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稍稍缓和的情绪又重新燃烧了起来,饶是蔡琰涵养甚好,现在也有些不岔了,身边的丫鬟正要开骂,被蔡琰制止住了,拉着丫鬟就出了门,上了马车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吧!吹得有点过了,两人也就是个整天无所事事,声色犬马的小玩伴罢了。

“莫要小看了元皓,元皓虽然年纪比不上我们这些老伙计,但胸中自有良策千条。”卢植提醒道。

时间转眼而去,不知不觉之间林凡来到卢植家中已经三天了,随行一伙人也都安顿了下来,这天一大早,林凡在鸡刚打第一波鸣的时候就起了床,因为今天是和卢植商议好正式拜师的一天。

“公路急着回京可是有什么要事,若有甚要事,不妨直说,合情合理我等为你让路就是了。”卢植一眼就看出来袁术等人乃是打猎刚刚回来,也是出言挤兑。

汉光武皇帝刘秀定洛阳为都城,史称东汉。东汉时期的洛阳,为天下名都,洛阳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卫兵一听放下长矛,说道:“贵客稍等,这就通报。”就走了进去。

“到前方不远处再休息,今日过后,我等就吃喝不愁了。”山贼首领看着长长的队伍,向身边的小头目说道。

林富也很倔强,反驳着说:“回洛阳途中道路险长,如今世道崩乱,山贼横行,多带点人手一则能震慑宵小,二则我与凡儿他娘在家也能安心,这些人去了洛阳之后也不需你操心,既能当做你看家护院,吃喝用度一应开支也由林府来开。”

林凡连忙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学生给老师请安。”

“母亲安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林凡心下虽然叹气,但是面上却很是恭敬有礼的上前弯腰行礼。

林凡听了这话,才反应了过来,自己一直都想简单了,初一听闻要拜卢植为师后,也没有想之后的事情,如果自己要拜卢植为师,就必然要离开幽州去往洛阳,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家中父母尚在,想着父母亲对他的恩情,这一段时间相处非常融洽,一时之间有些怔住了,反复想着以后的安排。

“《春秋》你也读过吗?《春秋》可比其他经书更难读,我当年读《春秋》时,可是读的头晕眼花。”

看着卢植那极其有个人特点的面容,林凡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这就是三国之中最吸引自己的四个人其中的一个,这四个人倒不是上文所说的四个人,具体是那四个,以后再说。

拜天之后才是真正的祭祖,卢家之人按照年龄不同,身份不同,官职不同排着严格的顺序依次进入卢家祠堂,祠堂里面的礼节更加繁琐。不过那都是卢家祠堂里的事情了,自然没有林凡进去的份,不过就算现在卢植来请,也不见得能请林凡进去。

就这样林凡在林府一边养伤,一边找些来看,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林凡对这古文都有所涉及,只是时间久了需要温习温习。时间一直走着,就走完了十一月上旬,明日十三号便是农历的九月初九。

张飞也不在意,反而劝林凡节哀顺变,豪迈地边喝酒边说:“你若真拿些钱财来脏我的眼,我便立马要把你赶出去。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次攻打锁牛山你飞马牧场也损失惨重,我知道贤弟你心软,还需要多适应适应才是,我辈武人战死沙场本就是件光荣的事情,何必如此腻腻歪歪的,你若有心,往地下敬杯酒就是了。”

林凡郁闷,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也是无法,就只能干等着,就这样等了许久,王铁匠才幽幽醒来,摸着那陨铁,两眼放光地问林凡道:“你想要打造什么?”

林凡说完,四傻点头称是。

来到古代之后,坏处不少,好处也有不少,常言道:君子远庖厨

“锁牛山缴获如何?”

一句话逗得旁边侍女发笑,高兴是会传染的,李氏也就止住了哭势,笑骂着道:“你这调皮孩子。”说着拿起侍女递过来的稀粥,亲自喂林凡喝粥,“大伤初愈,不宜荤腥,你就先将就着点”

身边美女在侧,林凡也是一阵联想,继而想到三国中的那些个美女,各个有绝世之名,比秀儿恐怕更胜一筹,那该是何等模样?

山贼大当家一刀破开阵势,直奔到林凡面前,三四步处时,猛地腾空跃起,双手握刀高举过道:“当今天下世道大乱,我也知道这里的绝大部分人是迫不得已才上山当起了山贼,我现在可以给你等一个机会,愿意加入飞马牧场也行,愿意回乡种地也行,就是不能在当山贼了,我可以对你们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我”还没说完林凡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虽然是两个档次较低的选手,但是林凡头一次见两军阵前斗将,看的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就是阵中一个。四十回合开外,渐渐地二鸟就占了上风,林凡心里却是一急,莫要坏了我的大事。

一千旦粮草约摸着得有十万斤粮食,还有五百匹战马和一千金,这种天文数字根本不是飞马牧场能给的起的,林凡心中暗暗算到,装作吃了一惊,然后用商量的语气恳求道:“这是不是太多了一点!能否宽限一些?”

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张飞也是个性情豪爽、不拘小节之人,吩咐下人回庄报信之后,就在飞马牧场住了下来,林凡也趁机向张飞狂献殷勤,每日饮酒达旦,两人感情逐步升温。

林凡也是蒙了,千杯不醉的张飞,听了自己的一番结拜之语就醉了,还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那种,其中推脱之意一目了然,不禁让林凡在心中大呼:“这是怎么回事!”

李氏在旁说道:“怎么突然这么急促,凡儿有伤在身,过些时日再说不迟。”

这玩意自然是不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