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当浅雯雯出来的时候,他不知怎地,就这么伸出双手,打横把浅雯雯给抱下了马车,他清楚的看到了浅雯雯那眼里的一抹激动和欣喜,心情也跟着她的情绪变得好了起来。

“不可以你还来问什么”

夏天的风轻轻的吹过,却没有凉快的感觉,只觉得是一阵热浪涌过,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了。盯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浅雯雯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飞鹰听着王妃那不客气加有些懊恼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也没做啊,好像王妃对他意见很深啊,飞鹰殊不知就因为自己那例行公事的话,把这位准王妃给得罪了,他要是知道了,还是会这么说的。

棉花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在看到浅雯雯脸上的泪水时,也酸得不行,强忍着要掉下的泪水,棉花抬起手绢细细的帮浅雯雯擦拭脸上的泪痕,看到浅雯雯的眼睛此时肿得像核桃一样,棉花觉得心里难受急了,这比让她自己受委屈还难受。

淡淡的幽香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钻入了艾琪攻敏感的鼻子里,转回视线,却看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抹丰满,顿时觉得尴尬无比的艾琪攻只能以咳嗽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是男是女。”

艾琪攻听说浅雯雯今天的事情后,一整天都觉得不可思议,在听到浅雯雯回来以后,马上放下手上的事情赶到离院去,他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听了这话,李刚心里一跳,难道是她看出什么来了?不可能啊,自己掩饰得那么好,而且她也不可能跟自己有什么明面上的接触,怎么会知道呢,想到这里,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的腿登时就有些软了,不是说这个王妃没有脾气挺好说话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是话都还没问就给训斥上了?三人小心的在下面交换着眼神。

“爹,我是不是可以放下了?我好累,这样守护这个“家”。”

“小···小··姐,走··啊,鬼,有···”

擦了擦冒出来的汗,小厮忐忑的回答着,王妃不会怪罪他吧。

“人是铁饭是刚,何况我昨晚都没有吃什么,现在补回来吧行啊。”

浅雯雯的眸刷的变亮起来,拉开门,叫棉花把笔墨纸砚给拿来,既然艾琪攻不回来,她可要找一些事来做。

艾琪攻淡淡的瞥了瞥那道红色的身影,眸微不可查的邹了邹,那些人的眼睛都往哪看呢,他不着痕迹的站起来,接过喜娘手里的姻缘球,身子巧妙的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带着他的王妃往内堂走进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父亲收了我爹多少贿赂你难道不知道吗?说来你家的那些银两还不都是靠受贿赂得来的,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女人真是,艾琪攻真的忍无可忍了,他堂堂王爷说要娶她,她不高兴点的来巴结他,讨好他,勾引他,干嘛三番五次的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艾琪樊可不管他二哥怎么想,当即就对美女献起了殷勤。

“哇塞,是琪王爷哎,他来这里选妃了呢。”

忙碌的他们都没有看见,随着浅雯雯拔着头上东西的时候,一跟细小的头发颤颤巍巍的掉了下来,盖住了一个暗色的点,霎那间,正个室内蓝光乍现,而散发蓝光的那个中心点正是浅雯雯所在的机器上。

说完以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太后,半响这宫殿里还是静悄悄的,倏地一人轻轻的闷笑,然后是全场大笑,浅雯雯一眼看下去,只见那些人此时红着脸笑个不停,想来是刚才没有人笑,他们这些大臣谁也不敢当那第一人。

浅雯雯再看了眼太后,她只是面大微笑的看着她,浅雯雯眼珠子一转,想来这个笑话还不是很好笑啊,俗语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她要让太后更加年轻。

“母后可是不好笑?我再讲一个,有一个人叫真咯嗦,娶了个娘子叫要你管,生了个儿子叫麻烦。有一天麻烦不见了!夫妻俩就去报案。县太爷问孩子他爹:你叫什么名字?孩子他爹说:真咯嗦。县官很生气,然后他又问孩子他娘叫什么名字。孩子他娘说:要你管。县官非常生气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夫妻俩说:找麻烦。”

这一次大家也都不再顾忌了,听完以后更是哈哈大笑,这一次就连太后也笑得合不拢嘴,浅雯雯得意的看向艾琪攻,看吧,我厉害吧,能讨得你母后的欢心。

然而后者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便不做声了,气的浅雯雯直咬牙,途中,浅雯雯又讲了好几个笑话,有大胆一点的臣子也开始讲自己所听所闻的笑话,路子肖更是为博美人笑,使出浑身解数搜罗好笑的笑话讲出来,一时间,整个大殿里是笑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