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猕呆呆的看着除了带头的以外其他女子全部十四五岁的以后就道:“算了,你们还是出去吧,我习惯了自己换,你们要是在这里我就不换了。”

李猕无奈的郁闷着,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袋里的记忆混乱的很,他最后能记得的就是自己被一个美女推下了楼。

几人互相看着无奈的叹了口气,最不喜欢说话的接引道:“大师兄啊,我看我们要不退回去吧,在魔界等几百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刘猕笑了笑道:“你的好意我们就不需要了,我们要找的东西自然会被我们找到,你还是不用太麻烦了。”

对面的部队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骑着坐骑象马却又不是马的家伙走到队伍前面对着刘猕两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我是科恩城的护卫队长里恩斯,你们是谁,怎么来到我科恩城的,你们是不是从外域来的间谍。”

“可是这里明明都是人类嘛,难道魔界也有女娲娘娘造人吗?”灵宝郁闷的道:“看看下面走来走去的那些不是人是什么?难道这些就是魔界的魔头吗?”

西方两圣对这蝼蚁当然不会有什么在乎的,三清却也反应不一,被指责的原始连看都不看冥河一眼,可是刘猕看的到他那手已经紧紧的捏了好几次,老君还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灵宝却露出了看笑话似的表情。

刘猕的灵魂赶忙一闪身出了身体,然后抬起脚把那影子踢了进去,转身直接进了身体手上提着的钟里。以后这个新刘猕在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就叫六耳猕猴

“恐怕不是吧,你难道不知道?”刘猕看着马广泰道:“昊天可是不满足于只是让四海低头就算了,他想的恐怕是怎么样统治四海吧。”

然后又道:“立梦婆为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管亿万里地府鬼兵鬼卒,与天界昊天上帝相配台,为主宰大地山川的神,统领天下山神土地,管理万物生长,与大地河山之秀,人选由你从巫族中挑选。”

灵宝对老子、原始点了点头上前道:“陛下不必介怀,今天老师有旨三界天道之下必须到,我等也没有脱离天道陛下的大典怎能不来。”

看着偷笑的几个人刘猕无可奈何的道:“笑什么笑,就你们还是我徒弟呢,连师傅的笑话都敢看。”

费五苦笑了一下道:“我们就是想去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了,看看那巫城吧。”

陆压笑了笑直接转身飞回了刘猕的身边,就听见刑天的位置传来一声巨响,刘猕伸手掏了掏耳朵心想:‘恐怕这根毛就等于一个手雷啊。’

太白行了一礼就走开了。费五突然贴上来问道:“难道你就这么听话?按照昊天的意思去做的话恐怕会很麻烦,这好象不是你的行事风格哦。”

只有太白知道自己刚才如果真得说了什么恐怕此刻已经死了。这些往下滴的全部不是汗,原来他以为是冷汗,直到身体虚脱了他才明白这些是他身体里的水被人给抽了出来。

玄都连忙行礼道:“大师伯说的哪里话,我师傅怎么也不敢如此算计于您啊,是您多虑了吧。”

袁洪笑了笑道:“早说不喜欢啊,我也不喜欢这么无聊的行什么礼,可是你看我师傅在旁边我也得给点面子不是,叔叔你现在在哪高就啊。”

昊天和西王母正在一起商量着过一会的集会却见那太白女仙什么形象都没有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衣服刚才开门的时候挂破了,头上的鸡冠也歪在一边,头发更是散乱的披着,不停的在那喘气。

冥河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见后土娘娘是向轮回门去的就把我的血海直接把轮回给包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这血海乃天地至凶之物,圣人在里面也不一定是我冥河的对手啊!”

袁洪正想要回答,突然心里一阵紧张连忙道:“不好,我们快……”一阵钟声在陆压和袁洪心里响起,直接把两个小家伙震晕了过去。

血府之内,冥河此时也躺在床上,毗摩质多、婆雅、罗骞驮、罗睺四人围在周围!

刘猕此时已经把从东皇钟上传来的力道化解开来,见冥河转身立即靠向冥河的身后!

袁洪却很高兴,这样的打斗根本不算什么,冥河拳头上的力量确实很大可是却对袁洪没有什么威胁!平常他与太一对练时刘猕要求的都是拳拳到肉,绝对不能放水的!太一变回金乌时那嘴巴一下下的力量集中的很厉害开始袁洪还接不住呢!

刘猕一听笑骂道:“你个泼猴倒觉得委屈了,那可以你要是爱跪就别起来了。刚才打回去的小的现在可是带着老的快到我们家山门口了,肯定一顿好打你不起来就可惜了!”

“你把人家打了,然后人家家长出来了是不是?”刘猕问道!

袁洪拿根棍子可以在里面横扫一大片,那棍子挨着哪个都是破碎威力是真得没有什么说的了,可是不久袁洪就发现自己打碎的怪物全部变成了血水汇合到远处又重新化出一个一个新的怪物!这样打不死的东西最后也把袁洪郁闷的躲在阵势里不出去了!

太一看了看刘猕道:“金乌一族对妖族来说已经成了一个包袱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十乌不死那么妖族永远都没有得到气运的机会,让我来替小十死是我自己坐的决定!只有这样小十才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而我对妖族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不是吗!妖族不需要失败的统领!”

“哈哈哈哈!”费五笑的捂着肚子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后来有一次遇到鸿钧相询后才知道,原来我的根系一直蔓延到了那盘古的男根之处,结果吸收了那一点剩余的残精,这样也就成了我的一点生命本源!最后才让我成了上古神树中唯一成妖的存在!”

刘猕汗颜的看着陆压道:“你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的装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