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柳玉洁去了没多久,就转了回来,草儿的童装还比较好买,因为她的胸部已经颇为可观,她顺便给草儿带了件胸罩,大小也很合适,穿戴整齐的草儿虽然容颜仍显憔悴,但是看起来已经不复先前的落魄,浅灰色的呢子风衣,搭配蓝色的绒裤,看起来娇小可爱,让柳玉洁赞不绝口。

柳玉洁听了连连点头,阮玉珠则是面红耳赤,见女儿说完,她也赶紧自我介绍道:小鑫,我是阮草儿的妈妈,我叫阮玉珠,承蒙大姐不嫌弃我的出身,认我做妹妹,那我也算是你的小姨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阮玉珠迟疑了下,说道:因为没什么用啊,不倒了还能干什么?

阮草儿顿时改了口,欢叫一声,扑进柳玉洁的怀中,叫道:妈妈,妈妈,草儿从今天开始就有两个妈妈了,草儿开心,真开心。

秘密(十一)

只知道那里离这很远很远,稀里糊涂到了目的后,却发现完全摸不着南北,又没有钱,加上天气寒冷,两人是又冷又饿,畏惧生人致使又敢乞讨,而且阮玉珠到现在还是黑户,看到警察吓得掉头就跑。

刘国柱首当其冲被一枪打中额头,当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赵老汉接到外甥死去的消息后,又惊又喜,但是很快,就只剩下喜了,没有了刘国柱,那阮玉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而且少女现在又怀孕了,如果能给自己生个健康的儿子,那老赵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想到这儿,他不禁美滋滋的,外甥死去的消息立刻成了过眼云烟。

自然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同乡人,因此不仅没人帮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后羡慕少女的养父老来艳福不浅,而且不久之后,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询问她养父卖不卖小孩,如果卖的话,她可以提供买家,出价3000块。阮玉珠虽然中文说的还不算太流利,但是听是完全没问题的,一听就急了,坚决不同意,养父一开始也不同意,毕竟这可是传宗接代的男丁。

你是?华月虹正要询问对方的身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柳玉洁的声音。

华月虹一边强迫自己口交,一边在心底呐喊着,每一次呐喊,心底的罪恶感都似乎轻减了一些,这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让她迷恋在其间不能自拔。

华月虹知道,这个心理压力确实很大,不过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岔开话题,要来这两天的病情记录,依然是没有半点起色。

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放浪形骸,所有的转变仅仅只花了一周的时间,她的道德防线已经完全被踏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王鑫还清醒中,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如此毫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她略微哽咽了下,终于还是提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发现一旁的塑料盆里有一套黑色的女式内衣,我明明记得这是我早上刚刚换下来扔到洗衣机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外面,我疑惑的拿过来,仔细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柳玉洁吻了下她的脸蛋笑道:那是当然,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这样成不?

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乱,加上酒精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思想,长久的孤寂,让她与柳玉洁一样,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润,其实她也是个很凄苦的女人,柳玉洁好歹还享受过被男人呵护过,被男人爱过,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是她却遇人不淑,结婚一年,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高潮更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倒是离婚后,一人独处时。

夜幕深沉,时钟已经跨过了12点,电视机放着午夜场,原本整洁的客厅此刻显得格外凌乱,宽大的茶几上胡乱摆放着几个空的红酒瓶,两个高脚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边,杯底还残留着一丝微微的红色。

华月虹自嘲了笑了下说道:我感到你的抑郁症似乎已经好了,下次估计就不需要再就诊了。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就说一些能刺激到他的话。

华月虹苦笑了下,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种精神疾病不是靠吃药或者是手术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患者本身没有苏醒的意愿,那不管我们在外面怎么施加压力都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铛铛铛。柳玉洁轻轻叩响了办公室的木门,在那一刹那,她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去儿子学校时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一哆嗦,竟是不敢再去想。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缓慢而用力的搓弄着儿子的阳具,看着硕大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胯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骚味,她也甘之若饴。

嗯,好的,谢谢胡医生。柳玉洁说完就放下水杯站起来,说道:那我回病房那边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写的东西,麻烦请再告知我。

7月26日,天气,大雨。

柳玉洁轻轻啜吸着,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虽然明知道徒劳无功,却依然试图将他的眼皮合上,当然没用,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绪,终于是停下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她轻轻的握住儿子的手。

柳玉洁见状心下更是悲愤,说道:我从小就教育你,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就是这样诚实的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然后对女儿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以后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经过刚刚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某些东西我们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过去的十几年真的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阮玉珠说道:万一将来你嫁了人,被别人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受到什么样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阮草儿哭道:呜呜呜,妈妈,我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们这一辈子命苦,尤其是草儿,你的命更苦,从小到大就没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实在不想你的将来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阮草儿哭啼着点点头。

阮玉珠对柳玉洁说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儿跟我们过一辈子吧。

柳玉洁已经完全明了,含笑点点头,说道:能有草儿常伴身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来,我会给他们操办婚事。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草儿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我们娘俩伺候他的份上,能记得草儿的好,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玉洁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阮玉珠看着是把自己的女儿也放到了一个窘境中,但其实却是打了一张极稳的牌,草儿跟着王鑫,将来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亏待了她,更何况,母女共侍一夫绝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艳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第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这一切也是柳玉洁一直想促成的结果,自然无不应允,草儿这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又乖巧听话,她的母亲又有生儿子的优良基因,要是能给自己添几个孙子,那真是美得很。

于是说道:你放心吧,我给你打包票,草儿这么漂亮,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到你定然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更何况还附送一个年轻漂亮的丈夫娘,到时候怕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抛到脑后了。

阮玉珠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什么抢不抢的,这儿子养大了,不都是要送给其他女人,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治病罢了,待他病好了以后,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们照顾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顿了顿说道:大姐,我说句不见外的话,其实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们自家的事,关上门又有谁知道呢,如果小鑫愿意,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呵呵,现在讨论这个有点早了呢,等小鑫醒过来再说吧。

嗯。阮玉珠点点头,然后转向女儿说道:草儿,你想通了没?

阮草儿此刻内心纠结无比,神色慌乱,面对两位母亲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