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表哥,我也……我也很想见你的,可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派人去跟踪他?你为什么要派人去偷拍他?”

嘻,欧阳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啊,连会作什么反映他都计算到了。

一个在十四岁那年就已停止成长的孩子。

“小…小鹿……”

目光一闪,欧阳道德淡淡地开口,“哦,是吗?”

“啊啊……不要……好痛……救命……饶了我……我承认我是你的……你的……呜……求求你……我好痛好痛……呜……救我救我——”

潘俊伟很久以前就从欧阳道德青梅竹马的好友理沙口中得知了他不为人知的童年。而这么悲惨的往事竟被无聊的自己拿来吃醋,还逼得他要再次亲手将伤口挖开,潘俊伟真恨不得狠狠赏自己两个耳光!

“嗯,喜欢……好喜欢……”

“哪里,我还要再加油啦。”潘俊伟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我肚子疼,活动不方便,我要小鹿帮我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欧阳道德捂着肚子、嘟着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小鹿。

“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啊啊……是……是主人一个人的……是你一个人的……呜……求你了……再……再进来一点……我好难受……好难受啊……”体内深处空虚没有被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填满是不行的,潘俊伟在这一刻不由得对临到中年才变得贪欲的自己感到无尽的悲哀。

这次难得来到台中,竟然想都没想过要去找表哥,自己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躺在只剩他一人的大床上,潘俊伟暗暗叹了一口气。

“啊……真美……”看着那红红嫩嫩、闪动着诱人水光、正在微微发颤的可爱生物,欧阳道德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俯身与之疯狂缠绕……

呜……潘俊伟你这个白痴就不要再逞口舌之能了,你哪一次斗嘴斗得过他的?他这个变态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惹得他发起狠来,真的撒一泡尿在你身上,你就准备羞愧得去一头撞死吧!

“误会?哼,我才不信……不然……不然你让我检查……检查……”潘俊伟冷不防地伸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索起来。

“啊?出外求学?美美,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爸爸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天啊,他是不是已经老得和女儿有代沟了?不然他们两个怎么老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啊——痛,好痛……呜……好痛哦……”

愤怒的他

一,二,三,周遭的空气仿佛急速凝结了三秒钟。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以接受?

呜……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既没有看到老鼠,也没有看见蟑螂,我……我是看见一头“淫兽”啦!

“放心,这家饭店可以刷卡的。啊,她在那里,我们快点过去。林会计,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不过他可不敢抱怨什么,事实上,他已经很感谢老天爷了,在这么不景气的时候,他竟然能在三天内就找到一份待遇优厚、福利良好的工作,简直就是佛祖显录,天降神迹啊!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在体内激荡,潘俊伟的肉体却还不太能适应这种极端的转变,他一下身在极痛的地狱,一会儿又跃上极乐的天堂,过度混乱的感觉搞得他神智迷乱,全身上下的神经几乎都要绷断了:

你这个禽兽!亏你父母帮你取了这么一个正气凛然的名字——欧阳“道德”。我呸!我看你叫欧阳“无耻”还差不多!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潘“俊伟”,呜……他还不是一点也跟“英俊雄伟”沾不上边。

“走吧,我们去清理一下。”欧阳道德牵起被抛弃的小鹿,往电影厅外的洗手间走去。

啊……就是这双眼……

每次看着这双大大圆圆、如小鹿般无助的眼眸欧阳道德就忍不住起了施虐的欲望,恨不能将小鹿生吞活剥、吃拆入腹,然后再将自己那又大又粗的分身狠狠插进他又小又紧的体内,让那哭着求饶的人儿全身上下不管是肉体或心里,除了他的主人外,就再也塞不进其他任何东西!

被那双如燃烧中的黑钻石般灼热的眼神紧紧盯着,潘俊伟发觉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羞得他双手赶紧遮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以掩饰他的窘迫。

喂,你这不争气的家伙,你是花痴啊?就算你几天没发泄也不至于人家看你一眼,你就兴奋得像只发情的狗吧?拜托你有点节操,给我们潘家留点面子好不好?正当潘俊伟在对自家的“小弟弟“晓以大义时,欧阳道德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巨大,缓缓地套弄起来。

“看来我家小鹿的弟弟也很想念主人我嘛,放他出来见见老朋友吧。”

“不…不用了……他还是在家闭门思过的好……”

你这个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家伙,给我乖乖地待在原地,休想我会放你出来丢人现眼,你要是敢坏了为兄我的伟大计划,小心我给你好看!

“思过?主人不在时小鹿弟弟有犯了什么错吗?看来我得亲自开堂审问了……”

三两下就将“嫌犯”逮捕到案,欧阳道德将那活蹦乱跳、不知死活的小弟握在手上肆意地挤压揉捏,正经八百地开口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人不在的这几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如果不老实招来的话,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这又是“家法”里的哪一条啊?这个变态该不会是要把我的“那个”……咔嚓掉吧?

虽说我这个老弟是不怎么争气,样子长得也不如我的名字般英“俊”雄“伟”,但他好歹也跟了我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他这一年来经过那个淫魔的一番调教,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令人刮目相看,只差没代表台湾去出国比赛了,这下要叫我突然弃他而去,我怕我会落个“不仁不义“的罪名啊。

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偏偏有个不知大祸临头的小弟弟却傻呵呵地直流口水,兴奋地只差没摇头摆尾而已,弄得潘俊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呵呵,主人,你轻点轻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还在依依不舍的老弟挪开那个恐怖的魔掌,潘俊伟谄媚地干笑了两声,“小鹿我以上下两个头给你保证,主人不在家时我绝对绝对有安分守己地乖乖在家等你,哪里都没有去哦。”

“哦,是吗?那前几天我打电话回家怎么没人接啊?”

惨了,他说的是他去泓熙山庄见到那对变态兄弟的那一天吗?

“嘿嘿,其实那天我有在家啦,只是我突然拉肚子猛跑厕所,所以错过了主人的电话,我也很懊恼呢,人家好想听到主人的声音哦。”讨好般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潘俊伟多希望能就此将这个话题打住,不要让这个恐怖份子再追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