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好,那是东来厚道。”二蛋媳妇已经把桃子当成她的了,看见赖狗子也拣了一个吃,明显不高兴了,急忙把剩下的桃子塞到柜台里,问赖狗子:“你咋又跑回来了,没去王翠翠家?”

王喜梅叫赖狗子唬得住了手,刚想问他崴着哪儿了,突然觉得肚子上顶了一个的东西。她一下明白了赖狗子是在装蒜,气得死命拧了赖狗子一把。

他摇头晃脑地走着,远远看见了王喜梅。这小寡妇脸通红,神色慌张地从一片桃林钻出来,急急忙忙往村里走。

“活腻歪了你。”二蛋媳妇径自走进小卖部套间,咧开衣襟给二小子狗剩喂奶。

这活要是给林苗苗干,她一准就兜着麻袋底一股脑地倒里面了。江水满把冰柜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是有一小部分没塞进去。他挑了两块肉扒掉皮,用塑料袋装上,又挑出一块丢给在旁边馋得直流口水的二黑,剩下的码上盐堆盆里,把冰箱里倒出来的冻鱼扔到平板车上。

他往车上码完最后一个麻袋,一转身迎上了林苗苗热切的眼眸:“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说实话。”

“我逗你呢,我哪儿有那本事想抓你就抓。我来告诉你,你可以复学了。以前我冤枉你了,我向你道歉。”林苗苗偷偷瞄瞄江水满紧绷的脸,侧面看,他鼻梁又挺又直,还真耐看。

江水满挺挺腰,热热的炮头挠着林苗苗的小脚心转啊转:“真不知好歹,你喝了四爪鲸鱼的血,产生幻觉了。要没这家伙给你解刺痒,你还不得痒死。”

江水满奇怪地看了林苗苗一眼,现在林苗苗的样子,完全是个撒娇耍赖的大孩子,一点不像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英武果断的女汉子。他剥好鱼皮,托起林苗苗的手,把鱼皮轻轻贴上伤口,林苗苗的手抖了一下。

他居然还想着把这俩家伙卖出肥猪的价钱,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他刚才已经领教了它们血液的厉害,简直就是一剂凶猛的春药,催情的效果非同凡响。这剂猛药让他气血倒涌重振雄风,而且,经过女人滋润的那杆长枪,似乎又长大了不少,这要是硬起来,那还不得跟小钢炮一样。

他能动了,欲、火熊熊,烧得他有如神助。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四爪鲸鱼的尸体钻了出来。他看见了还抱着鱼尾巴不放的林苗苗。

鱼叉是用来给它们致命一击的,不能像第一次那样浪费在水里,得把它们引上来,在陆地上,他就不怕它们。江水满和它们玩儿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待着太阳落山,石板的温度降下来。

他双腿微屈沉腰踏步,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可这家伙蹿上石板后,只是啪啪地翻滚身子,在石板上挤压那张磨盘大的脑袋。时不时张开长满尖牙的嘴,艰难地吞咽。原来折断的那截鱼叉扎进了它喉咙,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它窜上来想把鱼叉压出去,并不是为了攻击江水满。

公兽抽离了她的身体。“呜~”林苗苗一声哀鸣,又舒服又失落。

意识渐渐抽离了她的身躯,林苗苗终于昏过去了。

林苗苗啊地一声鬼叫,嘴还没全张开,就被那人捂住了:“不想活了?”

林苗苗死闭着眼睛,真就不动了。我已经昏迷不醒了,到了天国。她这么想着,耳边听到oo的声音,好一阵子她才搞明白是她打冷战的声音。疼痛感又回来了,可是这次不是来自手腕,被锯牙子咬伤的地方已经没有知觉了,这次疼得是胸。她的身子保持着往下出溜的姿势,那人紧紧箍着她不让她滑到石块边缘去,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靠胸前的高地支撑。

这么好的春梦,不要醒,不能醒!

林苗苗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咸咸的,都是她自己的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鬼天气,要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