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不得了,这四世三公袁家的嫡长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能量,吸引着无数能人异士聚拢在他周围。

无怪乎他们深受打击,这卫仲道做的这首诗实在太绝了,也不像是立刻当场想出来的,必然是准备了许久,雕琢了许久才成型的,只是恰逢巧合拿出来而已。

林凡怔在原地,匆忙间对刘协行了一礼,行的也是半礼,刘协现在看似尊贵,实则一点用没有,也不用太过谨慎。

紧赶慢赶回到卢府,却见卢植正在花园之中,手拿一卷书简正在读书,脸上轻松的样子,不像有什么急事发生,林凡上前行礼道:“子瞻见过老师,今日着急找我回来,不知所谓何事?”

听了这话,林凡还没有反应,旁边桌子上的人先发话了。

有失必有得,林凡刻苦读书的日子里,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既如此,小弟见过元皓兄长!”林凡拱手道。

还有一点,这蔡邕走之前挤眉弄眼的神情,活活像实在拉皮条的老鸨子,却是没有半点大学者的风范。

当然是追上去啊!卢敬不愿告诉刚才美女的名字,想让林凡自己撞破,林凡见没有办法了,拉着卢敬就又开始追马车,幸好马车走的不快,不然还真无法追上。

走了大约三刻钟的功夫,两人来到了传说中的买卖集散中心:东市,相比靠里面的卢府等达官贵人住的街道。在这里,人流明显拥挤了很多,街道两旁都是商家店铺,路边也有卖菜小贩,市井之中叫卖声不断,好不热闹。

?一番介绍之后,众人再次落座。

?到卢府大厅内,卢植在正中央的主位落座,卢植妻子马氏在旁边副位落座,府中男仆,丫鬟个个垂首肃立在前堂,卢植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管家卢能竟然也换上青衣腰胯横刀站在卢植身后,冷森森的庄严气让前堂的仆役战战兢兢,也让林凡紧了紧神。

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

以前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幽州的小胖更加是看傻了眼:“大哥!这洛阳城真不愧是皇帝住的地方啊!和咱们涿县就是不一样!你看着城墙,涿县城的城墙恐怕还没有这一半高吧,只是这洛阳的生活好像也不好啊,跟咱们涿县一样。”

“竟有此事,竟有此事。”桥瑁显得非常吃惊,自己治下有如此龌龊之事,关键还是老友指出来的,就让桥瑁也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对王林说道:“纵然有千般冤情,你杀人也是事实,我需要先将你关押起来,不过你且宽心在牢中住上一天半天,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林凡在接到旁边人传话之后才听清,听清之后也乐了,对一旁的卢植说道:“没想到这才过了三天,我父亲说的话就应验了。”

回到正题,林凡在吃过饭之后,又准备回帐中继续读书,小胖及时拉住了林凡,说道:“大哥,大哥稍等,你最近一直读书,渐渐的和四傻都差不多了,现如今天色已晚,挑灯夜读对眼睛又不好,莫要读的跟四傻一般,识物都不清。”原来四傻确实有点近视,不过影响也不大,林凡目测有个两百度左右。

只见涿县南城门外官道旁边的柳树下,一名男子风尘仆仆,神情肃穆,牵着一匹马等在哪里,看样子是等了很久了。

趁着这个空档,李氏又询问了一些情况,林富不愿多说,林凡也是左右而言他。就这样谈了没两句,幸好仆役进来,说膳食已经准备好了。没过多久,膳食就摆满了饭桌。林凡也适时地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绷不住了。

看来自己的父亲心里早早地就想好了,甚至在六个月前就有了这个打算,只是时间这么紧迫在他的意料之外,林凡一边嘲笑自己思虑不周,一边望着林富真情流露地呼喊道:“父亲!”

卢植的兴趣更浓了,“志向远大,不错,不错,男儿当先立志,方能成才,至于这兵法之说各有各的特点,《孙子兵法》为总纲,《孙膑兵法》为战阵,《吴子》为克己,既如此我再考校你几个问题”

三两句之后,林富站了起来,这主座可不好坐,心下斟酌了片刻,就对着卢植简截了当地问道:“这次林富前来,其实还有个不情之请,子干兄长,我信中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今日在此,你得给我个正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