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回头,她的身子就被人拖进了酒吧的一个包厢里。

冷思雅从没有见过夏雨桐这副模样,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气场强大的让冷思雅不敢喘气。

冷逸天也知道,他不可能再强行将她留到身边,是他亲手斩断了她和他的最后的纽丝带。

他倒是看不出来,她哪里来的魅力,能让这些男人为之颠狂?

冷逸天也万分震惊,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冷思雅,平时善良可爱的思雅,怎么可能说出那种歹毒的话来?

看着才一天时间,就憔悴得不成形的夏雨桐,米亚满眼的心痛,“桐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宗炎枫送夏雨桐湖苑别墅后,因家里有事,跟冷逸天道了喜,就往家里赶了,后来他看新闻,才知道夏雨桐出了事。

夏雨桐正在啃鸡翅,她受到惊吓的颤了颤,鸡骨头卡进喉咙,她猛地咳嗽起来。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五指粗暴的在她胸脯上揉捏,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半跪在沙发上,他直接从她身后冲了进去。

冷逸天一震,他紧紧搂住夏雨桐,声音冷酷,“夏雨桐,我不准你有轻生的念头!”

她背上包,打车去医院。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她居然并不是很反感他的这种气息了。

尖沙咀太空馆和洲际酒店的星光大道,在维港两岸高楼大厦的倒映下,香港电影金像奖女神熠熠闪烁。浅水弯有着金色的沙滩,深蓝的海洋,周围的房子也特别的精致优雅。

就算在一起有半年长时间了,但她还是摸不透他的情绪。

张了张嘴,无声质问他:冷逸天,你究竟要干什么?

夏雨桐将冷逸天曾给她的金卡,交到包厢公主手中,让她去刷卡买单。

夏雨桐‘啊?’了声,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桐桐。”莫少文看到深更半夜夏雨桐还没有入睡,眼中满是心疼。

“这里难道没有房间吗?为什么一定要去草地上?”夏雨桐皱眉问。

真的好纠结、矛盾。

她青涩的回应,小脸浸染上了层层红晕。

“王总,我临时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我上去找他。”冷逸天说罢,回头看了眼夏雨桐,“你好好在下面呆着,别给我耍花样。”

夏雨桐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水晶吊灯,精美的欧式家居,金灿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衬印着她一脸的苍白。

到了夜深人静,所有佣人都休息的时候,雨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缓缓走出木屋。

宗炎枫一副受到伤害的沮丧模样,他耸耸肩,又重新搂着美女去晒日光浴了。

“凌莱,你说谁是狐狸精?”米亚气得拎起拳头,朝凌莱冲去,雨桐赶紧将她拉住。

老爷子还说了一大堆训斥冷逸天的话,他全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雨桐骇然,缩到角落,由于车子开得很快,她胃里一阵翻腾。

“冷总,您在感情上出现了这么多波折,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冷总,那位小姐,我们发现她是夏雪琳的妹妹……”

冷逸天脸沉如水,他不耐烦的打断滔滔不绝的记者们,“我会在近期召开记者发布会,到时候你们有什么问题再一次性问个够!”

夏雨桐站在落地窗前,尽管楼层很高,她看不清楚下面,但她能猜到,冷逸天一定被非常的恼火。

为了报复他,她只能想办法去接近他,而她不能再做他的情人,因为他那个人防备心太重,而且当他情人,不能时刻看到他,少文哥给的毒品,必须隔两天给他服用一次,不然达不到效果,而且,少文哥还让她帮他一个大忙,一件可以彻底摧垮冷氏的事!

所以,她必须以女主人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呆在湖苑别墅。

当然,以她的头脑,不会想出这个主意,毕竟这种事曝光,对她也是一种伤害,从昨晚她去酒吧,再到酒店让冷逸天用皮鞭鞭她,都是莫少文在背后当军师。

她不清楚少文哥和冷逸天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但是她觉得少文哥他变了,以往她觉得他对她还有感情,可是在他跟她出了这个主意后,她反倒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一颗棋子。

当然了,她自己也是想要冷逸天彻底被打挎。

不能称之为棋子,算是盟友吧,一起想要将冷逸天击垮的盟友!

房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立即跳上床,使劲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眼眶中立即水雾泛滥。

冷逸天看着还在哭泣的夏雨桐,深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重,他走到床边,连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

“夏雨桐,你别再哭了,我知道发生这种事,对你来说是个打击,但我也不好过,哭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好好谈下吧!”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浓浓的疲惫。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眼眶红肿得像核桃,“怎么解决?我名誉毁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要我了,冷逸天,我怎么遇上你之后,就如此的倒霉?”

他大手捧上她的脸颊,指腹替她试去源源不断的泪水,“我们结婚吧!”

她睁大眼,神情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我们结婚?”

他点点头,“是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对外界说,我们即将成为夫妻,才能阻止别人在我们背后说三道四。”通缉令:总裁索欢,爱妻别逃:妙

她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神情苦恼,“可是这样残破不堪的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他重新将她拥进怀里,大手轻轻在她的后背上拍打,“还好,你有自之知明。”

她的身子蓦地一僵。

胸口硬生生揪痛起来。

她在心里将他大骂了几千几百遍,明明是他将她折磨得不能生孕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我们契约结婚,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后,我们就解除契约!”他淡淡的开口。

她在心里发笑,他以往不是想要她做他老婆吗?怎么,就因为她不能再孕育子嗣,他就这般的嫌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