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棕宁将手里的餐纸捏成一团,狠狠扔在地上,他当初来时是被苏钧严直接带来的,也没有行李,这会一刻都不想多呆,几乎和蓉蓉前后脚出门。

李菲瞪着他,将烟狠狠掐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果然抱上粗大腿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傅棕宁这才想起,虽当代武者身体里也修炼出气,然后战斗时转化成暗劲,但和他通过静功修炼出的气又不太一样,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速度,静功越修炼到后来,丹田中产生气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精纯,所以即便早上时他大量输出,修炼半天也能将气补回来,但一般武者的气却无法产生得这么快,虽说也是源源不竭,但若是像傅棕宁早上那样散了一半,怕是要休息个三四天才能恢复如初。

苏钧严摇了摇头,忽然问:“你这药的形态倒是和古药有些相似,有没有名字?”

“不知道?”

“我好奇不行啊?”傅棕宁也知自己举动欠妥,原本还带着歉意,可这会被直接抓来,歉意也早丢在脑后了。

“恩。”

傅棕宁眼中一亮,差点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虽说敢于挑战席的新生不会太差,但双方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眨眼间比赛就结束了,快到大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茧的剑抵在对方的脖子上,气息都未乱,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有没有挥真正的实力。

“行,这周六我去找你。”

“真的……只是服务生?”傅久安有些难以启齿。

韩絮五官都扭曲了,挣扎着爬起来,强忍着作呕的恶心,不管不顾冲着李菲喊道:“不要忘了,我是你妹妹。”

男人恭顺地低下头,沉默着不说话。

“哥,我想看看招待券。”

他立刻兴冲冲地给傅久安打电话,说起来,兄弟俩好久没联系了,“弟啊,你最近怎么样?”电话一接通,不等对方说话,傅棕宁立刻喊道。

男人速度比之前更快,将手里的剑转了一百八十度,借着纠缠在一起的武器,将对手往自己跟前拉,而左手早已化掌为拳,高高举了起来。

温玉软剑是本剑法秘籍,就如同它字面的意思,这是本软件武功,招式变化多端,刚柔并济,傅棕宁学会后,甚至已经开始分析起之前那几场况下,自己该如何破解,仗着温玉软剑的招式,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这种感觉非常玄妙,同时又有些懊恼刚刚怎么就没想到?

系统倒计时响起,等最后一个字落下,傅棕宁化被动为主动,率先冲了过去,照着那人手腕抓去,他想的挺好,先卸了对方手腕,要是能卸两只手的那就最好不过,然后趁其吃痛的时候,将人踹翻,为了获胜,再卸了对方脚踝关节。

傅棕宁心想终于要调整外观了,他跃跃欲试起来,下一刻,眼前出现一个薄薄的电子屏,里面浮现出一颗头颅,那五官正是傅棕宁的,由于太过逼真,就像是被斩了一样,看一会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菲自然不会松手,于是三人就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

他自此断了用凝气晶石辅助修炼的念头,晶石虽好,却不是他肖想的了的。

傅棕宁猛地变了脸色,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李菲的眼睛,这一刻气愤盖过了恐惧,他简直恨不得揪住李菲脖颈一顿猛抽。

李公子鼻子里哼哼几声,“一口一个战丞的,你俩果然很亲密啊,怪不得有人要杀你!”

然后,就不等对方反驳,一拉一拽,将傅棕宁搂在了怀里。

傅棕宁下意识以为是认错人了,或是故意搭话?他正思考怎么回答,那人已站在他跟前,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都星了?还在这里工作?傅棕宁?”

等领班一走,屋里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傅棕宁,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人间遗梦当高层啊?”

柴明给他带到一个拐角处,嘱咐道:“你就在这候着……”他顿了顿,又说:“要是客人有什么要求,一定要顺着,有点眼力价。”

柴明眼中闪过一片了然,“怪不得呢,我就说香水的话也不可能这么淡。”

他将这颗新炼制出的丹药吞了下去,只觉入口先苦,接着有些回甘,然后略略涩,等滚进胃里,却带着一股寒意,与此同时,傅棕宁觉得胃里的沉闷一扫而空,在吃药之前,他并不觉得哪里难受,但吃下药后,有了对比,就显得之前身体有些沉滞。

“喂?”傅棕宁想也没想接了起来。

俩人迈步往里走,原本以为傅久安来的这么早,肯定没有人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男孩坐在自己座位上,捏着筷子一脸吃惊,结果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住了。

“譬如这星舰基地,一白天储存的电量,能供整个基地三天的用电。”

众人猜到他们有后招,各个面露恐惧,扑簌簌地抖了起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

不到半天时间,傅棕宁就适应了乘坐星舰穿梭宇宙的感觉,只不过接下来的枯燥生活,仍旧快要将他逼疯,傅久安也不看书了,忙着安抚哥哥,但是俩人心里都清楚,感好是一回事,但他俩真没什么共同语。

“我既然敢给你下药,就会提前防着你,怎么会让你抓住?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爱作死?”傅棕宁笑嘻嘻说完,不敢再做停留,弯腰拎起刚刚扔在地上的蛋糕和断剑,就跑了,眨眼间融入黑暗里。

所以事实告诉我们,任何抄近道的行为,都是在竖fg。

丫真装逼,傅棕宁想。

当门阖上那一刻,傅棕宁立刻滚上床,捂着脸埋进被里:不不不,刚才都是演技,想让愚蠢的人类颤抖吧什么的,才不是他真实想法!

老师们跟着赞同地点点头,这会少了恭维,说起话来倒是实打实了,“傅久安能考上第一学院真是非常不容易,再没有比我们更知道他是如何的刻苦,要是可以的话,你们找亲戚借一下,毕业后的回报绝不止这几十万,要是放弃,以后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哥,你怎么了?”傅棕宁绪都写在脸上,傅久安一眼就看出哥哥心里有事。