们在这个世界除了实力外其他的神通都受限制,连你也不能例外,那么我们让那卡巴去帮忙真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恐怕就是得到了也不会是我们的,那个叫里什么的已经那么厉害了,何况还那个卡巴呢,打完了卡巴难道还能跟那个和盘古认识的主去拼吗?”

六耳冲了上去,就见那前面穿着盔甲的战士就如同纸做的一样,六耳的兽爪过处就是满地的手啊脚啊内脏啊的,刘猕转过身实在不敢看了,怎么杀人都不能有美感一点啊,弄的血肉横飞的实在非常倒胃口。

突然几人背后一阵空间扭曲,一个人从里面掉了出来,刘猕等人回头却见另外一个刘猕站在那里好奇的打量着下方的世界。

这里乃人间与未来魔界的交界之所,圣人在里面也不能推算出所有事情来,所以他们不知道此时外面已经被昊天带领着近千万天兵天将围了起来。

六耳很认真看着刘猕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的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处理我就是看,我怕以后自己当不来自己,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吧。”

陆压此时从大殿背后一摇三晃的走了出来道:“老师您准备亲自去吗?想把那叫轩辕的怎么处理啊?需要不需要我去帮您把他烤到七分熟?”

鸿钧看了看剩下几人道:“南极长生大帝协助昊天上帝执掌人间寿天祸福阴阳生育,这个位置我看就由老子座下的玄都做如何。”

彩云又对刘猕他们一礼然后就离开了,刘猕失望的叹了口气,落寞的低下了头,旁边五圣看着他的样子也叹了口气,自己这大师兄实在是个活宝啊,既然对圣人起心思了。不过刘猕没有注意到陆压已经跟上了彩云的脚步出了大殿。

“当。”所有人感觉心底突然有了一种不屈的斗志在燃烧,就在此时刑天突然间大叫了起来,就见那刑天站在那里看着巫城的方向大声的吼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悲凉和不甘心。

刘猕一笑道:“就是昊天愿意死也要问过老师才可以啊。”刘猕话语才落天边却有一道光芒闪电般朝着刑天飞射来。

刑天瞪着红色的眼睛看着昊天道:“此时你还想不出来吗?难道你手下还有比鲲鹏更出色的人才?”

鲲鹏出手了,他非常帅气的站在了刑天的面前左手拿书右手拿一卷图,活脱脱一个文取星君。

刘猕想站起来却被身边的费五拉住了,刘猕望去就见费五眼神看了看陆压。刘猕望去只见陆压此时眼睛里一片血红,身体紧张的在发抖,随时准备拼命。刘猕深深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再也不过问此事。

太白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就挥手间天上的仙子就传上了酒菜,开始了歌舞表演。

“大师兄来的好早啊。”刘猕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连忙回头准备回礼,却见那鲲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西王母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太白笑了笑道:“长庚有什么你就直接说,昊天把你放在这个位置就说明他相信你,既然相信你那么就是你说错了什么也没有关系的。”

“师兄,天道就是天道,师兄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吗?师兄怎么知道你的改变难道不是也是天道算计的呢,也许师兄不改变什么却出乎天道的意外呢!”后土凄美的一笑道:“师兄自己说的天道给了每个人无数的选择,师兄怎么事到自己就完全失去了平常心呢?师兄自以为改变了天道,其实师兄只是走上了天道安排的另外一条路罢了!”刘猕张了张想说自己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已经改变了许多许多。可是突然惊讶的想到:也许后土没有错,自己根本就是那水里的鱼,从一条水流里费尽力气游进了另外一条水流就因为自己已经把河道改变了,其实自己还是在河道里的鱼啊!

后土是巫族,自然没有刘猕这么高深的法力去窥探人的心思,可是看了刘猕的表情也就明白了一切笑了笑道:“师兄不要介怀后土也只是好奇罢了,毕竟你们巫妖相隔,虽你我两人无冤仇却是不能忘记两族之间的关系啊!”

“父亲,这个是为什么?”罗睺不解的道:“那刘猕现在已经是重伤,袁洪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动手,看他身边另外一个徒弟应该厉害不到哪里去的,此时灭太行却正是时候!”

冥河看了看还能动口的刘猕,再看了看连张嘴巴都没有力气的自己点了点头!婆雅拿过罗骞驮手中捧着的元屠剑慢慢的走到袁洪面前用剑抵着袁洪那已经乌黑发亮的伤口运起了法力!

冥河的脸色已经不是变了,现在黑的都可以跟碳比了!

刘猕领着两人出了门,但见太行山上此时已经昏天黑地,除了阵势守护的这一亩三分地外天上地下都被那血水笼罩着!

“师兄你客气什么啊,你的拳头一下来师弟我也只有讨饶的!”陆压笑着说道:“如果拿上棍子我炼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躺下了,还是师兄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