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现在根本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两眼一闭,一心求死,虽然林凡口中是这么说,不过熟知历史的他,心里却是对张角没有半点憎恨,作为继陈胜、吴广之后的第二次大型农民起义,这是最底层的人对上层阶级的控诉,虽然最后败了,但也有他的辉煌在。另外想想,自己不也是干着推翻东汉的主意吗?

小胖惊奇的问道:“大哥,你怎么这么肯定程远志会走这条路呢?”

刘虞听了之后呵呵一笑:“翼德勿忧,虽然程远志部在攻打我蓟县之前便已被打残,再无余力攻打蓟县,但军中无戏言,你若能拿来他的头颅,便还是算你首功。”

林凡也鼓励三壮进行挑战,众人都当做饭后的玩乐来看,三壮拿着狼牙棒,张飞拿着丈八蛇矛,两人就到了刺史府后院的练武场上去了,??两人的比斗也吸引了附近众多军士观看,这比斗的两人可是众所周知的猛将系列,机会可是难得。

张飞又说话了:“林贤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结拜大哥”

原来桃园三结义已经成了,这三人正是涿郡太守派来的援兵,在最危急的关头,兄弟三人堪堪赶到,见得城楼之上厮杀在一起的汉军和黄巾军,眼见黄巾军就要破城而入,兄弟三人便一同出手,冲阵而来。

黄巾军不断涌来,整个大地都仿佛颤抖了起来。不久黄巾军就掀起了山崩海啸般的攻势。一架架云梯被再一次搭上城头,新的冲城车也被推到城门下,嗵~嗵~嗵!城门处不断地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一个正沿着云梯攀爬的黄巾攻城士兵眼看就要登上城墙了,却没想到一口大锅突然出现在头顶上,不等他回过神来,滚烫的油如瀑布般直朝他倾倒下来,滚油从头顶下来直灌全身。那人登时感到全身的皮彷佛被剥落了一般,难以忍受的剧痛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扯着嗓子疯狂地嚎叫着。下意识地从云梯上跳下,随即活活地摔死了。

能打退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说不定了,眼看城墙上众人快要招架不住了,林凡带人冲了上来。

林凡沉吟了片刻,献计说道:“不如趁着这黄巾贼人立足未稳之际,前去偷营,黄巾叛军众多,纵然不胜,也能消磨对方的军力,不仅能够振我军威,也能让敌军迟疑,不敢轻易攻城。”

再看黄巾军中的士兵,麻木的眼睛中似乎也焕发出了一丝光彩,有些还在挣扎的黄巾军也安静了下来,手中刀枪轻轻放下,一名看似有些身份的人,也慌乱地喊叫着。

每每到了军队完纵马奔向那首领。

一对对骑兵翻涌而至,不一会就到了蓟县城东门前五百米处,这个距离,骑兵一个呼啸就能冲过去,在拥挤的山坡上众人身披铠甲,精神抖擞,焦急地等待着。

林凡松了一口气,原来刘虞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害自己白担心了半天,刘虞以前在幽州担任刺史多年,手底下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历史上幽州黄巾贼很快就被平定了,恐怕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大人,前方便是蓟县,再走下去恐怕身处险境,还是等天黑之后才能在做打算。”林凡禀报道。

“国难当头,怎能畏头畏尾,况且卢师顶在正面抗敌,恐怕更加危险,这军中就只有凡一人熟悉幽州地势风土,加上凡所带兵马俱是轻骑,护送刘刺史到任途中或许能有一线生机,虽千难万难,林凡也想试一试。”林凡义正言辞地说道。实际历史上刘虞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料想应该没事吧!

现在悔之晚矣!汉灵帝拿出自己私人所有的小金库以及西园骥厩中的良马,同时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只是卢植不知道在门上写上甲子这个日期,是为了什么?

张角生气极了,准备给那老头一点教训,谁知那老头走的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林凡的眼神从左至右,从右至左来回的扫视着台下的士兵片刻。“我就是朝廷任命的新任军候,从今日起,尔等便在我手下当差,二曲人马也是如此,今日前来先见上一面,如有不愿者,可向军法司上词备案,但是事情定下之后还有不听号令者便如这刘三一般身首异处。”

秦典曹无奈地张手说道:“大人实在是有所不知啊!大人日夜翻阅名圣典籍,只是这名圣典籍与杂账俗物又怎能相同?军候不了解这军中规则,这交接账簿上有所亏空乃是常有之事,自从上上任处便有亏空,为之奈何?”

?东汉军制比较复杂,最常见的就是五人一伍,设伍长,十人一什,设什长,五十人一队,设队长,百人一屯,设百将,二百人一曲,设军侯,两三曲并为一部,设一司马或校尉。

寥落中郎后,残生窜殛馀。惊看南过雁,羞逐北旋车。莫按胡奴伯,犹传魏主书。身名终莫赎,千载恨单于。

“对对,曲终之后必然有佳作。”

林凡和卢敬,也带着三壮等人一起,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和田丰约好的会面地点,这个地点离着东观还有好远,索性众人也不急,沿街都有无数景色,边赏景边玩前走去。

这小诗就是调侃之意,旁边桌上的人没了面子,也没法待下去了,灰溜溜地往楼下而去,边走嘴里还边喊着:“黄口小子莫要得意,有本事便在这上元诗会上一较高下。”

林凡领命走了,之后马氏担忧地说道:“他们兄弟见面恐怕又是喝个整晚,这宿夜喝酒恐伤身体,老爷也该劝解一二。”

林凡听了之后很吃惊,看来田丰现在就准备辞官了:“子瞻刚刚观元皓兄长府上尽在收拾,不曾想元皓兄长竟然是要辞官回乡?”叹了口气,林凡又感叹道:“如此,大汉又少了一个好官啊!”

“笨蛋啊!蔡家小姐可不止一人,你忘了,羊祜他妈是谁了?你忘了司马师他老丈母娘是谁了?”强行搜索了一遍记忆,终究是想起来了,脑海中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大声吼道。

卢敬傻眼了,张口说道:“这不是刚在东市买的过年用的零零碎碎吗?这可是要拿回卢府的,再说了,你拿着这鸡鸭鱼肉前去蔡府,恐怕不太合适吧。”

忽然卢敬尖声呼喊道:“等等,等等,那是胭脂铺,我等男子进去做什么,唉唉,你要去就去拉着我干什么”

卢植又笑着道:“我这徒弟,少年时候就曾率兵剿匪,我等也可听他说一说。”说完望着林凡:“凡儿,你就给众人讲讲经过,为师也想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