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他似乎只有对静儿的爱,却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

飞鹰心酸的看着终日借酒消愁的王爷,自打王妃不见王爷在书房里关了五天,本以为他出来会振作,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异口同声,让本来抬起头来的浅雯雯又迅速低下去,伊天也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刚想开口,马车就停了下来,随后帘子被掀开。

“对啊对啊,俺们是有苦衷滴。”

伊天吃痛,但仍没有放开浅雯雯,笑话,他一个练武的,被浅雯雯这一口不轻不重的咬着,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大的伤害。

“俺们劫色····劫财!”

他们露宿不要紧,可是他心疼那母女俩啊,见状,伊天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现在她的团队到处走南访北,给困难的人带去帮助。有甚者,在打听后知道浅雯雯他们团队要去哪,提前跑去那里做生意,还因此大发,而那里的客栈也全都放话,浅雯雯的艺术团去住,都是包吃包住,一律免费。

浅雯雯后悔死了,自己干嘛没事做教她那么新新的词汇嘛,搞得现在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瞪了宝宝一眼,浅雯雯又继续搬行李。

“娘,你看,我剥的瓜子就比你好!”

她的女儿,她的媳妇,还有她那来不及到世上叫她一声皇祖母的孙子。

艾琪攻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烦躁,强壮镇定的吩咐飞鹰说下去。

“你是谁!”

艾琪攻站起身,浅雯雯的手就这么被迫垂下,浅雯雯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身上现在又觉得的疼,动一下都要抽一口气,再加上现在孩子还面临着流产,浅雯雯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抱住艾琪攻的腿。

浅雯雯没想到艾琪攻说打就打,一点征兆的没有,身上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执鞭的男人。浅雯雯凄凉的一笑,恨吗?说不上,爱吗?在他鞭子挥出的那一刻已经荡然无存。

把掐住喉咙的浅雯雯都快骂娘了,他掐住了她的喉咙叫她怎么说,还有那个“她”又是谁,关她什么事啊!浅雯雯使劲的拍打着艾琪攻的手,用力的想要掰开艾琪攻的手,毫无用处。

偏偏这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人不犯我,我要犯人,山不过来我过去的人,这并不单单是你想息事宁人,人家也有同样的想法是同一个道理。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所以,他们走了所有不用走的弯路,伤了不该伤的人。

艾琪攻冷冷打断嬷嬷想要前进的步伐,毫不留情的一盆冷水就这么对着浅雯雯当头泼下。

“棉花···”

两人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上面却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有焦急与不安,银子和静儿对视一眼,并不打算理会,静儿喝了一口茶。

听到嬷嬷的话,浅雯雯趔趄的往后退了一步,要她的命!艾琪攻居然要要她的命,她不信,他再怎么不待见她,也不会狠毒到要她的命吧!

“母后,这是儿臣的家务事!”

浅雯雯没让棉花问下去,回过神就打断了棉花的话,扶着棉花的手下了轿子。

这个店铺为什么那么熟悉,忽然,静儿只觉得自己的头就快要爆开了,因为脑海里此时正浮现两个身影,但是这两个身影却都是她。

浅雯雯,你就是与本王妃对弈的黑棋,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到时王府的女主人只有她。

这个女人是在干什么,艾琪攻发现浅雯雯扯着他的衣服久久不见有下一步动作,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那个女人正卖力的和他衣服上的盘扣做斗争。

浅雯雯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然而她却吸进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不是很浓,淡淡的,浅雯雯没有在意,只觉得应该是棉花那丫头放的熏香,想让她好好睡觉吧,好像还挺好闻的,浅雯雯又深深吸了两口。

一心只顾兴奋的推理她所想到的棉花,根本没有注意到浅雯雯那不同以往的神色。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是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气流,当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浅雯雯缓缓闭上了双眼,他还是不会爱上她的是吗?连这么卑微的问话他都不屑一顾。

说着,拿着帕子在艾琪攻那张俊脸上一阵擦拭,艾琪攻也没有拒绝,只是跟她说话的语气明显的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