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看着几个下贱的女人耳边的头发被削落了一半,差点没吓得屁滚尿流,楚慎之语气森寒地说:你们这些瞎了眼的贱人!连我楚慎之的人你们也敢碰?张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下次你们要再敢碰我的玉儿一根寒毛,我就剁了你们的手!现在马上给我滚!

黄院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可以没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做家长的呢?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违背我的命令单独见那个林致远?说啊!

叶方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王秘书,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吃个不停?我哥哥呢?大步踏入冠盖云集的酒会里,楚天玉看到王家伟一个人站在一旁端着一盘点心狼吞虎咽,不禁好笑地问。

哈啾!

妈的,你这个骚货怎么骚成这样?竟然没有穿我给你的底裤?用力地扯着哥哥下体的毛发,楚天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愤他违背自己的命令,还是气愤他让自己的欲望更加无法控制。

哈哈!又要有好戏看了。总裁,我看这次你是在劫难逃啊!

你是母猪哦!生个不停,小心身材走样,老公看不下去,另结新欢啊!

匆匆逃进自己的房里,楚慎之扑倒在床上痛苦地喘着气。

“呜……玉儿好坏……明明就是你害哥哥变成这样的啊……”疯狂的情欲已经侵蚀了所有的理智,楚慎之泪眼迷蒙地看着心爱的人儿,伸出双手寻求他的拥抱;“啊啊……好热……好热啊……玉儿……你快来好不好……哥哥想要……”

隔日一整天,楚天玉的心里老是不舒服,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全身都不对劲,很想找人痛快地打一架。

“不会的,天玉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他跟他亲生父亲相认,他也不会离开你的,慎之,你相信我。”

“哥……”哥哥迷朦的眼神、微喘的小嘴实在太过撩人,原本只是恶作剧想尝尝“甜头”的楚天玉也忍不住失控地吻了起来。

“慎之,天玉睡了吗?”

“什么下蛋,你把我当母鸡啊?”从小就以美貌著称的理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她形容成母鸡,不由得气得横眉竖眼。

“不要!玉儿是我的!”像只捍卫幼子的母兽,楚慎之防备地瞪着欧阳道德,紧紧将弟弟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碰他一下。

丢下手中的信,扑上前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嚎啕大哭的小人儿——自己在这世上最心爱的人儿,楚慎之深深吸了口气,悄悄地抹去眼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玉儿,别怕,哥哥没事。玉儿,你告诉哥哥,你喜不喜欢哥哥?”

“你——好好,抱就抱,真是败给你了。”深怕饿着了刚刚痊愈,身体还有点虚弱的人儿,楚天玉不敢再继续抬杠,连忙一把将哥哥抱起往屋内走去。

“慎之,你不想相亲爸爸不会勉强你,上次的事是你妈擅做主张,爸爸一点都不知情。这次爸要你见的这个人是我多年的好友,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来台湾,你一定要答应爸爸来见他,好吗?”

“我怎么知道那个臭小子消息这么灵通啊?慎之,你别怕,妈会保护你,我就不信那个小子敢把你怎么样?”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总算想起哥哥今天早上提过他和谁共骑一辆车了。“淑敏姐,对不起,我恐怕帮不了你。”有个爱吃醋的小妖精打翻醋坛子了,你应该庆幸自己没真的看上我,不然你恐怕就不是调到法国去,而是调到非洲去了。

“玉儿,你来帮哥哥看看,我这里热得像火烤一样,哥哥是不是发烧了?”一屁股坐在书桌上,楚慎之两腿大张,高高地举起,将自己从看到弟弟的巨大就硬到发疼的性器和底下色泽诱人的肉穴,毫不保留地以不到十公分的近距离呈现在少年的面前。

楚天玉闻言眉头微微一颦,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就往浴室走了过去。

“哪个不知死活的敢伤了我家玉儿,统统给我站出来!”

不管在多热闹、多混乱的场合里,只要他一站出来,就能让众人倾倒一片,鸦雀无声。

欧阳道德,你这个狐狸精!没事长那么帅干嘛?还到处乱放电,男女通吃,老少咸宜?下次要是让本大爷难见,一定把你抓来扒皮!

『喝纯白的豆浆是纯白的浪漫

不过我有听到另一个关于这次舞会的劲暴消息哦。

“我愿意……”从刚刚就觉得自己好像踏在云端般不真实的潘俊伟愣愣地答应著,他眼里只看得见主人柔情似水、催眠般的眼神,压根就没听见神父究竟念了些什么不平等条约。

一颗颗的珍珠如闪电般划过肠壁,每一颗都残忍地命中小鹿最敏感的一点,极端的恐惧与极端的快感如电流般同时袭击全身,潘俊伟受不了这种刺激,身子无法控制地阵阵痉挛,最后忍不住大叫一声,猛地射了出来——

潘美美啊潘美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不知你最大的情敌不是我,而是一个你作梦也想不到的人啊……

“小鹿乖,快跟主人说是哪里痛?我要先打电话跟医院联络好才行啊。”看著小鹿痛到扭曲的小脸,欧阳道德只觉心如刀割,恨不能立刻插翅飞到医院去。

“好好……”迫不及待地拼命点头。

潘俊伟踏进已离开将近四个月的老家,蓦地感觉一股奇异的陌生。

加长型的豪华轿车平稳地驶进了位于信义计划区里一栋高级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好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说吧,小鹿到底要主人交代什么?”

记得以前有一次他看电视看得出神而没注意到那个魔头在跟他说话,没想到就因此被罚看男男的a片看了整整一夜,害他从此经过卖烤香肠的摊贩,就要忍不住一阵恶心反胃。

“算了,你也不用烦恼那个家伙会成为你的女婿,因为他根本就是在玩弄美美而已,说什么要跟她结婚,一个堂堂怀德科技的董事长却连个订婚宴席都舍不得办,还要美美保守秘密,不准对外宣扬他们的婚约,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爸,怎么会是你听的电话?道德不在吗?”

我想看着他,永远这样看着他。

“我都叫你别哭了!”

“少来,你们不是一向形影不离的吗?听说现在都住在一起了,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小俩口吵架啦?”

“啊——”潘俊伟闻言立刻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还裸露在那个魔头的目光下,他尖叫一声,连忙捂住他的“小弟弟”,仓皇地躲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将发烧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浴室里那如同动物般茭欢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两人都不知已做过多少次了,但他那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银荡表现,还是让潘俊伟羞得抬不起头来。

碧海,青天。凉风,拂面。

没想到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心事竟然接连着被猜中,潘俊伟在众人的爆笑声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将小鹿一只脚高高抬起,他可以看见那红嫩嫩的小口正一张一合地对他发出邀请,“里面也想好好洗洗吗?”欧阳道德吃吃一笑,伸出两指毫不迟疑地将剩下的‘沐浴乳’全部挤了进去!

是在公园,是那天那个人心血来潮说要到公园走走,又心血来潮说要躲在树丛里玩亲亲,说他就爱看他羞耻脸红的模样……

“去他xx的报应!我欧阳道德从小为了生存,为了争一口气,什么下流肮脏的事没干过?要真有报应也是报在我头上,关我的小鹿什么事?我才不管别人是痛苦还是快乐,在这世上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啊,小鹿,告诉我,你……你快乐吗?”

“欢迎,欢迎,我们怎么会不欢迎呢?”潘俊伟身后的大门霍地打了开来,露出欧阳道德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总,不好意思,怠慢您了,里面请,里面请。”

“好痛哦!吃就吃嘛,干嘛打人啊?”可恶,这个魔头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是谁说他温柔的?给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