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棕宁脑子足罢工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系统说了什么,接着他急吼吼地问道:“特殊任务是什么?”

春风细雨:林茧大大必胜!

单单一个头盔,绝对比网络会所那种笨重的虚拟仓要轻便多了,但这种对个人的精神力消耗更大,用便携式头盔上网,一天不能超过两个小时,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即便它很简便,却也仍没有替代笨重的虚拟仓。

“傅先生,苏上校祝贺你乔迁之喜,派我送来礼物。”

领班和他走在一起,欲又止半天,最后却什么都没问,而是拍了拍傅棕宁肩膀,“以后要是还想回来工作就联络我,我帮你安排。”领班以为傅棕宁能这么轻易离开,是被什么人看上,直接跟老板打好招呼,毕竟傅棕宁得李菲青睐这件事,内部都知道,同时他们也知道李菲这人喜新厌旧,说不准什么时候腻了,就将人丢开了。

苏钧严忽然觉得喉咙干,早上那股要错过什么的绪再次充斥在胸间,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很快将这股绪压下,眉目肃然,声音低沉而冷峻,“这次的事多谢你了。”

真他妈的会演!

苏钧严:“……”

等将这次提炼出的药效在苏钧严体内化开后,后者大腿已经恢复了知觉,两个人都是汗涔涔的,彼此对望一眼,傅棕宁眼睛像黑曜石一般明亮,他心想这月的任务终于有着落了,苏钧严则在对方有些狼狈的面容中,生出一点同甘共苦的意味。

苏钧严脸色一沉,女仆则猛地瞪大双眼,看那架势恨不得立刻抢过来给扔了。

苏钧严沉默一下,“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钧严忽然大喝一声,目光仿佛化成实质的毒蛇,张嘴狠狠咬住,“我认得你的精神力波动,六月二十日,你也乘坐在光速152上!”

“哥,你身体不好,何必跑一趟呢。”苏钦蓝初听大哥来时,一副欢快表,还以为兄弟俩非常亲密,但俩人在一起时,苏钦蓝反而有些小心翼翼了。

柴明搔了搔头,“我刚听咱屋里传来个闷响,还以为什么东西倒了。”

竟然是他?

傅棕宁走了一半,就接到傅久安电话,对方问他到哪了,他说已经到了,正往里走呢,傅久安抱怨一声,问他怎么不提前打电话,他好到门口去接。

“你也看见了,那个女人是他爸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李菲肯定不待见,说不准这次是借题挥,我只是个幌子。”傅棕宁越说越觉得事实就是这么回事,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李菲的风评并不太好,其中主要原因是他打女人,曾经还有一次他打一个小明星的照片流传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但这一刻,众人只觉打的好,这种女人实在太可恶了,怕是连元千金都没有如此娇贵,同时,他们从李菲的话中,得知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是外面女人生的私生子,都不能姓李,竟然也敢称李家人?一时间,嘲讽的视线雨点般射向韩絮。

“是的,小姐!”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俩人往花苑走,刚走到门口,拱形门无声打开,两位笔挺的侍者,一左一右地迎着,脸上挂着和煦笑容,声音清清脆脆,仿佛注入一汪泉水,整个人为之一振,“欢迎光临花苑。”

“好啊。”傅久安没多想,他知道哥哥为人节俭,再加上吃饭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兄弟俩聚一聚,于是说:“要不来我们学校吃吧,我们食堂有一家面馆,很好吃,也不是很贵。”

若傅棕宁冷静下来,一定能现这男人实力强悍,俩人有明显差距,但他此刻什么都没想,眼中一片专注。

前台仍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守着,短暂的分离让她没有忘记这个模样整齐却一股穷酸味的男人,女孩见对方脸上一副较劲的神态,自行脑补了一段,以为这男人是哪个穷乡僻壤星球来的土包子,忍不住来上网,但又没多少钱,所以刚刚急匆匆离开了,不过就这一会就上了瘾,于是去而复返又回来了。

“你们也不能逮着一只羊就往死里薅羊毛啊!”傅棕宁在心里哀嚎着。

“……”傅棕宁转了转屏幕上的头颅,“是不是略犀利了点?”

“我都要恨不得冲你俩说一句‘在一起’了。”也是这几日俩人的忍让,让傅棕宁一度忘了他们的身份,说起话来也越不过脑子。

“最近修炼的怎么样了?”战丞问道。

傅棕宁鸡皮疙瘩起到头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知该摆什么表,毕竟他没有面对蛇精病的经验。

“你不用费心去猜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要杀你,但是我是从‘七杀’上接到的任务,本来你该是我的战,结果没想到却栽在你手里。”李公子说着这些,却没有什么不甘,反而笑吟吟地。

“不过你都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顺道给大伙看看你相中的人。”

“恩?”

傅棕宁再次从对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意义不明,“特殊的客人,什么样的叫做特殊的客人?”

只剩下傅棕宁一个人,他看着墙上映出来的稍显木讷的表,开始觉得有点无聊。

“好,我知道了,谢谢啊。”

傅棕宁见睡觉那俩人没有醒来意思,于是又试起了其他几株植物,除了又现一株有止痛功效的,其他的效用都太少了。

“这里是‘人间遗梦’娱乐会所人事部,昨天我们收到你的简历,傅棕宁先生方便的话可以过来面试。”

那人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低头小声咕哝一声,“我还以为是家长给孩子拎着行李了。”

俩人说着话,终于等到了出租车,先将行李放了进去,然后俩人也坐了进去,连这出租车的座椅都非常舒适,里面也干净整洁,飘着淡淡清香。

另一边为的,显然是叫苏钧严的男人,亦是刚刚接住傅棕宁的那个,他不可一世走到海盗领旁边,毫不手软地拔出那柄短剑,只见鲜血涌出,在空气里形成血雾,苏钧严却连给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扭头走回部下身边,“你们这些渣滓,连叫我的名字都不配!”

“哥,你再忍一忍,已经过了两天了。”

傅棕宁本能不愿去想战丞是这种人,可别的事又真没有可怀疑的,他郁郁地回了家,也说不上对战丞的事后悔不后悔。

手里的断剑还在嗡嗡晃着,傅棕宁被逼的无法,手腕一翻往前一送,仗着断剑后的轻便,直指对方门面,勉强逼开了攻击者。

男人全程带着面具,让人看不见五官,不过傅棕宁真挺拔羡慕他的枪法,气定神闲站在攻击范围外,三两下就解决了,傅棕宁见男人剪下花盘,猜测估计又是个为讨女朋友欢心的,只不过两者的区别在于,一个确实有实力,一个却盲目冲动,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