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你还年轻,尚有不懂之处,这蓟县乃是整个幽州治所,乃是重中之重之所在,它不仅仅只是一座城池那么简单,它就是幽州的命门,精神之所在。若是我们得了这蓟县,上可正军威,下可安万民,黄巾之乱不过是一时之勇,只要蓟县的旗帜不倒,十一郡之内各自征讨黄巾军,这黄巾军不过数日就可不攻自破,这就是大势所趋。黄巾贼人显然也看清了这一点,方才在蓟县布下重兵把守。子瞻你还年轻,日后就会懂得。”

“子瞻且放宽心,涿郡虽然也有黄巾贼作乱,幸好涿郡太守温恕守卫得当,涿郡靠北诸多县城沦陷,至于这涿县到损失不大,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想想怎么收复广阳郡才是正题。”这是和涿郡通过气之后得到的消息,刘虞劝慰着林凡说道。

林凡给卢植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这想法便是他想要小部队前往幽州,配合卢植的北上兵马一同对黄斤贼众前后夹击,希望能有所成效,这话一出,卢植就纳闷了,你一个小小的军司马,带这几百人,怎么夹击这庞大的黄巾军,怕不是以卵击石,张口又问林凡。

当时的北地太守皇甫嵩,趁机献策,说到解除党人之锢,复起党人,并拿出皇帝私人所有的中藏府钱财以及西园骥厩中的良马,赏赐给出征的将士。灵帝询问中常侍吕强的意见,吕强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说对党人的禁令时间已经很长了,也可以稍稍放松一点,同时还要诛灭贪污的宦者,审察地方大员是否称职。先诛贪污的宦者,大赦党人,审察地方大员是否称职。汉灵帝听了他的说法才大赦党人。

在外边疆战事接连不断,先后与西凉的羌族和和北方的鲜卑交战。

张角做了回好人,用力撑开捕兽夹,帮那人把腿拿出来,说道:“老人家,莫要装作仙人,仙人又怎么会被这捕兽夹困在当中,我也是游方之人,你却骗不了我。”

又等了两通鼓,才等到二曲的人来到,零零散散的一群人,原本安静的现场顿时又嘈杂了起来,大家的目光先是落在站在前面的林凡的身上,除了感到有些奇怪之外,并没有别的想法。但当大家的目光看到刘三的人头之后,才安静了下来,都闹出人命来了,自然不是轻易之事。

像之前一样,守门的卫兵拦住了他们。不过这一次林凡没有让卫兵去通报,而是出示了盖有玺印的调令。卫兵当即下跪,不敢再拦林凡等人,来到大堂之上,那位前任曲军候已经离去,只留下一曲之中的典曹,和一大堆的破事。

林凡一边感慨着袁家的强大,一边嘲笑着袁术的识人不明,说是识人不明,不如说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自己才投奔不到半月,就能轻易打进这袁术小集团里,这袁术是不是傻?

蔡琰这时说了一声:“这位卫才子莫要自狂,想我洛阳历来人杰辈出,凭你一首诗也敢在此叫嚣,况且这诗词不知是你准备了多久才成的,嚣张跋扈似乎过了吧。”

这场上元诗会请来的这些高人来当评审,又有哪个能简单的了,所谓君子“养望”,这些高人一般不说话,谁胜谁负往往一目了然,他们只需要用手捻着花白胡须就行了,到了场中难分胜负的时候才出来点评两句。

又和卢植说了两句,林凡抽空告退,回到房中慢慢消化这个好消息去了。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林凡别的优点没有,一张厚脸皮可比城墙还厚,想起古代这人随随便便就能中他人的激将法,给你送套女人衣服就能羞的你开城出战,林凡不禁呵呵一笑。

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静待“年兽”的到来,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由此而来,只是现在东汉时期,还没到后世南北朝时期规矩那么严格,你想去睡觉也未尝不可。

田丰说别人水平差还真是睁大了眼睛说的,一点都不含糊。

回到正题,将卢敬也赶出去之后,林凡和蔡琰两人相处在待客厅内,林凡心情激动之下,也不知道讲什么好,两人沉默了好久。

不同人有不同的见解,但至少在林凡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只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美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走下马车。脸上虽然蒙着面纱,但这面纱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挡人视线却怎么也挡不真切,模模糊糊的感觉才最美。头上梳着仙云髻,还带着一丝青涩之气,估摸着年龄不大,但身材却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勾人心魂了。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自然散发而出的书卷气质,似乎有一种催眠的力量。

林凡不禁想到,自己来东汉之后遇到的这些个古人,没有一个简单的,名留青史的暂且不说,就连名不见经传的涿郡太守温恕,学问涵养也是极好。自己若再小看别人,恐怕要吃大亏。

卢植接过束脩之后,林凡又接过旁边下人早已经准备好的拜师茶,敬献给了师父卢植和师母马氏。

活生生地演了一场闹剧,林凡记得关于袁术有个故事:路中悍鬼,讲的便是袁术在长水校尉之职时张扬跋扈的事迹,恐怕就是从这里来的。

除了洛阳城就不算洛阳人了?这不就是后世中的键盘侠,地域黑吗?林凡暗暗想到,不过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罢了。

“老太公身体越发的不行了,还劝我们莫要伤心,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事。我等后辈也放宽了心,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乃卢植,当朝尚书,也不知尔等吧听过没有,尔等落草为寇可是有什么苦衷,可一并说于我听,我定当还大家一个公道。”卢植来到阵前嘶吼道。

林凡一听,心想这还得了,以后还不得烦死自己。也不回帐篷了,盘腿又在马车轱辘边上坐下,开口道:“好,你等聚拢过来,今日就说说大汉高僧玄奘之死,也让你们日后别来烦我了。”

卢植从马车中出来,看见昔日的弟子也显得很高兴,大笑着说道:“真是好久不见,玄德是否安好?从涿县临走前还能看到你,便也是不虚此行了。只是许久未见不知玄德功课可曾拉下?”语气中十分看重这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