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苗盯着那人的面孔,突然对上了号,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两年前那个孩子江水满。

想到老公孩子,林苗苗有一阵要从梦里醒来。可是这梦太舒服了,让她没有办法醒。老公算啥,他要真疼自己,干吗不戴、套,谁都知道戴、套不舒服,可他就贪图那一会儿舒服,就不管老婆死活吗?孩子,孩子……林苗苗的心疼了两下,不过很快就又释然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苗苗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不顾一切的胡砍乱剁,忽然胳膊一沉,刀怎么也拔不回来。她睁开眼,发现菜刀整个没入了怪物腮边的气囊里。

“掉不了,锈牙子没那么厉害。拿好刀,不管什么上来,你就一通乱砍,别让它们靠近你。”

她尖叫着把手缩回来,水袋还没舍得扔。可是看清手上的东西时,她再也无暇心疼水袋,抡起来使劲击打着手臂。

欲、火已经勾上来了,这点小手法怎么挡的住。王翠翠的两条圆滚滚雪白的长腿夹着枕头磨来蹭去,火却越烧越旺。她把枕头丢在一边,看着上面湿湿的一片,懊恼地想,还得洗枕套。

也不知道这孩子的毛病能不能治,要是治不好,她咋跟九泉之下的姐姐姐夫交待呢?这娃咋知道自己不硬的呢?是不是有女的勾搭他了?

脚下已经没有路了,林苗苗艰难地从石块上爬上爬下。山里天气真是变幻无常,刚才还有风,现在却乌云压顶,空气里几乎能拧出水来。林苗苗此时出得已经全是冷汗了。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已是半夜时分,她竟然不知不觉地在山里转悠了四五个小时。

林苗苗没想到王翠翠这样说,她这是原谅她了还是没原谅?她并不惧怕那把扫帚,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我得见见江水满,我来就是想把事说开了,我不想孩子蒙冤受屈。”

“啊,你怎么这么大意啊,那可是五十块钱,你咋不用了呢,都比丢了强。”王翠翠遗憾地摇摇头。

“不是串亲戚,我去那儿看学生。你认识那村?”美女站直了身子,两个肉球不和谐地挺在何大壮眼前。

老专家啪地把笔拍在桌子上,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拿起笔:“你这个年轻人,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得前列腺炎,脑子里都是淫秽的东西。男女欢爱,是人之常情,可是你们过度追求感官上的享受,拿自己的降开玩笑,这样下去,到四十岁还能不能过性生活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