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可以”

棉花无奈,只好福了身离去。

“有来客就不需要用膳吗?现在都已经是未时了,你不要用王爷还得用呢”

“娘娘您这么了?别吓棉花啊”

天知道他听到丫鬟呼救的声音时心里有多着急,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身边,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直到现在他还么弄清楚他对她到底出于什么心理。

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路子肖便再也没有了下文,只静静的坐在那里,视线还是不离街道,青衫男子也猜不透主子到底是要干什么,只能安静的等着。

看着桌子上这堆得满满的银子,浅雯雯的双眼冒着晶星,整个人似饿狼扑羊的整个扑在桌上,双手牢牢的抱着这一堆抱不动的银子,笑得要多甜有多甜,棉花早就受不了累被浅雯雯给遣去休息去了,今天这一天可谓是满载而归。

“不要胡说”

接过棉花递上的茶水,淡淡的抿了一口,端着茶杯的手隐隐可见因用力而显现的青筋。

鼻尖涌上了一股酸意,眼角也跟着湿润了,握着剑的手轻轻的发着抖。

天也不作美的变得黑暗起来,风呼呼的吹着,刮动着那破烂不堪的酒楼门窗,发出阵阵声响。

浅雯雯来了兴趣,反正棉花还没有来,她不急。

坐在桌边的女人,左手执筷右手拿着一个鸡腿,豪无形象的吃着,艾琪攻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这个女人,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

现在才是第一天,而且还是洞房花烛夜,她就被他给抛弃了,况且她还要在这里待这么多个日夜,她不能也不允许自己这么颓废,她来这是来赚钱来着。

喜娘一声高喝,那些官员也都暂时把自己的想法给扔到一边,看着从外边亭亭走进来的窈窕身影猜测着那盖头底下的容颜,亭亭的身影越来越近,众人只觉一阵香气扑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是神清气爽。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哼,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是王爷也不一定有钱啊,书上都还有说皇帝都有可能没钱,万一他这个王爷比皇帝还穷呢,她可不要去吃西北风,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她可是来赚钱的,赚大钱的。

艾琪攻挑了挑浓厚的眉毛,这个三弟,还真是。

哗,此话一落,激起千层浪,众小姐兴奋了,众公子默了。

浅雯雯懊恼的坐在机器里,把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给拔了下来,低垂着眼看着手里的包袱。

可怜的小侍卫还不知道因为浅雯雯这盯着他看,已经为他树立了敌人,他要是知道,非得哭死不可,这王妃可真是会害人啊,终于侍卫忍不住了,忐忑的说道。

“王妃娘娘,不知小的做错了什么?”

“原来会说话啊?你们也是可以说话的啊!”

听了浅雯雯这话,侍卫一个激灵,以为浅雯雯在教训他不坚守自己的岗位还说话,马上扑通的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直打斗,他可是刚进来的新兵,不要一句话就把他给咔嚓了啊,家里还有老母老父要他养呢。

万恶的浅雯雯在说完这一句话就扬长而去了,压根就没有注意这个侍卫还跪下来,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原来这些人都可以说话的啊,我还以为他们都是木头呢,哎~早知道就不浪费这个美国时间在他身上了,哎,哎~”

侍卫要是听到浅雯雯这个话,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

听到浅雯雯话的艾琪攻脸瞬间变黑,她在那里站那么久久是为了研究这些侍卫会不会主动开口说话?还让他白白的站在边上等了那么久,真是损了他这个堂堂琪王爷的面子,艾琪攻面带不善的大步离去,留下浅雯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却还是不忘把飞鹰留下给他们带路,浅雯雯这个女人可是耽搁了他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