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雄的腿骨也好得差不多了,数天之后俩人结伴而归,村里人人欢喜,有人宰杀了一头猪来庆祝,这酒自是免不了要大喝一顿了。

苏自坚扑捅一下跪在老道的面前,朝老道拜了一下,道:“道爷,不管有缘没缘,我苏自坚都要拜你为师不可。”

夜里山中猴叫鸟呜,怪声四起,煞是吓人。

轰地一声巨响,枪声划破了嘈杂的深山老树。

老张头笑道:“年青小伙子嘛还嫩着,在咱这呆得日子长了这劲儿慢慢就上来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伙人就被打倒了好几个,苏自坚出手甚重,打得他们趴在地上痛呻不止。

事到如今,苏自坚自伤自怜,叹气不已,把头摇了又摇,苦苦地思索着要怎样来跟李晓倩离婚不可。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该问这话,让你伤心了。”看见她脸色极是不悦,知她难过伤心,心想一个女子没了老公,独自一人撑着这个小店实在不易。

“什么!原来你昨夜洗澡是故意引我上勾的呀?”笑着在她身上摸了一大把,高兴之极,暗道:早知是这样到是省得我担了那么多的心。

“昨晚那人是不是你?”老板娘一言道破苏自坚心中的隐密,把他惊得毛骨怵然。

弯弯的山道,青青的山峦,一条曲曲弯弯的黄土延伸出去在山的那边。

苏自坚不禁欢喜若狂,原来这人是他单位同事,而且还是个女的,叫欧雁梅俩人在单位里可算是同在一间办公室,呆的时间久了,不免日久生情,只是苏自坚爱上了现在的妻子李晓倩后不愿对他人再用情,这让欧雁梅很是伤心,难以自拨,由于想念苏自坚夜里睡不着,这就独自上街,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边来,就看到了站在阳台上吸烟的苏自坚。

“哈!原来是逗我的呀。”暗暗好笑:这还不把你给吓住了,不这样的话叫老子今后的日子怎过了。

王荑荑唉地一声,道:“你这人嘛,真是叫我说你什么的好。”

“说我什么?”

“就是不知说你什么的呀?”

“那你还说。”

王荑荑稍停了一停,道:“谁叫我对你那个了,所以呀真的不能说你什么。”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知道就好,搞得老子生气了不再来,看你流不流泪。”

王荑荑一惊,道:“你不会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吧?”

“良心又不能当饭吃,要来何用,这良心呀是要有回报的,没点回报的话这事儿又有谁肯干了。”

王荑荑双手压在他胸口上,一双眼睛凝视他良久,小声地问道:“你要的回报是什么?”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宝贝,我要你回报是什么你还会不知道的吗?”搂着她的手不禁紧了一紧,不住地吻着她。

王荑荑这才明白他所说的回报是啥意思,这也正是她所要的,心中欢畅之极,不住地回应着他,俩人搂在一起过了一会,王荑荑感觉得他又那个了,在大笑中翻滚在床上,一番胡天胡地起来。

一觉到天明,俩人都着实的疲惫不堪,不想起床,仍是搂在一起亲热,直到午时才床。

王荑荑去开店门,顺便煮了午饭来一起吃,小店的后面有块菜地,是王荑荑自耕自种的,锅里还有两天前她买来的五花肉,煮了来吃,苏自坚到也不理会那许多,难得有人对自己这么的好,在老婆李晓倩那得不到的在王荑荑这里心满意足,快活无比,乐不思蜀,这一淄住了好几天。

这日一早,对王荑荑说要回去工作了,王荑荑缠住他不放,俩人在床上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她怕苏自坚这一走了之后几时再来不得而知,所以要把他全部的爱通通在一早之间得到。

相聚是快乐的,分手则是伤心难过的。

相聚时光虽短,俩人却是感到无比快乐,尽管年纪上相差甚远,然这一切都隔阻不了俩人之间原始欲望。

看着他的远去,泪水仍是禁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种喜忧渗半的复杂心情难以言喻,却又无可奈何。

她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毕竟自己年纪与苏自坚相差那么的大,况且他在家里头还有老婆,俩人之间只有雨水之情,这辈子中休想再要有进一步的感情在内,而且苏自坚能来看望她,给了她无比的满足,这就叫她莫大的欢喜了。

坐在班车上,车子正要开走之际,忽地车内一阵哄乱起来,有人大嚷了起来:“小偷!有人偷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