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急于表态,而是悄悄的看了一下刘红淼,昨晚她来找我特意提醒我寄生鲶的事,而且还有心要加入我的队伍,已经算是半个自己人了,我想通过她验证一下甄齐正是不是要害我。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拍着胸脯说还好还好,强子问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和尿尿有什么关系,我刚要说话,甄齐正已经走了过来,笑着说怎么没在水里多玩会,这丛林里能找到这么安全的河段可不容易。

等进了树林,所有人一起绑藤蔓,一直延伸到卧虎山,在卧虎山的山顶,我又用石头和藤蔓弄了一个小堡垒,到时候我就藏在里面躲避腐骨蝇。

我说不能跑,森林火灾最禁忌的就是和火头赛跑,林风很大,火势蔓延很快,我们还没跑多远就会被追上,到时候肯定会被烧死。

强子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昨天坐地炮她们抓我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用腐骨蝇的事情,知道我昨晚上差点死在外面,强子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给坐地炮一脚。

颖儿重重点头,我一脚踢飞了一个猩猩的头骨,然后拉着颖儿就向前跑,在那猩猩的头骨里,飞出来十多只长着血红眼睛的腐骨蝇,它们的身体很大,有半指长,肚子鼓起像是个气囊,在头骨周围飞转了一圈就发现了我和颖儿。

坐在篝火旁,我有些发呆,这个下午我让自己不断的忙碌着,并不是我真的不再伤心不再难过,而是在用忙碌的方式来让自己暂时忘记发生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在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转身走到了火堆拿下了两块烤好的熊肉,然后扔在了大虎和二虎的前面,说尽快养好伤,等伤好了,带我去见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我皱了皱眉头,大虎二虎说话的时候走到了颖儿身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就像是我要害颖儿一样。

福伯看着洞口被打的啪啪响的树枝,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啊,我把名字告诉了他,福伯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原来我也姓曹,不知道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老家伙的种。

我又把三角令牌和苍赢赵永田联系在了一起,他们都好像知道一些事情,那么他们是不是已经被那伙人收买了,留在村里实际上就是为了监视我家和我哥的呢?

此外,水葱在水景园中主要做后景材料;其茎秆可作插花线条材料,也用作造纸或编织草席、草包材料,在山里的时候,我们村有很多人都用这个来编草席,现在秦婉瑜来例假,我正好给她编个草席,免得她着凉,还有就是我们风餐露宿的一直用枯叶干草,这样既不安全也不卫生,要是有了草席,就好多了。

追,我让王寡妇母女和春婷姐照顾秦婉瑜,丘运生的两个手下却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说是这里没有男人会很危险,他们在这保护几个女人。

飞蛇至今没有任何实证证明它的存在,可当地人却深信不疑,甚至连当地的议员的相信它的存在,传说中这种飞蛇这些蛇长得很奇特,雄蛇的头上长着鸡冠似的东西。它们的行为习惯很不寻常,目击者说它们能跳几米远。据说这种蛇可以很灵活地从树上跳很远,这也就是它们会被誉为会飞的怪物的原因。

想到这,我心里热火朝天,真想尽快平静下来,而且我发现了,自从那次对付壮硕男,春婷姐一次次的救我的命还把她家的祖传宝物给了我之后,我好像不排斥她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区分的那么生硬。

在这个荒岛食物就是一切,有谁会把打到的食物抛弃掉,就算是打到的猎物太多,也会整只扔掉,谁会把猎物分尸一点点扔掉。

在这荒岛上,人性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冷漠已经成了人们的表情,就算是看到有人死,也不会多看一眼,而这个张华能够好心提醒,证明人品很好。

我有些无语,状况都这么明显了,春婷姐不自己快跑,还说什么交易,看到春婷姐真拿着东西一步步走向壮硕男,我更是急的满头是汗,大声说春婷姐你快走,他根本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的女人王琳也在里面,着的急一点不比我少,话里也有些责怪,估计是把我看成贪生怕死的人了。

壮硕男的营地距离这里并不远,只有六七十米左右,他们住的地方是搭建的树屋,位于地面五米多高,而且看树屋周围有很多来喝水的动物脚印,他们可以暗中狩猎,还有就是树屋到河面之间的植物都被清理了,站在树屋里可以看到河面的情况。

还有林幼桦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她去最高的山峰要做什么,还有是谁把她接走的呢?

我重重的摔倒在枯草上,下面硬的发疼,晚上肯定会憋得难受,想想不久前才爽过一次,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我双腿不能动失去了灵活性,根本不是伤疤男的对手,回头看了一眼惊恐的秦婉瑜,然后对伤疤男说只要放过三个女人,我愿意给他当牛做马,为他做任何事。

来的人是周田,看到我他愣了一下,说没想到我也来打水,还说要帮我拎回去,我拒绝了他走了回去,心里却想着空姐说的话,从空姐的话里,这伤疤男一伙肯定有问题。

可是我却隐隐觉得,林幼桦不会有任何意外,她离开我肯定有绝对把握安全,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做。

当看到战场的场景后,一行人都呆住了,不管是地上几十万只蜜蜂,还是黑熊,给人的视觉冲击力都太大了,强子说沭哥你太牛比了,简直是战神转世,不光是大黄蜂,连黑熊都给干掉了。

刚回去就看到强子和大傻走上来,强子说我要再不回来他们就去找我了,我心里感动拍了拍强子的肩膀,说没事,你们去休息吧,别玩太晚了,明天还要赶路。

我们跑出去之后,几个人合力把大蟒蛇的尸体又推了回去,我又跑到后面把蟒蛇的尾巴抱了过来,让大傻把尾巴也塞进了洞口,就像是楔子一样钉住了洞口,那些人想要推开几乎不可能,除非把蛇肉分割了才行。

我决定以这山洞为基地先生活下去,暴风雨过后,山洞附近出现了一条小溪,解决了饮水的问题,不过我知道这溪水持续不了多长时间,需要更多的容器来装水,我身上只有一个矿泉水**肯定不行。

看到这树我立刻高兴了起来,这树叫倒霉树也叫交换树,黑色的长刺有十多公分长,密密麻麻的被刺中很疼,可树皮却有强效止痛得到作用,我现在全身是伤,每走一步都很疼,只是没有药强忍着,现在有了这倒霉树,终于可以止疼了。

我感觉一股股电流从身体划过,林幼桦小声说:“沭哥,不管以后能不能回去,我都想做你的女人,沭哥,要了我吧。”

“滚,几个饭桶,我们这不养闲人,都给我滚吧。”

我笑着转回头,说你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快,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